他穿着厚重的玩偶服、着闷的和盛铭风一起合唱, 在后台互换了联系方式重新搭上关系,就是在这个地方。
又是提前送票,又是故地重游, 看来韩沉非说的果然没错,盛铭风确实准备充分, 打算在这次的演唱会上好好一通文章。
周围的灯光逐渐暗了来,大屏开始不断闪动着画面,背景音乐也跟着响起,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彩的演即将开始。
于是,整个剧院瞬间回起女孩们的呼和尖叫,还有不少男生也在声嘶力竭地应援,号喊得震天响,震得周围人耳朵全嗡嗡的。
一同前来的傅临北显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阵仗,面上神虽然平静,那双沉黑的眸却霎时间睁大了几分。
见状,林渐西忍不住偷笑,用胳膊肘轻轻了一男人的手臂,语气促狭:“没见过吧?是不是大为震撼?”
“确实新奇,也有意思的。”傅临北嘴角一弯,很客观地评价:“你那位朋友的人气很。”
他话音刚落,音乐瞬间停了,片刻之后,熟悉的伴奏悠然响起,于是周围的喧嚣嘈杂声就一一逐渐褪去,众人心里的期待却愈发上涨。
啪——
是骤然亮起的灯光,在场上四游移动,最后变得柔和,全打在了舞台上。
与此同时,容貌神张扬的金发青年从幕后缓缓走到台前,刹那间引爆了全场的绪!
他好像天生就适合舞台,哪怕静静地站在上面什么都不,也好像会发光一样引人注目。
伴随着稚的童音,两边的大屏开始动播放事先准备好的视频,画面上是燕郊的湖光山,是梁城的清幽风景,是福利院小园里跑来跑去的小朋友。
盛铭风姿地立在正央,手扶着立式话筒,在背景童声彻底消失的那一秒接踵而上,低沉动听的嗓音好像盛夏的清风,瞬间就透过麦克风和音响传到剧院的每一个角落——
是那首并不太适合在舞台上表演,原本也没有安排在彩排曲目的歌。
只不过是林渐西想听,他就真的现场唱了。
近期的新歌里,也就只有这么一首抒曲,所以等到盛铭风唱完,众人都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但没想到,一秒,在灯光璀璨之,背景伴奏却突然发生变换!
有人飞快地递了一把吉他上来,然后架鼓也来了,键盘手和贝斯手都在,竟是直接在台上临时组建了一支乐队!
盛铭风抱着吉他边弹边唱,极富磁的声线在简单乐的伴奏显得格外质朴好听,台的观众也开始好奇地小声讨论起来。
“我怎么好像没听过这首歌?”
“我也没印象,会不会是新歌啊?”
“哇,那岂不是赚到了,新歌首唱欸!”
而听着听着,众人的眉甚至不自觉地舒展开来,这首歌带着呼之的甜味,偶尔透一酸涩,仿佛空气里都飘满了粉红的泡泡。
“这歌……跟儿以前的风格好不一样啊。”这是个妈妈粉。
“太甜了吧我想恋了!”有人跟着叹。
这无疑是一首动人的歌。
林渐西微微垂眸,几乎是立刻就听来了。
歌词里整理了各琐碎的事,乍一看有像一本账,密密麻麻地记录了火锅的气,早饭的鲜香,采访用的镜,帐篷里的冷风,外时车窗外倒退的风景,还有逆行时集市里喧闹的人群。
但是很奇怪,明明没有煽的背景视频烘托,也没有刻意调技巧的复杂唱腔,完全直白朴素的演唱却让这些场景一个个都在脑里象化,仿佛人人都能临其境地看见!
只字未提喜,却好像都是喜。
是忐忑的告白,是切的渴望,是缱绻的意。
而这些,全都藏了音符里,写了歌词里,谱了曲调里。
既直白,又委婉。
这好像是只为那一个人写的歌,在悄悄地等待着一个回应。
然而,这样动听的演唱之,台上的青年却始终闭着双,不是沉浸其,更不是有意炫技,若是仔细观察两边的大屏,也许就能发觉他浑的僵直,拨弦的手指似乎也在轻微颤抖。
他们在音乐上有着度的默契,在创作上有着相同的理解,所以林渐西自然能听得自己作品里表达的全。
是接受,还是拒绝?
一贯肆意妄为,想到什么就去什么的人,此时竟然变得局促又胆怯,生怕看着林渐西就会张到唱不,又怕望见自己不想看到的表。
直到一曲终了,盛铭风才睁开双,然后意识地去寻找那个熟悉的影。
然而舞台上灯光太亮了,隔着这样的距离,已经看不太清对面二楼的人的神态,但是蹿动的黑影里,他却看到纤瘦的青年正和另一个陌生的男正十分熟稔地靠在一起。
那是极其亲密的距离。
不知为什么,盛铭风的心忽然涌上来一阵不祥的预。
*
演唱会结束后,林渐西捧着一大束,在助理小江的单独指引走了剧院后台。
化妆间里面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四都安安静静的,只有刚演完的金发青年懒洋洋地靠在椅上休息。
“来了。”他语气随意地打了声招呼,姿态看似松弛,实际却极为绷。
脸上的舞台妆造已经全卸掉,只穿一件简单的纯白单衣,领宽大肌理分明的膛,底是侧边缀着碎钻的修——居然和他们重逢那日,穿了一模一样的衣服!
这个盛铭风看起来枝大叶,却永远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有着极为神奇的记忆力,都过去那么久了,居然还能准地还原那天的每一个细节。
林渐西微微挑眉,清亮的迅速闪过一丝光,然后大步走上前,微笑着把手里满满一捧向日葵和洋桔梗递了过去。
“风哥,祝贺你首场演唱会圆满成功!”语气是十足的愉悦,比自己成功了还要兴。
“呃……谢谢。”盛铭风立刻蹭地一站起来,双手接过后就把包装的束小心翼翼地放到一边,面上不自觉一复杂纠结之。
林渐西收回手,又挠了挠,神抱歉地解释:“不好意思啊,本来说好今天要来后台帮忙的,但是学校那边临时有事,就耽搁了。”
“没关系,这都小事儿。”盛铭风随意地摆摆手,既没有不满地责怪,也没有寻常的调侃,微眯着,一副神思不属的样。
半晌过后,他忽然了一气,像是终于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神逐渐变得定,然后直视着面前的青年,冷不丁叫了他一声。
“西西。”是很难得才会现的亲昵称呼。
“怎么了?”林渐西眨眨,状似不明所以地回看,可是右手却不自觉地攥了桌角,因为用力,连关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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