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诺换了个像,是最近引发了一阵复古的乐,方颂愉想开来看一看,却不小心成了戳一戳。
没想到思诺秒回:“有事找我吗?太晚了,不打游戏了哦。”
思诺的语气好甜,还会撒,呜呜。
方颂愉着宽面条泪跟思诺说:“最近发生了一些很糟糕的事……”
“可以跟我说说吗?”思诺说,“我很愿意帮你排忧解难。”
“被人威胁,还屡次三番来我家扰我,烦死了。”方颂愉说,“我想搬家。”
思诺的语气很自然:“当然要搬家了,你一个女孩这样被扰,真的很需要担心担心自己的人安全。”
“你说得太有理了!”方颂愉说,“我都不知我的地址是怎么的,尤其是这个人真的很烦人,我总觉得我换什么地址都会被他找到。”
思诺很贴心地说:“那我给你个主意吧,你有室友吗?”
“没有。”方颂愉老实回答。
“那就很容易解决了。”思诺说,“你换个房间,找一个室友,回那个人来扰你,那你就让室友隔空跟他对话,说不认识你不知你是谁,她也是和男朋友一起住的,然后你开个变声演男的,这样他就不会觉得你是住在这里的了,一劳永逸。”
方颂愉幡然醒悟,觉得思诺说得好有理,找个男室友替他解决问题,周楚然总不敢屡次三番来打扰了。
“靠。”方颂愉真实地说,“,你好聪明,我这就发一条朋友圈找室友。”
呜呜,聪明的女人好有魅力。他今天也很喜思诺呢。
思诺发了个开心的表,回复他:“可能是因为比你大几岁,生活阅历丰富吧。能帮到你我很开心。”
于是,方颂愉火速屏蔽周楚然,发布招室友的朋友圈,巧的是,没过半个小时就有人应召了。
这个人是意料之外,也是惊喜有余。
钟斯衍给他发消息说:“我也想在校外租房,小愉有房源吗?”
作者有话说:
【1】凤梨罐的梗自《重庆森林》
第26章
正合他意,却未免有些太合他意。
方颂愉和钟斯衍本就有些说不清不明的关系,合租意味着关系更一步,一步意味着打破暧昧的平衡,事可能会因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不成朋友该如何理这段合租关系?没人能够提前为他预知结果。
选择要慎重,可转三四天过去了,零零散散有几个人也向方颂愉抛来了橄榄枝,却不太合方颂愉心意。现在本就在学期期,期考试让很多人自顾不暇,加上替他应付周楚然的人须是个他信得过的知知底的好人,就更难遴选了。
钟斯衍逐渐变成了唯一可行的选择。
而周楚然又来找过方颂愉一次,这次比较克制,只是开着豪车带着一百朵玫瑰跑过来献,方颂愉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我家没地方摆。”
周楚然脸变了变:“给你买的你为什么不拿着?”
“我为什么要拿着?”方颂愉反问,“你也没问过我需不需要,买一支两支可以瓶里观赏,一百朵,很快就枯萎了。”
周楚然好似明白了方颂愉在说什么:“枯萎就枯萎,你要是喜,以后我隔几天就来送。”
方颂愉想说的是铺张浪费且不合他需求,到周楚然这里却能理解成担心枯萎。
方颂愉哭笑不得,说:“你还是把带回去送给别的人吧,你的那些小网红们呢?”
“我不是说了我都为你断净了吗?”周楚然皱眉,“你不相信我?”
同鸭讲的对话让方颂愉毫无兴致跟周楚然再说些什么浪费时间,他敷衍了半天周楚然,然后拎上包说:“我要去自习了,你自便。”
搬家,几乎是迫在眉睫的事了。
无可奈何之,在钟斯衍的温柔陷阱和周楚然的不断扰里,方颂愉还是选择了钟斯衍。
他实在是被周楚然折腾得不浅,好声好气地劝对方早日放弃自己没有用,关门不理周楚然也没有用。周楚然油盐不不吃,还自我动,方颂愉恨不得周楚然的gap year早结束国去。
搬家是在期末考试完的礼拜天,房源是方颂愉找的,方颂愉找了搬家公司,很快就把东西都搬去了。合租的两室一厅的房,沙发、床、冰箱等大件家都是房东准备好的,屋的小型家电等,方颂愉能从旧房搬来的,也全都带来了。
他跟钟斯衍打电话说只需钟斯衍把行李带来即可,钟斯衍笑:“好,本来我也没什么东西,来的时候就一个行李箱,收拾起来很快的,你等等我,晚上一起去吃饭吧。”
钟斯衍说话实在是让人如沐风,方颂愉打开台的窗,倚在窗,听外面小吃一条街的人声喧闹,趁着心好,跟未来室友多聊了几句:“考试考得好吗?难不难啊?”
“算不上考试,我没考几门,有的是实验有的是写论文,千奇百怪的。”钟斯衍笑,“我好馋寿喜烧,可是没人陪我吃。”
“得了吧你。”方颂愉笑起来,任凭晚风动他的发和衣襟,“好啦,我陪你去。”
“好……那你在家里等我。”钟斯衍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在家里等他……这句话画面实在是太了,方颂愉不知怎么回事,一就联想到在家里等另一半的夫妻,总觉得平添一些诡异的甜。
方颂愉坐在床上玩游戏,本来打算上耳机,又想到钟斯衍那句“在家里等我”,生怕错过了钟斯衍的叩门声,毕竟他还未曾给过钟斯衍钥匙,于是只好公放了游戏声音,一边玩一边心猿意地想,也不知钟斯衍什么时候会来。
六半左右,门铃响起。
方颂愉撂ipad,赤着脚便了床,奔向大门,他打开门,看见穿着大衣拎着行李箱的钟斯衍笑弯弯,朝他伸手来:“你好,新室友。”
“你好。”方颂愉也伸手,去跟钟斯衍握了一握,有什么冰凉而的东西硌着了钟斯衍手心,钟斯衍低一看,是房门钥匙。
时值十一月,方颂愉自己都穿上了茸茸的棕衣,看上去像只可的小熊。
钟斯衍把行李箱拎房间里,发现了方颂愉赤着的脚,皱了皱眉:“你怎么不穿鞋?”
方颂愉低看了看自己的脚,朝后退了退,想要用笑来掩盖过去:“急着过来给你开门,忘了。”
“这怎么行?会着凉的。”
钟斯衍走近了几步,环住方颂愉的腰,把人竖着抱了起来。方颂愉一时不防,惊呼了一声,然后便被钟斯衍抱了他自己的房间里,轻轻地放在床上坐着了。
方颂愉抵着钟斯衍的肩,不好意思起来:“就一会会儿,不会有问题的,你不要这么担心嘛,我也是个壮血气方刚的男生。”
钟斯衍蹲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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