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颂愉:“……”
这个地方是一刻也呆不去了,他推钟斯衍,气势颇凶:“别赖在人家门挡人家生意。”
小听见了,说:“不挡的,你男友这么帅,很引客人的。”
于是钟斯衍看着方颂愉,愈发笑得恣意了起来,嘴角和角都舒展开来,有得意蕴藏其。
如若不是因为况尴尬,方颂愉实在是应该夸一句钟斯衍得真好看,笑起来也好看。
在医院罩上班,浪费一张俊脸,太可惜了。
钟斯衍不走,方颂愉拿他没办法,只好用武力解决问题,握住对方的手腕,生生把人拽走了。
他们六个人打了三辆车,因为六个人有三个目的地,师和她男朋友要去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他要送蒋依云回桐城师范,而钟斯衍和他室友要回桐大。所以散了场大家就各奔东西了。
在租车上,蒋依云终于找到机会询问方颂愉:“你和……那个男的,什么关系啊?”
她问得特别小心翼翼,方颂愉只好说:“……没什么关系。”
“哦……”蒋依云憨憨地信了方颂愉的说辞,“那他是不是喜你哇,要是他对你不好你发现了你就不要和他来往了,如果谈恋被渣了也告诉我一声,回我替你伸张正义。”
方颂愉“扑哧”一声笑来:“谁说我要谈恋了……再说了,你怎么替我伸张正义?”
蒋依云听不来方颂愉在调侃她,说:“写公众号条文痛斥渣男,让渣男所作所为在你们学校名,被大家唾弃!”
他被蒋依云逗得笑了半天,最后平躺来,问蒋依云:“我可以躺你上吗?”
蒋依云今天穿的是,而且也知方颂愉并不是怀揣着猥琐的心态,只是单纯地乏了,于是坐正了些:“你躺吧。”
方颂愉便把枕在蒋依云推上,蒋依云摸了摸他的发:“我觉得你染金发格外好看,后来再也没见你染过了。”
“是啊。”方颂愉吐槽,“烦死了,等研一学了我就染,我一个礼拜七个颜,每天穿不同颜的裙去上学,悄悄惊艳所有人。”
他空,聊以藉被保研压抑的天,却又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保研,以及,保研真的值得吗?
在没有办法改变大环境的况,他只能改变自己以求适应环境,自大二知自己可以保研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任何看上去离经叛的事了,一晃几年过去,方颂愉真的很想问问自己,值得吗?
考研也未必不是考不上,直接去工作也很容易,选了一条最讨厌的路,还要受人胁迫,坦白讲,有那么一瞬间,方颂愉觉得他特别累。
“我不想保研了。”方颂愉对蒋依云说,“你说我放弃学怎么样?”
蒋依云说:“我不知,反正我不喜上学,但作为朋友的视角的话,我觉得,如果你不想念就不念,你开心是最好的。”
方颂愉不由得扬起角笑起来:“所以说,问题就此解决了。”
晚上八,钟斯衍给方颂愉发消息,询问他:“你到家了吗?”
彼时方颂愉刚洗完澡,一手一手回消息:“到家好一会儿了,都洗完澡了。”
“我在想很不合时宜的东西。”钟斯衍说,“但不知应不应该告诉给你听。”
方颂愉问:“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钟斯衍才回复:“在想你洗完澡之后的吻会不会是更香的。”
什么鬼?
方颂愉被他说得脸红极了,低去嗅自己上的味,他闻不来自己上有什么味。
“我上有什么香味吗?”方颂愉说,“可我不香。”
“有啊。”钟斯衍说,“你上有淡淡的香味。”
方颂愉很快便定位到浴室收纳架上的沐浴:“那是沐浴的味。”
可钟斯衍并不同意:“在我心里,那是你的味。”
他不知该怎么回复钟斯衍了,总觉得钟斯衍很喜他,待他好,他也觉得钟斯衍很好,被喜也不错,再一步,就会让他觉得害怕了。
钟斯衍喜他什么呢?除了这张脸他还有什么别的值得钟斯衍喜的地方吗?好看的脸年轻的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他?
方颂愉第一次惶恐自己担不起别人的喜。他觉得自己平凡且庸俗,不是所有人都能说“我知你愚蠢轻佻是二货但我仍喜你”【1】这样的话,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脸能够迷恋钟斯衍到这程度。
周楚然喜他,于方颂愉,并不是一件值得怀疑自己的事,周楚然喜漂亮的脸,也只喜漂亮的脸,他所有好看的,有奇怪的收集癖,他的喜也就那么一回事,不值一提。没必要为了烂人怀疑自己。
但钟斯衍显然不是周楚然。
他发现自己摸不透钟斯衍。
可又不能直接问,问了会衍生许多难以预料的后果,其最严重的一项就是被表白,那样他不得不拒绝钟斯衍,也无法再维持暧昧关系,无法再获得令他满意的心动验。
“想带你去吃一家很好吃的餐厅,不过要很远。”钟斯衍说,“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开车带你去。”
“周末吧。”方颂愉说,“其实我一直都很空,不过你应该有很多课吧?”
他话音刚落,有人大力地敲他的门,急迫好似一秒要破门而。方颂愉右一,他冥冥有些预,来者不善,所以想结束跟钟斯衍的对话。
方颂愉边跟钟斯衍说晚安,边打开了门,喝醉了酒失控的周楚然突然门猛地抱住方颂愉,说:“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没有人要我了。”
方颂愉吓了一,推他:“你什么?”
“你那天了车之后就跟别的男人走了吧。”周楚然恶狠狠地对他说,可又好像有些委屈,“你以前明明是喜我的,你怎么就去喜了别人呢?”
作者有话说:
【1】化用了姆的《面纱》里的经典表白片段
第25章
方颂愉说:“是你浪费了我的喜在先。”
他从不避讳自己曾经喜过周楚然,不过时隔遥远的岁月,这些东西已经全变得模糊了起来。
过期的凤梨罐不能吃【1】,过期的喜也不能溯洄。
可周楚然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抱着他,说:“那你再喜喜我吧,我只想被你喜了。”
周楚然的脾气时晴时,让人捉摸不透。方颂愉试图把对方从自己上扒来,但不到,只好好脾气地说:“不行,我不到。”
“你得到的。”周楚然急切地看着他,这张脸也很英俊,但是是有些郁的英俊,他说,“你得到的,你喜我,我们就可以在一起……我可以保证我不会轨,然后照片也都销毁了,只要你我。”
周楚然好似在拿照片作为筹码买方颂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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