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 - 5chugong

得吗？”

    晏云思淡淡地：“至少我了，无论结果如何，我问心无愧。”

    “晏大人啊——”凌霄似乎也为他的顽固而疼，“朝代更迭并非天意，而是断送在你所效忠的天家人手里。而今归顺于我，有什么不好？”

    云思垂眸静了一会儿，要从他上来：“我该回去了。”

    “去哪？”凌霄问。

    “你——！”晏云思瞪他一，掰开他手臂站了起来，“往西天极乐，陛可要一同行？”

    凌霄视线随着他转：“若是你，也未尝不可。”

    晏云思摇摇：“朽木不可雕也。”

    凌霄放声大笑。

    就这么贵地养着，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人也不再病怏怏地只是歪在床上。

    凌霄调笑：“晏大人风骨秀峻，明眸皓齿，只是上差颜，明日些胭脂，才叫世人明白何为秋芙蕖倚风自笑之姿。”

    晏云思冷：“胭脂庸俗，倒不如陛心血来得艳丽。”

    凌霄也不生气，只是将他抱在怀里，颇自得其乐。

    他尽心尽力守了这些天，总算见他上多了些，显得更加匀称，的脖颈白玉般细腻，人抱起来也更趁手了。

    晏云思本在看书，被他得昏昏沉沉的，不由挣扎着要从他上起来，凌霄怎么肯放，要留他在自己怀里。晏云思更加厌烦，两人纠缠着，凌霄心火渐盛，正想柔声哄他，晏云思却不小心将手从凌霄脸上划过，竟是扇了他一掌。

    灯啪得爆开，凌霄眸暴戾之骤现，沉若暴雨将至，抬手便掐在了晏云思脖上。

    晏云思猛得咳了一声，听他：“晏大人，你耍些小脾气朕可以惯着你，但凡事总要有个度。”

    晏云思冷笑：“我天生愚钝，揣不到这个度！”

    凌霄松开他，手指碾过他的嘴，目光如毒蛇吐信般轻柔地缠了心脏：“这些日朕低声气，也算是足了功夫，为这些人惹你不快将李霜风调离，罚了江妃，江家人闹多少事端，留你这前朝之臣一条薄命又被那帮文臣写了多少奏本骂，你却依旧如此固执不知好歹。各路人盯着你脖上这颗脑袋，你当你这条命很好活去吗！”

    晏云思拍开他的手，恨极他的作派：“陛好生冠冕堂皇，你草莽，投靠江万里才得以站稳脚跟，却不忠不义，枉负江万里恩谋权篡位，而今不过寻个由打压江氏，竟也称得上是为我？这条烂命又何须他人来取，陛难还想我跪谢圣恩吗？”

    凌霄大怒，抬手便向他扇去，却生生停在他愤恨倔的脸前落不去，终是往桌上猛地一挥，茶盏远远地飞去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他突兀地笑了一声：“那江万里不过无能草莽，若非有我早被他人打得抱鼠窜，他要我一柄只懂杀人的刀，我偏要踩着他人上人，这天由我平定，来年史书写我背信弃义又有何惧。我纵然不忠不义留待后世万人唾弃，有晏大人你作陪，何尝不是一桩事？”

    “无耻！”晏云思恨极，一双黑眸怒火簇簇。

    “你上次伤得太重，朕本不想再迫你，可是晏大人，你实在太不听话。”凌霄将他打横抱起扔到床上，把他的胳膊扭在后，手上用力，只听咔得一声，晏云思瞬间痛得说不话，额上渗涔涔冷汗，捂着肩膀蜷缩成一团。

    凌霄起取来一壶酒，一手托起晏云思上，把细的壶的他嘴里，手一抬烈酒便往咙里。晏云思被压制得死死的，被迫吞咽了一整壶的酒，有的来不及咽，滴滴答答地打衣裳和。

    凌霄放开他，云思抑制不住烧痛，咳得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吐来，被的酒在胃里如烈火一般灼烧。

    他起了一的汗，鬓角被打，混着汗和酒黏在脸颊上，也顾不得拨开。

    凌霄目光冰冷，居临地看他失态的模样。

    他酒量不好，没多久便有了醉意，脸上都泛起酡红，闭着，急促地息，像是另一。

    那酒并无异，只是遇到一味香料便会有些功效，偏偏今日轩用的香与那酒相合。

    胳膊被麻痹了一般，那阵剧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从更弥漫的酥麻，让他忍不住蹭着床单，好获得微弱的抚。

    他觉得难受，把自己缩在角落里，竭尽全力摒弃逐渐升起的渴望，想要什么，熟悉的纠缠，暴的愉，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

    凌霄地把他拽回来，攥着衣领用力一撕，布料破碎，那凄厉短促的一声好似是一个征兆，巫山雾起，云雨共赴。

    前两被人暴地，分明该是痛的，可是酒和香料好似游鱼，一一吞瓦解的理智。昏沉醉意袭来，如滔天的洪冲破意识。

    凌霄将手指伸他搅，肆意玩柔的，闭不上嘴，透明的唾就这么顺着嘴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