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是我欠你的,但是你欠我的呢?
小贱人已经红了睛,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低吼着又要扑上来,被容时
轻巧躲过了。
他说:你的女人?你扪心自问,那应该是你的女人吗?
小贱人怒目而视,揪起他的衣领:但她现在和我在一起!
容时笑了一:没有我,她会和你在一起?
这句话之后,被揪住衣领的人仿佛是小贱人,他像是有些慌:你承诺过永远
不再提这件事的!
容时扯开他的手,声音清浅:我现在反悔了。
他想过来我这边,又立即被小贱人拽住摁到墙上,拳刚刚扬起,容时就抬
在他小腹上了一,看两人上就扭打一团。
我怕事,连忙喊住小贱人:别打了,不关他的事,是因为我知你劈了
才去找他的!
我本来一也不想说这件事,女朋友轨和女朋友为了报复而轨,显然
是前者的冲击更大。
小贱人闻言果然停了动作,转来看我,先是不知所措,到惊慌,而后又
仿若找回了希望:老婆,我和她没有任何,现在已经断了!我发誓,我只是
鬼迷心窍了一段时间。
他的眸光亮异常:老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发誓我从今天开始都不会犯
糊涂了,我也不在意你了什么,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摇:我们已经完了。
他了解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闹过分手,吵架都少有,分手这
话,说了就不会收回。
他的眸光彻底暗了去:对不起……
容时总算能走过来了,敲敲门框对我说了句:退后一。
我往后退了几步,就见他抬脚猛地一踹,那门便重重地推着桌敞开了,桌
角刮得柜带了一大条痕迹。
桌还横在间我不去,我只能先把行李箱递过去,而后爬上桌想越过
去,结果还没转就被人搂着腰抱来了。
我落地后容时也没有松手,一手拿着我的行李箱一手揽着我问:还有东西吗?
我摇,推开他的手自己拿过行李箱往外走。
其实最喜的几双鞋我早就已经寄到闺家了,剩的几双不要也罢。
所幸我们最后门的时候他也没有拦着。
电梯的时候容时一言不发,看也不看我。
我扭看着他说:谢谢你。
他盯着电梯钮,语气淡漠:谢我什么?
他这态度我也不知要说什么了,只好讪讪地说:谢谢你帮我踹门。
他哼了一声,模仿着我的语气:不关他的事,是因为我知你劈了才去找
他的!
我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在不兴,有些失笑:我怕他打你啊。
他又哼了一声:我又不是打不过他。
我盯着他嘴角看,那里已经有些了。
他自然知我的意思,神有些窘迫:那是我欠他的,这一拳必须要让他打
了他才舒服。
我仍然觉得过意不去:对不起……这你们兄弟也不成了,我不应该让他
知是你的。
当时是报复心切,觉得被他知对象是容时会更愤怒,才没顾后果地说了。
他笑了一:没什么,我本来就不想和他朋友了,如果不是你,我大学毕
业就会和他断了联系。所以我不怕你告诉他,就怕你不告诉他……
他伸手过来了我的发,那他特有的温柔语调又回来了:要是他没叫
我过来,你该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我反驳:我都锁门了。
他有些无奈:都被得锁门了才能谈,不是更可怕?
我没话说了,隔了一会儿才问他: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明明走了有一会了,不应该那么快就赶得回来。
恰好电梯到了,他便一手推着箱,一手虚护在我腰后,留着一绅士的距
离,回答我:我一直没有走我扬眉:你怎么知我会摊牌?
他摇:我不知啊,不仅不知,走的那一刻你甚至还给了我一你没选
择我选了他的错觉。
我意识地反问:那你怎么……
他没有再说话,一直带着我到了他车边,帮我放好行李箱,又替我打开了车
门,而后就站在车门看着我系安全带,垂眸看我,声音低柔得像天鹅绒在我的
心尖尖上来回飘着:我只是不舍得走。
我心骤停,盯着他几乎动弹不得,一安全带也系不好了,脆就放弃
了手上的动作,回过来看他:容时……现在是我不玩了。
他脸微变,天鹅绒的声音结了冰渣: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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