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戒与情人眼 - 黄铜戒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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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里的诱惑太大，我真怀疑，不此刻他面前的是男人、女人还是双人，听了这句话恐怕都要把持不住。我脑海里似乎已经现了那样一幅画面，陆左漂亮畅的曲线在我起伏，红也从他角染开。陆左肤冷白，又很容易红，我想看他雪白被撞到通红，也想看他难以承受的表，角挂泪求我停。想看他哭，哭得越惨越好；想掐住他脖让他在窒息，想拿鞭打他，凌他；想绑缚住他手脚；想把都到他脸上……又想把他抱怀，小心翼翼地亲吻。如果把此刻想法说来，陆左又要骂我变态，可我很喜陆左这样骂我，简直像调一样。

    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无端多这样的联想，只觉得一冲动燃烧起来就无法停止，陆左是助我邪念的帮凶，他又要成为我邪念的羔羊。是了，我在看到他时就想同他，我想看他脸上现更多生动表，无数的笑，无尽的泪，纯真与无，与痛快，颠倒与讨好，轻视、不屑、鄙夷，同时又要一被迫的愉悦，一享受的恣意，许多的渴望、不满、恼怒，最好还有端庄、羞涩与愧疚，要挣扎，要癫狂，要沉沦，要一厢愿，要不自禁，要擒故纵，要，贪婪，妒忌，刻薄，被动或主动纵声，要他与之前一致，也要大相径。

    在这一刻是如此苍白且狭隘，却已经是极限。我似有许多想说，咙发，最后却只是：“过来。”

    陆左便凑过来，径直骑坐在我上，上的挤压着我，实在是引火烧，抑或是自焚。他睛此刻很亮，我几乎看不到其有存在，可他又是如此自得而天真地讨要我的夸奖，嘴，用那偷藏了好东西神秘兮兮的语气同我讲：“送你个礼。”

    他一把T恤撩起来，脱掉，一件纯白的丝衣于是暴在我面前——我方才前一闪而过的那样东西。两片薄到几乎透明的布料乖乖地贴在他前。但与我那件不同，他这件该说是标准的趣衣，本该遮挡的地方全然是镂空状态——偏偏是纯白颜。

    已经足够诱人，可这并不是重。

    他左边上嵌了一只小小的金属环，沉甸甸的，正摇摇坠地晃动着，拉扯着那枚可怜的珠，艳红如血，惹人生怜的同时也刺激着他人心的暴望。

    穿孔时会痛吗？我想，但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些失控地吻上去。

    “我就知你会喜。”他微微朝后仰着，修脖颈上结凸起，汗珠顺着来，明显是个被到动的状态，但语气里有得意，大约是为我的失态所取悦，神间终于有了几分少年特有的活气。迫不及待地炫耀。

    “痛吗？”

    虽然嘴上这样问，我却捻住那颗珠重重压几，他立刻闷哼一声，狠狠瞪我：“当然痛！你手怎么总这么重？”

    我立刻心疼了，觉得自己方才的动作委实过分——可我实在控制不住想要看他脸上浮现痛，怎会有人这样矛盾？

    但我却不知自己何时还对他过重手，有些委屈，可他说得那般理直气壮，我也禁不住要怀疑自省一番，自然是无果。被刻意旧的金属环缀在上一晃一晃，危险、迷人又，叫我时刻担忧着它也许会在将扯烂后掉来，可心底又对那场景有隐秘的期待。想到他就这样叫人在他前穿孔，如何摆一番，又有隐隐的暴躁和嫉妒。

    “黄铜的。”他瞧我盯住那个环看，于是解释。

    “会不会染？”我问，伸手拨了一，黄铜成的环分量并不算轻，很明显，对方的被扯得比另一边更大。

    “不知，觉得好看就买了。”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我，那吊儿郎当的态度实在令人忧心——但他一句话立刻抓住我注意力，“其实本来有一对儿。”

    一对儿。多好的词。

    我很想得到另外一个，却抿了不肯主动讨要——总归是害怕自己自作多，陆左却不肯再往讲了。他终于回归我们此刻要的“正事”，拿了我的：“你他妈到底还不了？”

    当然要。

    我本来庆幸自己提前过功课，只是陆左却未曾给我施展的机会，他竟已好。我疑心他早知有这样一，顿时觉自己成了亲自送上门的羔羊，却是心甘愿，只觉得他真叫人怜到心要碎掉。看上去傲慢而嚣张，实则是想要博得关注的大犬，黏人又乖，时刻好被的准备。

    “不要。”他用一几乎哀求的语气命令我，像是知自己有多无理，于是讨好般亲我脸，我犹豫后又心，清楚自己无法拒绝，只好将工作更详细。

    油涂抹到他间，那样漂亮的一双，线条畅，肌绷，蓄力待发的小豹，可肤得像丝缎，一样从指尖淌开了，叫我忍不住把他大整个都涂满，此刻泛起一光来，漂亮极了。陆左的型也极好看，比他其他地方肤更白一些，饱满而结实，握在手任人圆搓扁，实在上瘾。从尖，是洗好后淋淋的桃，泛着青涩的红，显然还不够成熟，可是已经被心急的人盯上，于是落盘，要被整个吞吃掉。我将手指扩到三，他便低低一声，似乎指节碰到他前列——我便又碾了碾那，这他连大一同抖颤起来，大约是，又竭力遏制住了。

    他向前跪趴着，背对着我，全然向我打开，是个极虔诚极驯服的姿态。如果熟悉平日的陆左，看到他这般动作，很难不吃惊诧异。陆左向来野，又心气傲，并不笑，脸上常有厌烦神——虽然不明白他这样万事遂心的人生为什么会浮现这神，但确实难以想象他会甘心雌伏人

    可这是很叫人动的一幕。我于是将覆上去，扶着，无师自通在拍打几，又沿着隙来回磨蹭，他像是激动到颤抖，又来迎合我，主动起伏，我再忍不住，于是一送去——好。我不知是他张，还是那太没有完全扩张开，只受到他里异常缩，死死将我那里绞住了。很难形容这觉，不同于燥手掌，也不同于腔，只有去才知晓当妙。那是温而亲密的所在，叫人舍不得离，恨不能立刻全埋去，被这巢完整包裹起来。我已经在失控边缘，觉得要为这快发疯，又竭力克制着直接撞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