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戒与情人眼 - 黄铜戒07

    陆左又约我到他家，已经是第三回。他终于没穿漂亮裙，宽大T恤和休闲短在上，普普通通男生装扮，可他，腰那里的衣摆又空空，像是裹着一团风，还是好看。我觉得他这样比穿那些女装更叫我喜，更叫我心动——我很想把手伸T恤里摸一摸他的腰。刚刚换好鞋，陆左一语不发凑上前来，把我在玄关亲了半天。我还未从这个烈温柔的吻里回神，他便不耐烦地拉我直奔上楼，推倒在床上，又将我整个拢在怀里，脸上写满四个字：陪我睡觉。我发觉他其实很黏人，恨不得四肢都贴上来同我严丝合。

    陆左上是那沉郁的香气，我既想埋去使劲一，又想凝视他俊朗眉，心纳罕怎么会有人这样耐看。他察觉到我视线，另一只手抬起来要捂住我睛，闷闷：“看什么呢？闭。”

    但他没捂好，反倒压在我鼻上，叫我有些不过气，又不知为什么不肯挪开。我不答话，鬼使神差伸他一，觉到他立时僵，那一也迅速起立，地住我的，一团火就隔着布料烧起来。他的手指在我脸上蜷了蜷，手掌慢慢慢慢来，最后落在我颈上，愤式地了。力并不重，就跟挠一样，我的心却跟着犯起来。

    我甚至有颇奇怪的念，希望他手上力再重一些，最好能将我掐到窒息。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危险想法，立即抛开，只是陆左却像八爪章鱼一样顺势缠上来，险些将我勒得背过气去。

    “你了。”我一边挣扎，试图叫他不要缠太，一边说，他低低应了一声，只是睛完全睁开，盯着我的目光里好像住了一吃人的兽。理智告诉自己现在的状况有些危险，但我同陆左这样躺在一，面对着面，彼此呼的气也搅到一，只觉得有张，又有兴奋，还有沉醉，并不想考虑什么后果，于是觉连血都几乎要沸腾。

    “你也了。”他哑着嗓，方才我脖的手此刻已经探了去。我不自觉腰，又察觉这动作的不妥，想躲，但他已经隔着将我握住了。被人陡然控住，我难耐地仰，了一声，反手也摸上他起的件儿握住。一时间我们谁也没说话，谁也没动作，只是两人呼都逐渐重起来。

    “没我的大。”半晌他轻笑起来，脸上并无轻蔑之意，有得意狡黠，可不知为什么我又有些莫名难受——绝非是因为自己被比去——只是他已经隔着布料给我起来，很轻佻地冲我嘴，“我很擅这个。”

    我的目光描摹一遍他红的嘴。陆左的型很漂亮，很完，一颗饱满的珠被他，得发亮，大喇喇摆在我面前，攫住我的。明目张胆地勾引。我便凶狠地咬住他，直觉渴，似乎不将前人吞吃腹便无法满足。齿间我声音糊地问他：“擅什么，用手，还是嘴？”

    一面问，一面又伸他那宽松短里，在他我的时候，也隔着了一把他的。

    “都擅。”陆左便也糊地回答我，亲吻有声，他的手游刃有余。

    ——从没有人碰过我那。尽还隔着两层布料，陆左的手就已经是我能够承受的极限了。而且正如他说的那样，他很擅，手法娴熟且颇为挑逗，直叫人昏昏沉沉，生死。我被得发，脆松开对他的桎梏，任他把玩。

    我是有些怔，所以直到他把我抵在床、开始往拽我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制止，只是懒懒地用脚抵住他肩膀，心有隐隐的雀跃，激动，兴奋，似乎这次来我已经有所准备，预料到了这一切的发生，竟生早该如此的骤然轻松之。我懒洋洋地劝他，心底张却不愿怯，便故作姿态：“开始了，就不可以停。”

    陆左不知何时已经脱掉，赤怒胀的握在他手，抵到我被扒了一半的上，前列立即将接的布料了。他声音里浸满，冷冷笑一声：“怎么可能停……”

    他狠命在我嘴上反咬一，恨恨地：“一直不肯脱……你早该归我……”

    说到最后，他语气却先来，又变成甜腻亲吻，痴痴地同我缠一阵，手上动作没停，我合他脱衣，于是展了自己从未示人的秘密。

    “怪不得……那次你上好多……”他竟不算太吃惊，也全无厌恶神，只是好奇抚摸我的阜，“你这里好……”

    我的和小被完地包裹起来，他只用手指在细外面摸索一阵，未曾伸去挑。可我亦从未受过这刺激，本就已经动，此刻更是难自抑地了许多，仿佛第一次在与陆左的锋觉羞耻来。

    “唔、别……”

    我想过他会觉得不适或者厌恶，却没料到他会是这般态，自然觉得兴，喜悦要从心底淌来——可他这样摸我，我又实在觉得难堪。

    我阻止不得，脆握住两人，拢到一动着。可我终归没有陆左那般技巧，始终不得其法。他果然握住我的手，又笑了一，说“笨”，便引着我抚起来。我垂着看两磨蹭到一起，被我的手拢着——而我的手又被陆左拢住了，他的掌心贴着我的手背，温的——我抬起，又撞陆左，看到对方瞳仁模糊的人影廓，剧烈动的心逐渐定来，一异样的柔蔓延到四肢百骸，那一的快也越发鲜明了。

    发灼的在掌心动着，彼此之间的不同于手掌，是另外一刺激。何况他的总是有意无意戳到我面的那条细，像是随时要去——怀揣着这样一心惊胆战的快乐，随着动速度加快，我很没息地先了，到他衣服上很多。陆左颇有意地看我一——我回瞪他，想来也毫无威慑力——也不自己还着，突然抓着我的手移开，俯将我疲来的嘴，细细致致掉后冲我笑，笑得角勾细纹。陆左笑起来就是明朗的男孩相，可他现在伸叫我看上面一白，这对比实在是太要人命。

    “礼尚往来。”他大概咽去了，红红的尖一闪而过，我竟想再看一，突然又觉得心很疼，很想吻他。

    我本以为陆左会突然凑过来亲我一什么的——把渡给我的恶作剧，在那一刻我福至心灵，明白了当时陆左皱着眉骂我变态的原因。毕竟就算可以忍受，大概也没谁会喜自己的味。

    可他没有这样。

    陆左朝我压，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起来，我毫无防备，他得逞后冲我挑衅一笑——尽隔着上衣，这个动作依旧有着十足的意味，那笑也似乎是个氓的笑了。可我喜，心怦怦。

    “这里……我也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