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莹被他的语气逗笑,结果刚笑一声后脑便剧烈地疼了起来。叶俭看到她表刷的变了,赶帮她将后垫了个枕。
“殿这次摔得不轻,大夫都说你能不能醒来全靠造化,小的都快吓死了,幸好您福大命大,现在醒了过来,”叶俭说着,舒了一气,“殿都好多天没用膳了,小的先叫人送些吃过来吧。”
赵乐莹本来在扶着默默忍疼,听到好多天顿时愣了一,心里突然有些不妙:“我昏迷多久了?”
“都五六日了。”叶俭回答。
赵乐莹咽了:“……这五六日,我一直在你这里?”
“自然,我将殿藏得极好,无人知晓殿在我这儿。”叶俭信誓旦旦。
赵乐莹嘴动了动,无语地问:“……为何要将我藏起来?”
叶俭看了外面,压低声音:“殿难糊涂了?别忘了如今造反的是镇南王,与殿有不共天之仇,我若不将你藏起来,来日他怕是要找你算账。”
赵乐莹:“……”多年未见,他这心倒是一如从前。
叶俭说完叹了声气:“不过殿,我能藏您一时,藏不了您一世,如今镇南王登基,这天多少人都想结他,若是将来有一日知晓你在我这里,少不得要把你献上去讨好,我肯定是护不住的,所以等你伤好了还是……”
“你说什么?”赵乐莹淡定的表裂开,“镇南王登基,不是阿瑞?!”
“镇南王辛苦造反,怎可能将皇位拱手让人呢,殿节哀啊。”叶俭一脸同地看着她。
赵乐莹无言许久,突然觉得更疼了。
第57章 (引火烧)
叶俭又说了一堆七八糟的,赵乐莹一个字都没听去,满脑都是她得去找傅砚山,问问他要什么,结果刚一动,便突然陷眩之。
“殿!”叶俭惊呼一声,急忙扶她躺。
赵乐莹后背了一层冷汗,缓了许久后才好:“……叶俭,你替本备车,本要一趟。”
“殿,您现在的不便移动,还是先歇息吧。”叶俭急忙劝。
赵乐莹蹙了蹙眉:“不行,我要去见傅砚山……”
“殿您冷静一,如今那傅砚山已经登上皇位,朝也已经变天,您即便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再说……”叶俭言又止半天,最后叹了声气,“再说殿与那傅砚山有血海仇,只怕您去了之后还未等说什么,便被他杀了。”
赵乐莹听得额青直,闭了闭后尽可能耐心解释:“我与他不是你想象的那般……阿瑞是我跟他的孩,他亦是知的。”
如今傅砚山登基,她便没了什么顾虑,直接告诉他真相也无妨。
叶俭闻言愣了一,许久眶竟然红了:“殿,您是摔坏了脑吗?”
赵乐莹:“……”不想跟这个蠢说话。
“叶某多亏殿照拂,这些年才能游遍江河山川,殿放心,不论殿日后变成何等模样,境如何艰难,叶某都会保护殿的。”叶俭一脸严肃地说。
赵乐莹嘴角了,脆闭上了睛。
叶俭叹了声气,又去将大夫请了过来。
大夫门前,他还不忘叮嘱赵乐莹:“殿,这大夫先前都是隔着床帐诊脉,并不知晓您的份,您待会儿切勿声,我怕他认你。”
赵乐莹不语。
“殿?”叶俭一如既往地执着。
赵乐莹叹了声气:“知了。”
叶俭这才放心,将床帐放稳后才叫大夫来。
大夫诊过脉,略微松了气:“恭喜叶少爷,这位姑娘已无大碍,只是将将醒来,需要仔细调养几日方能床。”
“多谢大夫。”叶俭说着将大夫送到门,然后压低声音问,“大夫,她醒来之后脑似乎现了混。”
大夫愣了愣:“她摔到了脑袋,不排除会伤到脑的可能。”
“那该怎么办?”叶俭担忧,“可有法医治吗?”
“还是那句话,好好调养,得慢慢来。”大夫叹了声气。
叶俭无奈地了,送走大夫后就亲自熬了药给赵乐莹送去。
“殿,吃药了。”他低声。
赵乐莹缓了许久,神又好了些了,盯着他看了半晌后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叶俭急忙奉上一叠枣。
“不试毒了?”赵乐莹扬眉。
叶俭脸一红:“殿别笑话我了。”
他年少时过不少蠢事,最蠢的一件,无非就是当年广寒山上,他把每一个枣都咬一,然后摆在了赵乐莹面前。
赵乐莹看他吃瘪,心总算好了些:“裴绎之可知我在你这里?”
“公主府如今被南疆大军守着,裴兄整日待在府,并未见他门。”叶俭回答。
赵乐莹微微颔首,接着想到最重要的一件事:“……你见我还活着,不惊讶?”
“为何要惊讶?”叶俭不解。
赵乐莹盯着他的表看了片刻,确定所谓公主薨了的言还未传来,至多是朝臣和里人知。
这便有意思了,分明知晓的人也不少,理说该一夜之间传遍京都城才是,可愣是没有传半消息,难得有人封锁了?
赵乐莹除了傅砚山,想不到第二个有能力这么的人。
……所以他到底上没上当,知不知她并没有死呢?赵乐莹愈发抓心挠肺,可动一便疼一分也是事实,挣扎许久还是认命地躺平了。
“我多歇息两日,两日之后你送我去皇。”赵乐莹沉声。
叶俭张便想拒绝,可一对上她的睛默默一怵,半晌讪讪地了。
赵乐莹满意他的听话,闭上睛便又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还算踏实,醒来时已经是晚上,用了些叶俭亲自煮的粥,便继续睡。或许是亏空厉害,她几乎是没日没夜地睡着,以至于叶俭每次看到她醒来,都要比平时激动许多。
说是只歇息两日,可到底还是休息了四五日,确定可以床之后,她第一件事便是去里。
叶俭见她持,也只好亲自绑了车,带她往去了。
因为怕暴份,叶俭的车又小又素,跑在路上时也不如公主府的稳当,赵乐莹坐在里面被晃得直犯恶心。叶俭驾着车也隐约觉到不妥,于是将速度放慢来:“殿……姑娘,您再忍一,咱们快到了。”
“……嗯。”
赵乐莹浅浅应了一声,伸手将车窗上的帘撩开一条,面平静地往外看去。
不过隔了十余日,再看这京都城便有恍若隔世的觉,虽然路面净整洁,也看不损坏过的痕迹,但路上的车人都少了许多,倒是时不时会有一队南疆的兵士从街上穿过,急匆匆地似乎在寻找什么。
“他们在找我?”赵乐莹问。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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