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世因果（上）（微h）

    那年崇关城被攻破后，本该在镇远将军府的莺语便失了踪。与她一同消失的，还有她从民巷捡来的义弟，禹荒族少年明夜。

    但那时候的柳书意已经无暇去关心这些。

    裴落青所镇守的崇关城，乃是陈国最重要的北方门，往外是虎视眈眈的大燕，往是耽于享乐的陈国。崇关城城墙厚，极为易守难攻，裴家军亦是英勇无畏久负盛名，然而就是这样一座固若金汤的关隘，竟在一夜之间陷落。

    柳书意不敢置信，朝上亦是一片哗然，裴落青被指通敌叛国，沉迷酒昏庸无能的陈国皇帝大为惊怒，连发几圣旨，将正在筹划反攻的裴落青急召了回去。

    裴落青千里迢迢赶回京城，刚城门便立刻被抓捕狱，柳父在廷议上为裴落青据理力争，希望能查清事实，也被恼怒的皇帝命人一并押去关了起来。

    消息传回柳家，康氏哭的昏天暗地，柳书意百般求助无门，最后只得带着两个弟弟跪了门。

    殿巍峨，城门厚重，柳书意穿了一素白的衣裙笔直的跪在城。夜后，大雨倾盆，弟三人被淋得透，她望着暗夜里城楼上悬挂的风灯，心是从未有过的空茫。

    及至第二天早朝之后，皇帝才终于将柳书意单独召了去。

    而此后一个月，她都没能再从那座里来。

    时隔多年，许多记忆已经模糊，柳书意却仍然清晰的记得，在那座黑暗的殿里，那个胖的年男人是怎样压在自己上拼命动，将一了她的肚。

    她躺在龙榻上，赤着双大张，麻木的合着男人的动作，男人的起劲，而她只是一边一边神冷淡的望着。大殿的穹幽暗邃，一条龙盘踞其上，正贪婪的注视着她，而她心甘愿的献上自己的，以换取家人的活命。

    事后，那个力不从心的皇帝总是会用堵住柳书意的，将锁在她里，一边着她的双，一边息着让她给自己生儿。

    每当此时柳书意便会在心里嘲笑，众人无不心知肚明，这个被酒掏空了的男人早已无法使女人受。陈国皇帝嗣单薄，膝不过二一女，自贤章太遇刺亡后，陈国已没有能够撑得起来的储君。

    整整一个月，柳书意才被玩腻了的皇帝放去，她被玩的几乎站不起来，换来的却是父亲病死，裴落青被刺面放，而裴落青的军队则被一群政敌瓜分殆尽，陈国再无英勇善战镇守边疆的裴家军。

    这样的国怎能不亡？这样的国怎能不亡！

    不过一年，大燕的铁蹄就踏碎了京城的石板路。

    覆巢之焉有完卵，终是国破家亡。

    一团墨啪的一声掉在了书册上，将柳书意从回忆惊醒，她低看去，书上的莺语二字已被墨迹玷污。

    柳书意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放手的笔。

    莲歌。她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婢在。一个翠绿衣裙的俏丽丫鬟打起帘跑了来，小有什么吩咐？

    柳书意拿起旁边的帕拭了拭手，说：你去后院找徐妈妈，叫她来见我，就说莺语之事我另有吩咐。

    莲歌应了一声，着裙角犹豫了一，小声问：小，莺语她了什么事？

    柳书意虽是个赏罚分明的，但平日里待人一向温和，丫鬟们在她面前并不会太过拘束。她看着书册沉默一瞬，淡淡：以后不要再提她了，就当从未有过这个人罢。

    莲歌看着柳书意的脸有些担忧，张了张，终还是把话咽了去。

    杂小院，一场残酷的已到了尾声。

    几个时辰来，家丁们前赴后继番上阵，将莺语了一次又一次，徐婆早就坐累回去了，剩一院壮汉对着莺语更是玩的肆无忌惮。

    待他们都发满足，莺语柔弱的已被的红外翻，小和后甚至里胃里都满了男人的，随着她的搐一一往外涌。

    莺语倒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已是不泪来。

    徐婆领着牙婆得意洋洋的走了来，用脚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莺语：一个不安分的丫，主说了，人不卖，只借去白用，重要的是不能让她好过了。

    李牙婆绕着莺语走了一圈，脚尖踢开她无力闭合的双，两个被人满白浆的小。心暗自赞叹，真真是个绝世的人，被男人糟蹋成这样，不但儿没松，反而更显凄绝艳。

    姿是好姿，只是这被人破了，怕是只能送去等窑里娼。

    要的就是如此，你且把她送到最烂最贱的窑里去，每日至少给她安排二十个男人，徐婆冷哼，这小贱人恬不知耻的勾引小少爷，这么欠，自然要满足她。另外，你附耳过来

    徐婆在李牙婆耳边又小声吩咐了几句，李牙婆微微吃惊，徐婆往她手里了几个银锞，她忙连声答应，叫手两个壮仆把莺语拖上了车。

    在车上，两个仆换着将莺语又污了几次，李牙婆也不阻止，乐得在旁边看好戏。

    驾车的那个每每故意把车往不平的地方赶，车里的壮汉就随着车的震动快速，用力撞击着莺语的心，将她的哭叫不止，一个颠簸猛地撞半个，莺语便绷直细白的双，尖叫着了。

    柳府，各院已陆续掌灯。

    康氏派人来通知柳书意，说莺语的事已经办妥，柳书意嗯了一声，又问：爹爹还没回来么？

    丫鬟回：老爷派了人回来报信，说晚上要宴请裴将军，晚些时候才会回来。

    知了，是为了自己拒亲之事吧，柳书意想了想，又叫莲歌拿三匹缎，给那来报信的小丫，替我送给康姨娘和徐妈妈，就说今日之事辛苦她们了。

    是，婢知了。丫鬟行了个礼，捧着缎走了。

    柳书意又坐回书桌前，莲歌着灯走过来：小，天黑了，歇歇睛吧。

    柳书意摇摇，她想趁着现在记忆还清晰，把前世发生的一些大事记录来，预先知了将来要发生的事，才可未雨绸缪。

    打发掉莺语只是第一步，柳书意很明白，莺语不过是其一个小小的环扣，真正让陈国败亡的还是那些藏起来的敌人。再有一年北燕就要兵临城，若想要在世保护爹爹和弟弟，她还有许多事要。

    柳书意看着书册上的字，用笔在其圈了两个名字：

    明夜

    贤章太陈云洲

    若没记错，前世贤章太是在梅雨初临的时候于京郊遇刺的，距离现在尚有两月，那现在的目标应该是

    明夜柳书意在心里默默的念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