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修确认了白狐就只能当一只狐狸后,才定了决心,说,“以后你不用藏了,我会说你是我随手救的白狐,以后就叫小白。记得在寒寒面前什么该,什么不该。”
白狐原本还在生气,知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阎修后,那气也消去了。
惜回来的时候见阎修边跟着一只白狐,什么也没问,只是告诉阎修,“老爷夫人许了,我带你去看望小。”
“多谢惜姑娘。”阎修客气的说,不他多烦这个丫鬟老在寒寒边转悠,都得打好关系。其一是因为这个丫鬟待寒寒是真心实意的好,其二自然是因为寒寒看重她。
曲曲弯弯的走过了一些路,阎修终于到了温寒的屋前。
惜敲了门,“小,阎公来看你。”
温寒本来半靠在床榻上,盖着被,手上是刚刚咳了血的手帕。听见惜的话,动作有些急忙的把手帕藏到被里,才说,“来吧。”
阎修本就有些担忧,此时听见寒寒有些虚弱的声音,不由得拧了眉,只是在惜打开门的时候,他又恢复了那肆意的状态。
温寒先见到的是阎修的红衣角,然后才看向他那张过于艳的脸。好的东西真的会让人的心变好呢,她也就这样看着就好,其实也不必走得太近,免得把病气传给他。
阎修本想朝着温寒笑一笑的,只是看着寒寒过于苍白的脸,明明很难受,却要装一副若无其事的样,他着实是笑不来。
温寒见到了阎修,心里自然是兴的,想了想,她还是让惜先去了。
惜去后,阎修也不见外,他朝着床榻又走了几步,停在了温寒面前。他形修,就这样立在温寒面前,挡住了一大片光影。
温寒有些疑惑,此时才察觉到阎修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她试探着开叫了声,“阎修?”
阎修不再一言不发,他找回了绪,“寒寒怎么突然生病了?”
温寒微微一笑,说,“娘胎里带来的病,弱一,不是什么大问题。”
“怎么能不是大问题,弱,自当要好好养着,我平时闯,手里也有些修养的药材,正好我也用不上,改日给寒寒送来。”阎修说。
“阎修,不必用这样多的心思,为了养我这幅,父亲不知寻了多少好东西,也没见有什么效果。给我用,也就是浪费罢了,况且,除了弱一,也没什么影响,我也已经习惯了。”
温寒说着这样的话,神看不丝毫不对,她只说弱,却一字不提她没多少时日可活的事。只是不想多一个人平白为她伤心,而且她始终觉得,阎修这样鲜活的人,就不该为任何事忧心。
阎修瞧着寒寒这样不在意自己的模样,心更不妙了,不过他也没有在温寒面前表现来,只是换了个话题和她闲聊。
从好到八卦见闻,从小女儿家的日常生活到朝廷江湖。温寒认认真真的听着,偶尔提几个问题,说上几句话,阎修也耐心的讲着。
对面的人都是自己里,心里的样,无论是什么,大概都是满足的。
阎修虽然不想离开,不过这次倒是没等惜来。
阎修回到自己的屋,完全忽视了被他扔在这里的白狐。他神很不好,白狐这时候倒是会看了,收了原本抱怨的神,也没敢往阎修边凑。
白狐有些疑惑,阎修不是去见了心上人吗,怎么回来反倒还不兴了?
阎修看了看自己修的手指,然后掀起了衣袖,看了自己的胳膊,他在思索,他倒是不在乎这一血,只是在想怎样送给寒寒才不会引起怀疑。
第五十七章
次日,阎修借用了温府的厨房。
白狐卧在一旁的凳上,大睛看着阎修,里闪过疑惑。“吱吱。”你怎么还厨房了呢?
阎修神冷静,说了一句,“给寒寒的。”就不再多言。
一个小筐里,是阎修亲自摘的梅,每一朵梅都是他心挑选的。灶台上生了火,瓦罐里烧着,冒着很小的沸腾的气泡。
阎修瞧着快要开了,看了被他放置在一边的酒,并没有,而是先取了小刀。他转看向白狐,语气不容置喙,“去看门。”
白狐单纯的心思猜不到阎修要什么,乖乖的去守门了。
等到白狐去,阎修才把袖卷了上去,冷白的肤很细腻,很难想象一个男人的会这样好。只可惜,阎修并不在意,他毫不犹豫的用小刀在胳膊上划了一,表也并无丝毫变化。
阎修侧了胳膊,鲜血顺着胳膊瓦罐里,溶在沸腾的里。原本瓦罐的只达到了三分之一的度,如今加了阎修的血,便达到了三分之二。
火狐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礼,连鲜血都只带有浅薄的血腥味,还掺杂着厚的冷香。
阎修简单的用早已准备好的白布条缠住伤,便放了衣袖,好似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有瓦罐里鲜红的颜还在证明着阎修了什么。
白狐虽无法成人,但毕竟是有了灵智的小妖,嗅觉远比一般的动和人类灵。更何况,火狐的血可不止对于人类有益,但凡是有生命气息的,就都会被引。
顾不得看门,白狐窜了厨房里,恰好看见阎修正在往瓦罐里倒酒,神微微思索,似乎是在衡量该倒多少才合适。
白狐很生气,“吱吱。”你疯了吗?
阎修神不变,嘴角还勾起了好看的弧度,“我很清醒。”
瓦罐的温度很,可对于火狐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阎修端起瓦罐闻了一,还算满意,没有丝毫血腥味了,只剩酒香和冷香掺杂在一起产生的清香味。
清汤寡还是说不过去的,阎修在里面添了米,加了已经理好的梅。他把火候调小,需要煮一会,他就很耐心的在厨房里等着。
白狐就在厨房里陪着,一声不吱,显然是在置气。
阎修这次去看望温寒,手里端着一碗粥,还冒着气。
温寒弱,今日还是靠在床榻上,她醒的倒是早,隐隐期待着阎修今日还会过来,毕竟昨日的故事还没有讲完,这总是个能约定的理由。
只是已经快要到晌午了,阎修还没过来,温寒只以为他今日不会再来,此时见到他自然是带着惊喜的。
阎修注意到寒寒看着他手里的粥碗,神有些好奇,他也没有逗趣,而是里带着笑,说,“昨日跟寒寒提过,我手里有些好药材,今日便自作主张熬了粥,也不知你会不会喜。”
“你的一片心意,我自是喜的。”温寒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在阎修面前没了那些客话,总是想什么便说什么。她想着,可能是这个人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肆意,让她觉得那些空话,话都不该用在他上。
阎修没有直接把粥碗递给温寒,而是坐在一旁的凳上,拿起粥勺,舀了一勺粥,轻轻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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