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殊虽然为自己的焦虑,却不去为难仙草,反而对她十分,日里步步相随,夜里秀枕成双。且扎针推拿,饮药补,每日勤勉不断。不论什么手段,失败多少次,总是韧不自弃。
在仙草这儿,他也是尽其用,不分白天黑夜地让小姑娘些靡之举,意图唤醒半死的龙。虽是折磨得徐应殊自己火烧不得,几闷发狂,但偏生他毅力超越常人,屡试屡败,屡败屡试,翻着样地玩仙草。
“仙草,昨夜你睡着后了你主一肩的津,今日又该领罚了。”徐大公想要耍的时候,总有理由可以去罚小妾,没有理由就编个理由来。
仙草来徐府半月有余,已经习惯她主人借题发挥假装罚她,其实就是让她些羞耻的事玩儿。她虽觉羞臊,但到底还是小孩心,对男女之事尚未开窍,又因相时日渐久,对徐应殊心生依恋,不论他说什么都心甘愿唯命是从。
“主今儿要怎么罚婢呀?可别再让仙草光着打五形拳扎步了,好难~~~”
仙草得徐应殊,与他亲近,说话也不比最初谨小慎微,开始时不时跟主人撒个卖个痴。
“不玩那个,你这小废拳绣地一样也没有。今儿爷有些倦懒,懒得伺候你的,你撩起裙自个儿去拿书桌桌角磨磨,磨了用早膳剩的馒沾了拿来给爷吃。”
……
“爷,你可真是想一是一。”
小仙草撇撇嘴,撩起裙裾隔着往桌角上蹭隙。可这女人里的火也不是说来就来的,徐应殊瞧她一副勉的样,一儿也不得趣,就移动椅上前暴地拉开她的衣襟,漏一个儿,拿起笔架上的一支笔,用笔的狼毫去戳那玲珑可的红果儿。
这狼看似实则,刺得仙草尖而又疼又,皱着眉哼哼唧唧。而上相通,上面起了,面自然也来了兴致,在尖的桌角磨磨蹭蹭,竟也生别样酥麻。
徐应殊瞧仙草被他随手逗几就来了劲,心里又喜又忧,喜这娘被他调教得乖顺柔媚冶,狭起来满是趣;忧自己半不遂,无法聚云洒雨地恩泽仙草,只玩些戏终究不是久之计。
正想着心事,角余光瞟到书桌前的窗没有关严,留着一丝隙。而窗外不远竟站着个人,脚上生了钉一般定在那儿,从窗里看着房景。
徐应殊不动声扫了一,只能看见那人衣裳华贵,在这徐府,可自由西苑且着锦缎的,除了自己那个老实的胞弟徐云请再无第二人。
若是旁人的小妾自渎被人瞧了去,定然是要急急忙忙关窗掩,心里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不快。偏生这徐大公与别个不同,见仙草被其他男人看到她的浪模样,反而心里生一从未有过的奇异,比看她自己展芽还来得兴奋。
微一沉,徐应殊就扯掉了仙草的裙,让她着半在桌角上蹭。又担心外面的人看不清楚,让她一只脚踩在自己椅上,把更打开些。
仙草一只儿坠在抹外边,随着她前后扭动而晃动。桌角戳着她的,一地磨在芽上,得她仰颈,嗯嗯啊啊放浪形骸。看主人不玩她的儿,到时脆自己上手着捻转,嘴里声气地对徐应殊:“主……婢的……好不好……面……嗯……好舒服……”
徐应殊不知外面那人被撩拨成什么样了,但若是自己的还能个那么三四分,必然是忍不住要扑上去把这个又又浪的小人狠一顿的。只怪他弟弟太怂,反正兄的也没那枪戟去破仙草的,他此刻就这样闯来大一场又如何?
待得仙草,在桌角上留丝丝晶莹,徐应殊,示意她可以去半截活计了。于是仙草就照主人的话,撕了一小块馒,低扒开,蘸了那一丢丢的清透,红着脸递给徐应殊。
某人笑着凑过脸来张吞嘴里,咬住仙草的葱指,在指腹指上缠缠绕绕留恋不去。余光察觉白衣一晃,先前那人已然转离开了。
放开仙草后,嘴里嚼着那馒,徐应殊细细回想适才微不可查的一阵悸动,之似有刺微疼,心澎湃激,了这许多时间心思,难终于被自己寻到一线生机?他目光沉沉,决定孤注一掷,脑里起了个胆大包天荒诞无稽的主意。
注:戏,指房事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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