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仙草如前一日一般赤着睡在徐应殊旁。
原本这侍妾婢侍奉主人之后,需另卧小榻,哪儿得这样夫妻一般的夜夜同衾共枕。只是徐应殊在徐府原是大半个家主,老太爷年事已,又数他官衔最大,于人前向来是冷傲清正说一不二,谁也不敢逆了他的意。此时虽然离了庙堂,残了,这我行我素的脾气可半没收敛,又得老太太当心肝宝贝一样着捧着,别说是西苑,整个徐府上也没人有本事对这位大爷说半个不字。
他大理寺少卿的时候对旁人讲律法讲规矩,到了徐府西苑,他自己就是律法就是规矩。
仙草一个豆腐小贩家的贫儿,自是不懂这些大人家后院里的繁文缛节,只是侍妾的陪主人同眠乃应当应分,这便是以前从市井里人听到的“床”吧。
徐应殊见旁细的小东西似有心事,也不问她缘由,伸手抠住她的一顿搓亵,把仙草媚地舒服了一通,才笃悠悠地开。
“仙草啊,你夜夜得你主幸,爬你主的红木床,盖你主的翡翠衾,还得你主我费神费力侍你面那朵小儿,得你七窍升天吐,还有什么不能心满意足的,要藏在腹愁眉苦脸?”
“仙草哪敢啊。爷,婢没有不心满意足,婢只是想着……想着……”
“想着你的面首饰你主我还没挑是吧?”徐应殊忍着笑意打断仙草,这孩有多漂亮就有多傻。
“……嗯,主后来没提,婢也不知、不知要不要拿。”仙草小心翼翼地回答,里瞄到徐应殊想笑不笑的样,估摸着应该不会为了这事为难自己。
“得了吧,你本就不想拿过来给你主,你以为我不知?我还当自己买了个俏孔雀,不曾想却是只铁公。罢了罢了,你那小玩意爷我还看不上呢,自个儿留着吧。”
仙草心怒放,抱住徐应殊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笑靥如地千恩万谢。徐应殊被她这一亲得心里一颤,不知怎么的,觉得又闷又燥,腹一簇火团,没没脑地就想往外窜。
徐应殊拍拍仙草背心让她太平些,沉声:“乖,去拿个壶来,爷要起夜。”
仙草一骨碌翻坐起,利索地爬床,光着小颠颠地拿来了夜壶,告罪一声掀开被解开,扶着徐应殊的鸟儿壶。听得里面潺潺声了半晌,末了把夜壶撤走放夜壶箱里,再回给徐应殊安置他晾在外面的大鸟。
“仙草,爷这话儿上面还沾着呢,你也不知给爷抹净,再说你先放夜壶再来收拾龙,让你主我就这样着等你,你说你是来伺候夜壶的还是伺候我的?”徐应殊又开始借题发挥逗傻傻的仙草。
小仙草眨着睛望向主人,为自己错事而瑟缩起来,“婢知错了,求主宽恕则个。”
“嗯,你新来的不知规矩,也不能全怪你。那这样吧,你将功补过,来用小嘴儿把你主的龙净,我便不追究你了。”
仙草心想,那多脏啊,不得把也到自己嘴里,可是自己错事,哪儿还有和主讨价还价的余地,要是被主人知她嫌他脏,还不知会被怎么罚呢。
无法,只得苦着小脸爬到徐应殊上,俯握住龙,闭上睛伸红小丁香,一一地了起来。仙草事向来细致,耐耐心心地把那上上前面后面都舐了一遍,又照着徐应殊的吩咐张将,轻轻。
“在上面打个转,几,两。”徐应殊皱着眉令,可实际上他一丁也觉不到那温香玉的小里有多销魂,任凭他让仙草如何卖力折腾,总之就是徒劳无功。
最后心生厌烦,草草收场,带着一肚怨愤不甘,搂着顺从的仙草,睛瞪着账大半宿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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