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科研狂。我这边忙,先挂了啊。”
“成,有空再联系。”
汪医生刚挂电话,正准备叫一个病人,没想到又有一个电话打来。
“喂,小段啊?”
“汪伯伯,最近颈椎病好了吗,上次我托人带给你的枕还好用吗?”
“好用好用。找伯伯什么事啊?”
“没事,您之前不是跟我说定期复查吗,也有两年了,我想着…”
“对对对,瞧我都忙忘了,你来吧,伯伯给你复查一。”
-
从医院来,江蔚站在路边,招了招手:“小年,这边。”
纪绣年很意外:“大哥,你怎么来了?”
“路过,”江蔚一把揽住纪安扬,“安扬没事吧?”
“没事,医生说恢复的很好,现在只要时吃药,定期复查就可以了。”
“那就好那就好,”江蔚笑一白牙,格外灿烂,“走,上舅舅家去,今天我厨,给安扬好吃的。”
“大哥,你今天不上班?”
“上…不上,快,先上车再说。”
纪绣年总觉江蔚怪怪的,但没多问,直到车在一家餐厅外停,她才有所察觉般地看过去:“你安排什么了?”
江蔚摊摊手:“可不能怪我这么着急,是安扬说的,他说你难得请假,今天有空跟人吃饭。”
“跟谁吃饭?”
“我一个战友的堂弟。上次我想了,我战友他们跟我一样,都顾不上家,这次找的就是明川本市人,现在在企业里工作,他姓肖,已经到了,你快去吧。”
纪绣年哭笑不得:“大哥,安扬,你们这是着我相亲吗?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先斩后奏?”
江蔚苦着脸,眸里是掩不住的关切:“你就去见一次吧,就一次行吗?当大哥求你了。”
纪安扬低:“妈我错了,是我给舅舅的主意。”
纪绣年一向不对家人发脾气,她控制好自己的绪:“行,我去见一面,你们先回家吧。”
等会她直接跟人了歉就走,也就耽误十分钟。
江蔚大喜:“你肯答应就好,快去快去。要不要我们在这等你?”
“不用,”纪绣年了车,从车窗外对他们挥了挥手,“安扬要好好吃饭,外面的饭也不净,你们快回去吧。”
“好,好,那我们先走了。”
“妈,你不用着急回来。”
“我晚上有事,回不来太早,”纪绣年想起一件事,“今天是一位老师的八十大寿,等会我要去她家。晚我去舅舅家接你。”
“好,我在舅舅家看书,不着急的。”
纪绣年代了好几句,才餐厅。
那位肖先生就坐在窗边,留一个穿浅灰西装的背影。
纪绣年走过去:“抱歉,肖先生,我迟到…肖震?”
灰西装男人也愣住,睛一亮,惊喜地说:“纪绣年?”
“怎么是你?”
两人异同声地问这个问题,而后相视一笑,还能是为什么…不都是被家里着来相亲的呗。
肖震把菜单推给她:“看看,你想吃什么就。”
纪绣年也没想到会遇到大学同学,也不好直接就走,看了看菜单,随意了两个菜:“我好了,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肖震笑着接过去,也勾了两个菜,给她倒了杯温:“你前几年在国外吧,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是突然,我回来有两三年了。”
“哦…也是,你都不在老同学群里冒泡,搞得我们都以为你还在国外。”
“你呢,不是在南方生意,什么时候回明川的?”
“离婚了。今年年初回来的,家里父母岁数大了,槽回来,好照顾老人。”
纪绣年没问他关于离婚的事,正好上菜了,她笑着说:“可以开动了吗?我有饿了。”
肖震正期待着她往问,努力掩住失望:“吃吧,别客气。”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
纪绣年用餐时十分斯文秀气,坐姿优雅,肩颈端正,腰背直,几乎不发一声音。
有好多次,肖震想问一问她的近况,可一见她温柔典雅如往昔,便犹豫着没敢打破这安静的氛围。
就跟以前一样,她是他心的白月光,他心甘愿地把她奉上自己心的神坛,从未表达过自己的愫,永远只敢远观而不敢靠近。
吃完饭,纪绣年站起来:“我得先走了,赵老师过生日,我去看看她。”
肖震一喜:“巧了,我也要去看赵老师,你开车了吗,一起过去吧?”
“可是,我准备的礼还在家里。”
“没事,我顺便送你去取一,这里不好打车的。都是同学,你这么客气什么?”
纪绣年也担心太生疏会伤了面上的和气:“那好吧,麻烦你了,刚好也顺路。”
等回家拿了礼,再开车过去,已经三了。
赵老师是个清雅净的老太太,住在宁大校外的一个老社区。纪绣年敲门去,见一群人围在老师边说话,缓了几秒才笑着打招呼:“赵老师。”
“绣年来啦,来来来,快到老师这边坐。”
“赵老师真偏心,以前就喜纪绣年,现在还是这样。”
“那是,我还记得以前纪绣年考了这门课的第一呢。”
赵老师拉过纪绣年的手,笑咪咪地看向她旁的男人:“这是…肖震吧?”
男人穿着衬衫西,大俊:“赵老师,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名字呢。”
“那当然,快坐快坐,你好多年没回来明川啦。”
旁边有人开始起哄:“啊呀,肖震啊,你怎么跟纪绣年一起来的啊。这么多年过去,你对人家还是念念不忘啊!”
“去,别说话,”肖震白了他们一,对纪绣年说,“他们开玩笑,别当真。”
纪绣年:“放心,我不会当真。”
肖震怔了一,才笑着说:“那我就放心了。”
他还想多说些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开。
这么多年过去,他结过婚也离过婚,可是还是会想起她,想起年少时的白月光。
他想等聚会散了之后,送她回家。
现在再见到她,他很想问问她…是否还可以,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客厅里闹成一团,周琅端着一盘果从厨房里来,意味地看了肖震一,才把果盘放到桌上:“赵老师,大家吃果吧。”
在座的人隐约听过周琅和纪绣年当年的传闻…都说周琅单向暗恋纪绣年,因求而不得甚至造谣纪绣年跟其他人有不正当关系。
那件事后来闹得很大,乍一听有些不可思议,但仔细一想又差不多:
——当年周琅有多黏着纪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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