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万年 - 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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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果然是在雨,前几天看天气预报也说了,这几天要变天,难怪她的膝盖和脚踝都有疼…还是那个雪夜里留的老病,每逢雨天气都隐隐作痛。

    周琅推开窗,伸手,接住屋檐上滴

    雨滴落到她掌心,也有一滴啪嗒落在了地上。

    没关系,当初跑远的逃犯,她亲自抓回来就好了。

    -

    凌晨时雨停了,周琅洗澡,换上净衣服,开车到宁大,正好看见方寻,叫住她:“方寻,昨晚是你送我的吗?”

    方寻摇:“我只负责开车,是纪教授送您去的。”

    周琅:“哦,那这么晚她送我一趟,家人不会说什么吗?”

    上次方寻就回答过类似的问题,那时她心单纯随一答,可现在她锐多了,犹豫着说:“这个吧…别人的隐私问题,我也不知了。”

    “这丫心思也变多了,”周琅有想笑,又说,“我随一问,你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哎我也不是不想说…”方寻有些为难,“可是您总跟我打听纪教授的消息,我就有犹豫…我也不知你们…”

    周琅笑了:“搞半天你是想知,我们什么关系是吧?”

    方·八卦小能手·寻用力:“对。”

    “不是什么大事,我和她的关系很简单,”周琅神平淡,仿佛在讨论今天是个不错的晴天,“睡过。”

    方寻:“!!!”

    太太太劲爆了吧!

    不对…什么叫睡过,这是过的意思吗?

    周琅见她神惊愕,偏着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方寻懵懵的:“我…”

    刚刚那两个字,让她脑海里脑补一场恨海天,越恨越的大戏,她人都傻了。

    “咳…那个,况我也不知…”

    其实…有次她听到纪绣年在电话里拒绝别人给她介绍对象…但这毕竟是纪绣年的私事,她绝对要尊重和保护别人的隐私,就算要说也不能说的太清楚。

    周琅始终保持着微笑:“好,不用说了。”

    方寻有担心地看着她,不知周琅会不会生气。

    尽她也觉到纪绣年对周琅是不那么一样的,但她在没经过纪绣年同意的,不会对别人说她的私事。

    周琅心不错,对她一:“没事的,我走了。”

    没关系,她次问一问纪安扬好了。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周琅敲了敲门:“纪教授,在吗?”

    “请。”

    纪绣年见到她,好奇她怎么好端端的要敲门来。

    周琅却笑得明媚,走到她桌旁,拉过一张凳:“纪教授,昨晚是你送我回去的吗?”

    纪绣年看着她:“有事?”

    周琅嗯了声,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你对我了什么,你忘了吗?”

    纪绣年愣了:“我对你了什么?”

    周琅只能拉衣领,雪白细颈上的痕迹显得非常暧昧:“喏,你咬我了。”

    纪绣年语气认真:“我没有!”

    “可昨晚只有你去我家了。”

    “我说了,我没有。”

    “那你凑近看看,这是咬痕吧?”

    “不看。不有没有,都不是我的。”

    周琅把语气放慢了:“是真的没有吗,那你心虚什么,你看看啊。”

    纪绣年:“……”

    她发现周琅这人有时真的很不讲理。

    她要是今天不看清楚,不说明白,说不定周琅会为这件事烦她一天。

    “你低,我看。”

    “好。”

    这时周琅倒是很听话地合了,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将纤细白皙的脖颈来,果然她耳后颈侧某个位置有着奇怪的印记。

    纪绣年看不清楚,站起来弯腰去看,她没注意到自己几乎完全贴着周琅的肩膀,距离有些过于近了,已经近到危险距离以了。

    她迟疑着说:“确定是咬痕?会不会是虫咬的?”

    “我家住那么,”周琅不认同她的观,“可不会有虫。”

    她骤然偏过说话,纪绣年还没来得及退开,|在她柔颈侧一而过,神经末梢忽然向大脑释放张而亢奋的信号,嘴|都麻了。

    周琅气定神闲,单手托住雪白角微弯,乌黑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瞳光清澈净,语气却闲闲的,听起来让人有生气:“我睡着了,可以任你为所为。所以,昨晚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啊?”

    作者有话要说:  琅:追老婆从不要脸开始(不是)

    第25章

    纪绣年:“周琅, 你别无理取闹。”

    周琅反问:“我有吗?”

    纪绣年终于看她是故意的:“大清早的,你好端端来恶作剧吗?”

    周琅眯了眯,笑的意味:“你生气啦?这么不经逗吗?开个玩笑而已, 你太正经啦纪教授,太无趣了。”

    纪绣年半边嘴还在发麻,不自在地抿了抿:“我无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今天才知?”

    周琅嗯了声:“是啊,每次对你无趣的认知都被刷新。”

    纪绣年打开电脑:“还有事吗?”

    脸上就差写上请离我远了。

    “真生气啦?”

    “……”

    周琅却好脾气地一笑:“别生气啊, 真生气了我给你歉赔罪, 好不好?”

    “周琅, ”纪绣年叫她名字,“你很闲吗?”

    周琅竟然真的:“是啊。”

    纪绣年:“……”

    “好了, ”周琅忽然换了话题, 极为认真地说, “你今天的耳环好看的, 不过我觉得珍珠最衬你。”

    这是她第二次提到耳环了,好像在暗示什么。

    纪绣年有所察觉似的看向她。

    那副耳环是周琅第一次送她的正式礼,当然,那袋从国外带回来的面包不算。

    那时候纪绣年生日近了,周琅对这份礼格外上心,为此专门学了潜, 在海底捞了珍珠, 自己画设计图,找工匠师傅成耳环送她。

    她希望送她独一无二的礼, 可其实那颗浪漫而赤忱的心才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周琅却没再说去,自然地过了这个话题:“好了,说正事。我来是提醒你, 捐赠的大楼已经定来了,明天剪彩,记得准时过去。”

    “这么快,”纪绣年愣了,“不是前几天才定合同?”

    周琅嗯了声,语气有少年气的轻狂和不羁:“我想的事,谁都得上心。当然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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