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沉默(兄弟文) - 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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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坐来吃泡饭的时候,他说:“我刚才拿来的巧克力不见了!我记得我放到桌上了。”

    “你吃掉了。”年年提醒他。

    “我吃掉了吗?”他吧唧嘴,说,“不对,我嘴里没有巧克力的味,我没有吃。”

    “我亲看到你把它放里的。”年年毫不留的揭示真相。

    “不。我没有吃。”他站起来走到冰箱边,又拿了一条来,“早上一定要吃一条,才会有好心。”

    于是,阿呜一又吃了一条。

    年年使劲儿翻白搐,这是她从学校里学来的搞怪动作。

    “要迟到了各位。”我指扣桌面,提醒这对活宝。

    匆忙门上车,送年年到学校,看她车去。小东西又从兜里掏了一条巧克力来,正要往嘴里送,瞟见我在看他,便停来,假客气地问:“你也要吗?”

    “当然。”我说。把巧克力放他嘴里,然后俯堵住他的嘴——巧克力要这样吃才够甜嘛。

    PART 3

    再聪明的人,也有弱智的时候。前段时间看“斯诺克”,他从没接过桌球,因此总是一遍一遍地问我:“这个人是把小丁打败的那个人吗?他厉害吗?他为什么要把打去的球拿来?”

    我说:“彩球不可以打去,要等所有的红球打完了才能打。”

    “可是我明明看他打去好几个彩球,都被拿来了吗?”

    我故意说:“是啊,这个比赛就是看谁球的次数多谁就赢,打去的球都要被拿来的。”

    “那红球为什么不拿来?”

    “红球要等所有的彩球打完了再拿来打。”年年说完,对我眨眨,会心一笑。

    雁文皱着眉想了一,面凶光,说:“你们俩是不是找死?如果打去的球都要拿来的话,怎么会彩球打完了再打红球?彩球打去再拿来,那怎么打得完啊?!”

    “所以我是骗你的。”年年满不在乎,“你笨嘛。”

    这可把小东西气坏了,很认真地看比赛,憋了一晚上,无论我们怎么逗,都没有说话。

    PART 4

    前几天很晚没睡在写这个,被他发现了,缠着一定要看看我写了什么事。我说不看了吧我会难为的,他说好吧明天我到单位再看。

    结果第二天班被他严重警告,说是侵犯了他的隐私,尤其是装螃蟹和剪发这两件事,写之前都没有通知他。

    我说:“别怕,没人知是你。”

    他说:“没人知我知啊!次不许说这些了!”

    “那可说不好。”我说,“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如果你再这么不尊重我的隐私,我就留言告诉他们你不但睡觉磨牙齿而且讲梦话还背唐诗!”他郑重威胁。

    我想说的是,我本没有这些坏病,所以我不怕威胁。事实上他耍赖的时候不但会装螃蟹,还会突然立定了一动不动,幻想自己是电线杆……

    不同的立场

    得益于我的职位和手术室的特殊排班,周末我们通常可以一起在家里休息。但也不能避免被请去加班的可能,而且一旦打电话给我,病人的况肯定已经不乐观了。

    周日午吃了午饭,正准备午睡,电话就来了。外一科的副主任医师沈元磊在电话里说,一个车祸病人,骨盆骨折,B超显示无明显脏破裂,腹穿见不凝血。已经从ICU拉到手术室了。

    刚放电话,雁文从楼上跑来,手上拿着手机,冲我晃了一。他也接到了加班电话。

    “不困吗?”我问他,不太想让他去,午睡是他四季不变的习惯。

    “我已经答应周主任过去帮一忙,不会耽误很久,最多等睡值班室。”生怕我不允,他略地说,“我要去。”

    于是只好带他一起门,他警告过我,不能过多涉他的工作。

    周末规定是不排择期手术的,但手术室的门还是聚了一大群家属,足以说明急诊手术之多。我们从医务人员通去,迅速更换手术衣,无菌区。

    周灼正在,雁文赶过去帮忙。欧秀和沈元磊似乎有些争执,见我门,沈元磊先一步上前说明况:“你来啦,血已经输了五单位了,血常规查了血素四克,血压也一直在降,现在稍稳定一。另外备了十个单位血,还在。”

    “凝血有问题。”巡回护士说,“半小时前血的针现在还在血。

    掀开被摸病人膨隆的腹,我问:“谁去和家属谈话的?”

    “是我。”沈元磊说。

    “是家属要求手术吗?”

    “家属要求转院。”欧来,“转院去上海。”

    “病人现在的况不允许大幅度的移动。”沈元磊说,“我已经和家属都谈过了,家属同意手术。”

    我问:“你认为是哪里血?”

    “你看这里。”他摸了一脾区,“这里明显胀大。我怀疑可能是脾破裂,B超只是参考而已,当然,也不排除是后腹血。”

    “脾区胀?”欧秀冷笑,“那是全麻导致的胃胀气吧。”

    周灼将这话视为对他能力的藐视,立即开:“欧医生,平时你都是靠猜测诊断的吗?”

    “自回输机准备好了。”雁文朗声问,打断所有的争论,“各位老师决定了吗?”

    “备血一到就腹,极有可能血压大跌血不止,大家好准备。”我吩咐巡回护士,“打电话给陈院,请他来一。”陈涣到底是个院,这,还是得有他在场,所有人的压力都可以小一

    “真要吗?”到了洗手台洗手时,欧秀还有异议,“这样的病人,恐怕到时候关腹都关不了。”

    “那就不该把他拉到手术室来。”我用刷慢慢刷手,隐着火气,说,“家属既然要求转院,签了字就让他转。沈元磊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又不是没有碰到过这病人,怎么不!骨盆骨折那么厉害,极有可能是后腹血,拉到手术室来什么?现在说不开了,再拉回ICU,怎么向家属代,重危病人拉上拉的,好玩儿吗?!”

    将刷槽,看着他一脸的凝重,我一边手一边压低了声音教他:“再遇到这样的病人,不是在急诊还是ICU,上打电话给陈涣,就说你没能力理,让领导过来会诊。别自找麻烦。”教你是看小东西的面

    他目瞪呆地看着我,但上就反应过来了,应了一声,赶手跟了上来。

    穿了无菌手术衣坐在一旁,看着欧秀和另一名低年资的医生消毒肤,铺巾。有空看了看雁文,发现他也在看我,只是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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