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轻语眨了一睛,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火辣辣的疼痛减轻不少,她顿时愣住了:“你、你是怕我难受,所以专门来给我涂药的?”
这可不像他会的事啊。
陆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怀掏一个瓷瓶扔给她。
简轻语接过去打开,倒两粒药来,她嗅了嗅,确定这是避药。原来涂药只是顺便,不让她怀上他的骨才是重。
简轻语脆利落地将药吃了,喝一凉茶解苦后才:“其实你不必特意走一趟,待我歇够了,会自己一副的。”
陆远顿了一,抬眸看向她:“陆府多的是此药,你尽拿,不得再。”
啧,家里藏这么多避药,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简轻语在心里吐槽一句,没拿他的话当回事。
“若我知晓你自己药,便将你绑起来挂城门上三日。”陆远语气突然森森。
简轻语瑟缩一,这回总算听去了:“嗯,我以后只吃你的药……”不肯让她自己药,是怕她动手脚怀上孩吧,真是心机重。
两个人对视一,寝房里便再次沉默来,简轻语瞄了陆远手边的药膏,想到上减轻大半的疼痛,顿时有些馋了,只是还未等她讨要,陆远就直接收了起来。
简轻语:“……”避药给的痛快。
她再次无言,又一段漫的沉默之后,见陆远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有些坐不住了:“您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赶走。
陆远撩起看向她:“有。”
“……什么事?”简轻语只好陪聊。
“我叫你洗的床单,洗了没有?”陆远将她刚才剩了半杯的茶端起来,饮尽之后不不慢地问。
简轻语的脸轰的一了,言又止了半天才艰难开:“……我昨晚累坏了,回来之后就在睡,明日洗,”说完顿了顿,试图转移话题,“我们聊些别的吧。”
“你要聊别的?”陆远若有所思。
简轻语急忙了:“聊别的,什么都行。”只要别提床单了。
陆远底闪过一丝嘲讽,盯着她看了半晌后缓缓开:“如今京传闻,你与秦家那个打秋风的远亲已经定了终,你如何看?”
简轻语:“……”要不还是聊回床单吧。
第24章 (撒)
面对陆远审视的目光,简轻语往缩了缩:“言而已,大人知的。”
“我知什么?”陆远抬眸看向她,“知宁昌侯府离南山寺几十里地,你特意跑一趟便是为了相看他?”
简轻语没想到这旧账算起来没完了,当即清了清嗓,讨好地磨蹭到他边,扶着他的膝盖亲了亲他的角:“大人吃醋了?”
“怕你忘了自己的本分。”陆远住她的颌。
简轻语歪看他,睛泛着灵动的光:“喃喃从未忘记,此生只喜大人。”
“睁说瞎话。”陆远底闪过一丝嘲讽。
简轻语知他又想起自己躲着他的事,当即更加努力地卖:“喃喃说的是真的,培之大俊,又对喃喃好,喃喃最喜的便是大人。”
听着她大人培之的叫,明知她嘴里没一句真话,可依然觉得受用。陆远的指腹在她颌上挲几,若有所思地问:“言一事,可要我来解决?”
“……多谢大人,但还是喃喃自己想法吧,我不想您再因为这件事不兴。”简轻语贴地拒绝了。
陆远定定看了她许久,最后握住了她的手:“不想让我不兴,就尽快解决。”
“是。”简轻语应了一声,对着他温柔地笑笑。
她眉温顺地看着他,小狐狸一般的眸只有他一人,给人一的错觉。陆远沉默地与她对视,底逐渐变得晦暗。
简轻语与他对视片刻后咽了,默默将手从他膝盖上拿来,然后扭就要往她的墙角跑,然而刚离了两步,便被他攥住了脚踝。
虽然上已经用了药,但还是有些疼的,简轻语一时没停住扯了一,顿时疼得闷哼一声。
陆远听到她的痛哼,不悦地松开了她,接着将人整个抱到了上:“跑什么?”
简轻语撇了撇嘴:“……还疼,不能。”
“我说要了?”陆远反问。
……你是没说,可神快将她衣裳都扒了。简轻语敢怒不敢言,只是憋闷地哼哼一声。
陆远角勾起,突然将人抱了起来,简轻语惊呼一声,不等揽他的脖,后背便妥帖地碰到柔的被褥,她顿了一,任由他将自己放平。
陆远把人放后,自己也在旁边躺了,闭上睛淡淡:“我明日要去趟近郊,三日后回来,若自己解决不了,就去找季。”
找那匹野,她宁愿名声就这么臭着。简轻语心里吐槽一句,面上依然乖巧:“是。”
陆远顿了顿,仿佛猜了她的心思,睁开冷淡地看向她:“他会帮你。”
“……嗯,我若解决不了,一定会去找他的。”简轻语一脸真诚。
陆远知她也只是说说,但也没有拆穿她,只是重新闭上睛。
简轻语安静地躺在他边,因为白日里睡了太多,她此刻一困意也没有,老实片刻后便忍不住开说话:“大人。”
“嗯。”
“你今日教训那个礼尚书了吗?”
“没有。”
“骗人,”简轻语轻哼一声,“我都知了,他今日朝后便闭门不了,肯定是你了什么。”
“既然知了,为何还问我。”陆远不悦。
简轻语攀上他的胳膊:“我只是想知大人是怎么帮我的。”
“拿了他的小错,递了折给圣上。”陆远淡淡开。
简轻语恍然,接着问:“那圣上如何罚他的?”
“闭门思过一个月,罚俸半年。”陆远回答。
“罚得这样重呀,”简轻语惊叹,“那岂不是休息一个月,却半年都没账?”
陆远不语。
简轻语看得他不想与自己说话,可她毫无困意,又不能别的事打发时间,只能凑到他的脸旁闲话:“半年没俸禄,他府上那么多人该怎么养活?”
陆远还是不说话。
“大人不如再查查他可有贪污……”
“简喃喃。”陆远睁开睛低,恰好与她的视线撞上。
被叫全名,简轻语一凛:“怎、怎么了?”
“我今日只睡了不到半个时辰。”陆远平静。
简轻语顿了一:“为何睡这么少?”
“你说呢?”陆远反问。
简轻语眨了眨,回过神后忙躺好,默默消化脸上的度。两人折腾那么久,他又要早朝,又要理礼尚书,锦衣卫还有一大堆事,他自然不会像她一样,有一整日的时间可以补眠。
陆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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