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钦州:“……”
“好好研究天印。”
“小心……”
后面的几个字仿佛突然被禁音了,司怀听不见:“小心什么?”
张钦洲张了张嘴,发不任何声音,甚至连型都不来。
他叹了气,只好说改:“小心行事。”
司怀还没琢磨明白,一秒,耳畔响起了叮咚叮咚的微信提示音,将他拉回了现实。
天亮了,梦醒了。
司怀对着天板发了会儿呆,才慢吞吞地起来洗漱。
他走楼,陆修之坐在沙发上看书。
司怀走过去,拿起橘,慢吞吞地说:“我昨晚梦见师兄了。”
陆修之指尖一顿,抬眸看他。
“梦见什么了?”
司怀剥着橘:“没什么,就是聊天。”
“梦里我就一直拉着他,把这一年大大小小的事都说了一遍。”
不过最后他让我小心。
司怀侧,看着陆修之的面相。
心想,难是小心你事?
陆修之抿了抿:“是托梦吗?”
司怀斩钉截铁:“不可能。”
“他去世前说过要赶投胎转世,免得投成了我儿。”
陆修之:“……”
“还有梦里很离谱。”
司怀弯着,眸里都是笑意:“他说自己是判官。”
陆修之愣了,想起焦昌市那些差说漏嘴的话。
还有莫名其妙的天印。
“离谱吗?”
司怀:“那个老东西能当判官,地府是没人了吗?”
陆修之:“……”
他不了解司怀的师兄,但是知司怀有时候一走到底。
如果不是普通的话,那个师兄应该会自己解释。
陆修之没有多说什么。
“你手机在震。”
司怀把陆修之的手机扔给他。
陆修之看了备注,是易助理。
“陆总,查到一些事。”
“王历从三个月前,就频繁拨打一个号码,人面树所在的房也是那个时候买的,应该和号码的主人有关系。”
“不过号码已经销号,查不到任何关于号主的份。”
“目前只能查到号主一个月前在焦昌市。”
陆修之皱了皱眉,一个月前,他和司怀在六观。
是针对他吗?
陆修之挂了电话,对上司怀弯弯的眉:“什么事?”
大概是因为梦见了想见的人,司怀的嘴角一直向上扬着。
不想破坏他的好心,陆修之摇:“没什么,易助理要请个假。”
“生病了吗?”
“嗯,痔疮。”
…………
午
等董大山到了商车站,司怀也发去了学校。
大学城的几个大学开学时间都差不多,行人车辆川不息,大半个小时的车程,了两个小时才到学校。
走寝室,有人比他们来的还要早,寝室开着空调,很凉快。
司怀还没坐,寝室一阵叮叮咚咚的消息提示音。
司怀打拿手机,是班在班级群里发了通知。
【@全成员所有返校的同学注意安全,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尽快回校。】
董大山有些纳闷,以往注意安全的通知都是在放假前发的,怎么返校也要注意安全了?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司怀应了一声:“可能和前几天的枪击案有关吧。”
董大山惊了:“什么枪击案?!”
司怀刚要说话,董大山立说:“我知了,我自己查。”
司怀挑了挑眉:“你现在估计查不到。”
他今天心好,索把鬼面、人面树的事从到尾讲了一遍。
董大山听得一惊一乍,听见有人面树的存在,他忍不住张大嘴,声音还没发来。
寝室里响起一声:“卧槽!”
董大山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听墙角的李文帅立拿起手机,假装自己没有偷听。
李文帅猛地站起来,走向厕所:“喂?谁啊……”
司怀眯了眯睛,看着他的眉心。
这猴印堂黑,霉运产生。
命死气萦绕,有隐隐的死相。
这死相和霉运有关联,但又没有关联。
司怀微微皱眉。
“你继续讲啊!”董大山促。
司怀收回视线,懒懒地继续说:“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董大山还想说话,寝室门被敲响。
门没有锁,班直接走来,递给他们四张表格。
“这是上学期的综合素质评价表,大家先自己填一,填完办们会对的。”
放文件,他又匆匆离开,去隔寝室发表格。
司怀低,第一行要填的就是上学期的成绩。
“成绩来了吗?”
“早就来了,你得上教务看。”
司怀登上教务,看到了期末考试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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