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
听见耳边的低语,司怀哼哼哼唧唧地翻了个,把被盖到上,企图隔绝外界所有扰人睡眠的声音。
“……”
卧室响起轻轻的叹息声。
司怀又哼哼唧唧地翻了个,抱住被。
迷迷糊糊间,他受到有人摸了摸他的脑袋。
一睁,司怀突然发现自己站在院里。
祖师爷牌位前站着一个穿着青衣袍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相英俊,五官看着还有些熟。
院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十分安静。
司怀眨了眨,是梦。
男人熟门熟路地拿起香、燃……
司怀盯着他看了会儿,这人的举手投足都十分熟悉。
男人抬,朝着司怀挑了挑眉:“臭小。”
司怀愣住了,这睛、这眉、这神态……
和师兄一模一样。
他倒一气:“你、你是那老东西的私生吗?!”
“……”
司怀有些恍惚,他怎么还梦见师兄的儿了?
第137章 不要攀比
司怀愣愣地看着前的男人。
他难潜意识开始为观找继承人了?
但是这个继承人都比他老啊。
这个梦有离谱。
两人四目相对,司怀犹豫片刻,率先开:“这么说来,我是你师叔?”
“……”
男人沉默了会儿,相逐渐开始变化。
黑的发丝逐渐泛白、尾的皱纹逐渐增加……
他一一的变老,神态举止却没有丝毫变化,最终变成了司怀熟悉的模样。
是师兄。
司怀还是有些恍惚,他很久没有见到这张脸了。
一年来,第一次梦见。
“老东西。”
“臭小。”
司怀盯着这张脸好了好一会儿,慢慢走上前。
他走到男人旁,低看着祖师爷的牌位,缓缓说:“天观现在很名,祖师爷的香客遍布全国,还有好多魂,晚上也会悄悄咪咪地来上香……”
“我知,”张钦洲抬手,掐住司怀的脸,“臭小,你的很好。”
司怀瞥了他一:“废话,我知我的很好。”
“天观在你手里那么多年,连个忠实香客都没有。。”
“……”
张钦洲沉默片刻,眉一挑:“哪里没有!”
“我当年接单的那些人,不都是咱们祖师爷的香客们?”
司怀:“他们连祖师爷叫什么都不知。”
张钦洲:“他们那是忠实的不明显。”
司怀:“四舍五就不是香客。”
张钦洲:“……”
怼完了,司怀呼一气,隐藏在心底的埋怨不满消失不见。
果然还是要发来,哪怕是在梦里。
不知这个梦什么时候会结束,司怀抓时间继续说:“老司那人思想是有问题,老顽固,但人还是不错的……哦对了,我还结婚了,叫陆修之,是个大和尚。”
说着,他顿了顿,狐疑地看向张钦洲:“我记得你以前老是去找一个大和尚,你们俩是不是背着我搞异地恋啊?”
张钦洲狂:“我和寂无——”
司怀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陆修之又帅又有钱,还是个极之,说起来咱们观能发展到今天,也有他的一分功劳……”
司怀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期间,张钦洲每一次话,都被司怀打断,不让他说话。
哪怕司怀问了个问题,也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接着又会自言自语去。
张钦洲静静看着司怀眉分明的侧脸,轻轻地叹了气。
等司怀把所有话都说完,他才低声:“臭小,我不是故意不来看你。”
“发生了太多事,和我预期的完全不同。”
“一开始是不能来,后来因为地府判官一职空缺,我被任命为新判官。”
司怀挑了挑眉:“好家伙,我可真敢梦。”
张钦洲:???
司怀微抬颌:“你继续。”
反正他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张钦洲顿了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但他还是继续说了去:“现在地府还行岗前培训,我一直不开,上岗后更是要理上届判官的烂摊,忙的不可开。”
“虽然没能和你见面,但是我一直在关注你。”
张钦洲叹了气。
司怀偏看着他,这辈第二次在张钦洲脸上看到自责的神。
司怀忍不住慨:“梦里的我逻辑思维也够清晰啊。”
居然还会自己编理由安自己。
听见这句话,张钦洲神僵了僵。
所以刚才不让他说话……是觉得这是自己的梦?
虽然这的确是梦没错。
张钦洲沉默了会儿,对司怀说:“司怀,我不是你的梦。”
司怀懒懒地应了一声:“不要否定自己。”
张钦洲:“……”
他还想说什么,眉心皱了皱。
他要离开了。
张钦洲看向司怀:“我要走了。”
司怀扬眉:“我可真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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