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美人[快穿]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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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经过裴琼文一事,不知母后的分量是否一如往常?

    严皇后不信裴玉质当真能查真凶,她不过是病急投医罢了,反正对她而言,裴玉质的要求实乃举手之劳,且倘使裴玉质便是真凶,许会在查案的过程脚来。

    待严皇后离开后,素和熙望住了裴玉质:“玉质,你为何要帮孤?”

    裴玉质奇怪地:“熙为何有此问?孤与熙乃是夫夫,孤自然应当帮熙。”

    素和熙陡生愤怒,一手扣住了裴玉质的侧腰,一手擒住了裴玉质的颌,面无表:“倘若与你成亲之人并非孤,你是否一样委曲求全?愿意与他云雨,险些被他掐死亦毫无怨言,还愿意帮他?”

    若真是如此,裴玉质当真是一名的地坤,事事以天乾为先。

    若真是如此,他于裴玉质而言,仅仅是一个名分而已,至于他本,无关要。

    裴玉质被素和熙束缚着,困惑地:“但与孤成亲之人便是熙,无可更改。”

    素和熙誓要得到答案:“倘若,孤是说倘若与你成亲之人并非孤,你是否会像待孤一般待他?”

    裴玉质之所以来到这个世界,便是为了拯救素和熙,是以,不存在这一假设。

    但他不能将此事告知于素和熙,于是避重就轻地:“倘若成亲的对象并非熙,孤会抗婚。”

    裴玉质此言,字字裹满了糖,教素和熙心生甜。

    他忐忑地:“玉质……玉质,你是否心悦于孤?”

    裴玉质曾给予过他否定的答复,可裴玉质适才一席话又让他生了希望来。

    裴玉质矢否认:“孤并未心悦于熙。”

    素和熙顿觉失望,也是,他与裴玉质成亲前,素未谋面,裴玉质怎会心悦于他?

    他又追问:“既是如此,你何此言?”

    裴玉质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他城府不,面对师兄,实在太容易失言了。

    “孤……”他一时间不知该当如何回答素和熙。

    素和熙目不转睛地盯着裴玉质,良久,见裴玉质仍是哑无言,淡淡地:“孤知晓了。”

    裴玉质不解地:“熙知晓何事了?”

    素和熙一字一字地:“知晓你所言是为蒙骗于孤,就算你成婚的对象并非孤,你亦不会抗婚。”

    罢了,裴玉质乃是敌国君主之,他要裴玉质心悦于他什么?

    话音未及落地,他已转过了去,:“你且快些去上早朝吧。”

    “孤……”裴玉质伸手圈住了素和熙的腰,“熙,孤从未蒙骗于你。”

    素和熙连回首都不曾,一指一指地拨开裴玉质的双手,复又:“快些去吧,迟了便不好了。”

    “熙。”裴玉质不得不违心地,“熙,孤心悦于你。”

    惟有心悦于师兄,他的所作所为方能解释得通。

    素和熙蓦地闻得裴玉质的告白,旋过去,与裴玉质四目相接。

    裴玉质甚觉心虚,微微垂了双目。

    素和熙叹了气:“玉质,莫要再蒙骗于孤了。”

    “孤……”裴玉质痛恨自己并无灿莲之能,他拙劣的谎言显然令师兄伤心了。

    素和熙温柔地:“快些去吧,你那父皇心狠手辣,得罪不起。”

    他其实一都不想温柔地对待裴玉质,他不得剥净裴玉质上的朝服,将裴玉质好生糟蹋一番,让所有人都知晓裴玉质是如何被他践踏的。

    但他舍不得,即使裴玉质谎话连篇,图谋不明,他依然舍不得。

    “孤……”裴玉质咬了咬自己的尖,苦思冥想着措辞。

    然而,时辰确实来不及了。

    “熙莫要生气。”他不得不抬足往金銮殿去了。

    一得金銮殿,他便想起了自己被庆平帝打了十大板的形。

    他并不恐惧疼痛,但丧失了修为的太过无用了,让他疼得厉害。

    金銮殿里已无丝毫血迹,可因严皇后那番话的缘故,他鼻尖却莫名其妙地嗅到了血腥味。

    裴琼文便是在这金銮殿被庆平帝一剑毙命的。

    他仔细观察着周遭的朝臣,亦有朝臣注意到了他,同他寒暄。

    从对方的神,他断定对方知晓他之所以缺席了多日的早朝一则是因为被父皇打了十大板,二则是因为被怀疑对裴琼文了毒。

    也是,这世上本无不透风的墙。

    不一会儿,庆平帝驾到,越过朝臣,踩着玉阶,坐上了御座。

    严皇后很是憔悴,庆平帝却面如常,无一分丧之痛。

    是庆平帝亲手杀了裴琼文,庆平帝自是不会受到丧之痛。

    庆平帝并无暴君之名,除了多疑,算得上明主。

    但庆平帝毫无骨,教他顿生恐惧。

    他若是再行差踏错,庆平帝或许会与对待裴琼文一般对待他。

    万一死,他便须得回到原本的世界了,回到澹台钰、方见明以及樊绍的鼓掌之

    朝臣亦是人人自危,无一人胆敢忤逆庆平帝分毫。

    朝后,裴玉质又被庆平帝唤住了。

    难庆平帝要再打他十大板?

    他勉作镇静地停脚步,面向庆平帝,作揖:“父皇有何事要代儿臣?”

    庆平帝和颜悦:“玉质,你与素和熙相得如何?”

    庆平帝的言辞如同寻常的父亲似的,使得裴玉质一阵骨悚然。

    他定了定神,方才答:“儿臣与熙相得不差。”

    庆平帝关心地:“朕知晓你自小懂事,素和熙假若欺负你了,你定要告诉父皇,父皇替你教训他。”

    裴玉质颔首:“儿臣记了,多谢父皇关心。”

    “你乃是朕的皇,且年幼失恃,朕关心你理所当然。”庆平帝嘱咐,“素和熙若有任何异动,定要让朕知晓。素和熙毕竟曾是云麓太,你莫要全盘相信他,免得被他害了。”

    却原来,庆平帝的关心之举是为了让他监视师兄。

    裴玉质承诺:“熙若有任何异动,儿臣定会让父皇知晓。”

    庆平帝提防师兄实属应当,但打着关心他的旗号,要他监视师兄却是教他齿寒。

    这便是帝王心术么?

    庆平帝期待地:“玉质,待你生素和熙的骨,许素和熙便能向着你,而非故国了。”

    生师兄的骨……

    裴玉质连与师兄云雨都不曾,如何能生师兄的骨?且师兄有损,即使他与师兄云雨,十之八/九不会怀上

    思及此,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雨期,不知那雨期究竟是何时?

    地坤的雨期一年一回,他已来到这个世界一月有余。

    他收起思绪,佯作害羞地:“儿臣不知自己何时方能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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