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美人[快穿] -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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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早朝时分,裴琼文直直地冲了金銮殿,越过众臣,到了庆平帝面前。

    庆平帝侧的侍大呼:“护驾。”

    而庆平帝却是从容不迫地看着来者:“是琼文么?”

    裴琼文不答,死死地盯着庆平帝上的朝服。

    接着,他竟是抢了前来护驾的一侍卫的佩剑,电光火石间,五名侍卫间生一线血一息,五名侍卫全数倒地不起,间淌血不止。

    然后,裴琼文踏着尸近了庆平帝。

    再然后,他伸手取庆平帝的冕旒,于自己上,又抓住了庆平帝的衣襟,要将朝服穿于自己上。

    庆平帝不会功夫,以免伤了命,任由裴琼文将自己上的朝服剥了来。

    裴琼文得意地放剑,穿上朝服,坐于御座之上,嘟嘟囔囔着:“众卿还不快些拜见朕。”

    见御座之的诸臣无一跪,他不满地:“将这些不敬于朕的逆臣拖去,一律杖毙。”

    但是无人听从他的命令。

    他逡巡着诸臣,恋恋不舍地了御座,一剑向着立于最前的林丞相挥去。

    他这一剑尚未斩去林丞相的颅,他的却被迫了。

    庆平帝剑,居地瞧着裴琼文:“琼文,你疯得太厉害了,你可知自己所为乃是犯上作?”

    裴琼文吐了一血来,连自己将要毙命都不知晓,只是喃喃地:“你们胆敢不敬于朕,朕要将你们杀了,都杀了,一个不留。”

    此时,严皇后方才匆匆赶到,她看见裴琼文冕旒,穿朝服,听见裴琼文满尽是大逆不的胡言语,一手抱住了气息奄奄的裴琼文,向着庆平帝跪去,乞求:“陛,琼文是被毒坏了脑,才会如此,陛,求你救救琼文。”

    庆平帝正在气上:“救什么救,你生这样一逆,不好生反省,还有脸求朕救这逆!”

    随而来的裴环容亦跪去:“父皇,救救哥哥吧。”

    庆平帝当着朝臣的面被裴琼文摘了冕旒,剥了朝服,这气一时半刻如何咽得

    反正他不止裴琼文一,死了便死了,且这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纵使救回来了亦是废

    他懒得再多看裴琼文一,扬声:“拖去。”

    裴环容慌忙抱住了庆平帝的双足:“父皇,救救哥哥,别让哥哥死。”

    庆平帝却是不容反对地:“拖去!”

    “父皇,父皇,救救哥哥……”在裴环容的哀求声,裴琼文咽了最后一气。

    临终前,裴琼文了泪来,朝着严皇后唤了一声:“母后。”

    严皇后双目垂泪,地抱住了裴琼文的尸,不容许侍卫将其拖去。

    庆平帝不耐烦了,索让侍卫将严皇后一并拖了去。

    御座上覆满了血痕,庆平帝觉得恶心,命侍将血痕净了,才继续上朝。

    经此一事,朝臣们皆是噤若寒蝉,生怕怒了尚未消气的庆平帝。

    由于庆平帝不准裴琼文葬于皇陵,严皇后只得将裴琼文葬在了严家祖坟。

    直到裴琼文的七都过了,裴琼文毒一案还是未能落石

    又两日,裴玉质与素和熙终于不用再被禁足了。

    第15章 有损的和亲太(十四)

    裴玉质已痊愈了,一早便换上了朝服。

    他堪堪打开殿门,方要去上早朝,竟是被严皇后挡住了去路。

    严皇后鬓间多了几缕扎的白发,衣着素淡,未施粉黛,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裴玉质心知严皇后恐要对他发难,面上恭敬地:“儿臣见过母后。”

    严皇后嗤笑:“区区一,有何资格唤本为‘母后’?平白辱没了本。”

    裴玉质当然明白严皇后不喜自己,毕竟严皇后对于皇位势在必得,而他却是严皇后的俩一女夺得皇位的阻碍。

    尽不好,诚如严皇后所言,他的生母乃是区区一,但他终归是父皇的,父皇本亦是皇祖父的

    且本朝曾有登上皇位的先例,虽然仅有一例。

    但严皇后素来一副母仪天派,为何今日却是失了仪态?又是为何憔悴至此?

    十日前,他瞧见裴琼文浑溃烂,状若癫狂,难不成裴琼文又了何事?

    当时的裴琼文应是剧/毒的缘故,才会变成那副惨状,难不成裴琼文的病况恶化了?

    严皇后上前来,瞪着裴玉质:“究竟是否你对琼文了毒?”

    裴玉质否认:“并非儿臣对二皇弟了毒。儿臣虽非母后所,与二皇弟不同,但二皇弟终究是儿臣的皇弟,儿臣怎会对二皇弟毒?母后切莫误会儿臣。”

    严皇后质问:“那日,琼文探望过你后,便来了本,向本请安,与本闲谈了几句后,他便毒发了,若不是你对琼文了毒,又是何人?”

    裴玉质反问:“那日,儿臣重伤未愈,琼文却是完好无损,儿臣从未学过毒之术,儿臣如若对琼文了毒,琼文为何毫无所觉?”

    裴玉质所言不无理,严皇后,默然不言。

    裴玉质关切地:“琼文如何了?可好些了?”

    “琼文可好些了?”严皇后霎时怒气冲天,扬起手来,手掌直直地向着裴玉质的左颊落

    裴玉质未及闪避,严皇后的右手手腕已被一人扣住了。

    他侧首一瞧,果然是素和熙。

    素和熙恭声:“母后息怒。”

    严皇后要将自己的手腕从素和熙掌来,却不得,遂冷笑:“好你个素和熙,竟然胆敢以犯上!”

    “儿臣失礼了,望母后见谅。”素和熙不知自己被奉旨和亲一事是否与严皇后有系,无论如何,于他而言,这谁人都不无辜,包括裴玉质。

    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他只得松开了严皇后的右手手腕

    严皇后嫁前乃是名门闺秀,言行举止从无差错;嫁后,亦被称为贤后,对后治理有方。

    须臾,她便冷静了来:“琼文已过世了。”

    难怪严皇后憔悴至此。

    裴玉质面:“琼文是何时过世的?”

    严皇后答:“十日前,琼文冲金銮殿,抢了陛的冕旒与朝服,坐了陛的御座,又要杀林丞相,被陛一剑赐死了。”

    裴玉质垂目:“节哀。”

    却原来早在十日前,裴琼文便已被父皇赐死了。

    裴琼文到底是父皇的亲生,且是嫡,父皇为何忍心将裴琼文赐死?

    可裴琼文成了那副模样,恐怕无法康复如初了吧?

    于父皇而言,代表着皇权的冕旒、朝服、御座较裴琼文要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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