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死鬼,你到底要搞多久?」小乙嫂低声骂着。
小乙彷佛没有听见,他坐在摆在妻面前的大板凳上,右手拿着一把竹削的耳刀,左手伸在妻的抠,睛地勾勾地盯着小乙嫂的房神。
这是小乙家的柴房,也是他行研究的地方,小乙嫂便是他的模拟试验对象。
燕小乙作省衙的刽手已经是第五代了,自从上了这个行业起,燕家就是全省最敬业的刀手,小乙也像他的祖辈一样努力。
柴房的墙上钉满了铁链铁环,钉上挂满了一盘一盘的麻绳。
屋正立着两半尺的木,此时小乙嫂的手脚正绑在那两木上,发也被拴在房梁上,整个人被拉成一个大的「火」字,虽然不住地扭动,却一儿也无法摆脱困境。
小乙嫂是个漂亮的女人,自从十四岁嫁给小乙,到现在虽已整整十二年,也生了两儿一女,但仍然保持着季少女一样的肌肤和一般的段儿,她的上什么都没有穿,赤着雪白的,两颗实实,仅略略垂,随着的挣扎摆着,一丛漆黑的从小腹的小丘上一直延伸分开的两间。
凭她这样的貌,这样的赤、这样不堪的姿势和这样的扭动,没有几个男人看了会不动邪念,但偏偏燕小乙就能坐在一边看着,却毫无反应。
燕小乙不是没有反应,其实他不光在反应,而且反应还十分烈,时时燃烧着他的心,他的半早就得像铁一样,只不过在他的脸上没有表现来罢了。
因为他正在细心地研究着,研究着究竟应该怎样落刀,又能让那女人疼痛地尖叫,又能不让她太多的血,还能让台的男人们大饱福,大叫过瘾。
小乙嫂已经不是第一次像这样绑在这里让丈夫研究了,最初的一次是他刚刚当上刽手的时候,那一次把她吓坏了,不过现在早已习以为常。
「嫁随,嫁狗随狗」,作为女人,支持丈夫的事业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一小乙嫂非常清楚。
她还知,不能亲手执行一次凌迟刑是丈夫刀十年来的一块心病,因此丈夫一有时间,就会把自己脱光了绑在这里,然后他坐在凳上时间的研究。
他会抚摸自己上的每一寸肌肤,细心地问自己的觉。
尽丈夫这样的作法也许看上去很不雅观,但那却是他的职业,而且是正经八百的职业,所以她慢慢地习惯了,接受了,甚至还有些喜,因为每当这样的研究的最后,都是一阵近乎疯狂的,那可是十分投的,决不是每个为人之妻的女人都有机会享受的。
这一次丈夫研究的时间已经很了,小乙嫂估计他应该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所以她用轻声的,带着些难为的慎怪去唤醒他。
「哦!」小乙彷佛真的被唤醒了一样地应了一声,然后从凳上站起来,把手的竹刀扔在一边的小桌上,脱自己的衣服,把妻贴地搂在自己的怀,面的杵很顺畅地便了小乙嫂那早已得像泉一样的。
小乙的双手地搂着妻光的后背,的彷佛是在对付自己的敌人一样恶狠狠地在妻的着,把小乙嫂得像受刑一样「嗷嗷」地叫着。
听着那叫声,燕小乙得越发起劲儿,嘴里也开始恶狠狠地骂起来:「我叫你风光!我叫你风光!你以为你是谁?!叫你风光!现在怎么样?还不是挨老?!」
小乙嫂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她没有发作,依然尽享受着丈夫带给自己的快。
她知那女人是谁,虽然她没有见过她,但她相信她真的很,因为她相信自己的丈夫是一个见过无数女的男人,能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恐怕这个城里没有哪一个男人会不动心。
那个女人就是刘家大少,被称为全省第一人儿的刘大少,也是在这省城之,唯一一个貌堪与自己媲的女人。
小乙嫂可不是世俗的女人,虽然丈夫自己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大少,但小乙嫂并不真的那么在乎自己的这个对手,至少她知,她并不需要嫉妒一个要死的女人。
她完全有理由在心里宽恕自己的丈夫,因为他虽然心里想着的是刘大少,却是实实在在地在自己的里,他虽然每天用竹刀在自己的要害位比比划划,但真正的尖刀却会在刘大少的里。
燕小乙心里想的果然是刘家少。
刘家少比自己的妻小得多,只有二十岁儿,是刘大少爷从法国带回来的,据说还没有生过孩。
小乙见过她,城里很多男人都见过她,因为她从不在乎抛面,跟着刘大少在省城里开讲堂讲学,帮着分发讲稿和小册,有时也亲自开讲。
她不像小乙嫂那样是个非常古典的人儿,而是带着一小乙说不来的新鲜的味。
她有一张白净的瓜脸,大大的睛,的睫,鼻梁很直很,嘴不薄不厚,她的个的,穿着一条洋裙,更显凸的脯和细细的柳腰,她还穿了一双鞋跟的洋鞋,使她偶而一的脚踝和脚面显得特别。
大少每每言之滔滔,同她丈夫一样的有学问。
小乙第一次看到,就被她的艳引了,以致於自己老婆的「第一人儿」称号被轻易夺了去,他也始终带着愿赌服输的心态。
城里的男人们都去听刘大少讲学,不过大都是为了一睹大少的芳容,小乙也去过一次,后来不知怎么被老婆知了,便不让去了。
小乙不是不想去看刘大少,不过他可不敢得罪自己的老婆,因为老婆也曾是个大家闺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钱,还念过几天书,而且丈人家又破落了,这样貌的女人是决不会躺在自己的被窝儿里的。
小乙知,刘大少虽,却是人家的老婆,刘家是省城的富,比自己有钱有势力的人多了去了,都不敢有非份之想,再怎么也不上自己去觊觎人家的老婆,所以犯不上为了一个本得不到的而丢掉已经到手的。
虽然如此,在心里,小乙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刘大少的幻想,恐怕这城里除了刘大少之外,就没有哪个男人不把大少作为自己的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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