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毫不留恋地离开调教室,了度服从状态的杨冽放开手,四肢着地,像只优雅的豹,修的四肢与畅的肌线条,蓄满了狂野的力量与,亦步亦趋地跟在孤月后爬行,是驯服守护的姿态。
孤月没有特意迁就,走的不算慢,杨冽必须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主人的步伐上,才能保证自己维持着跟随的适度距离,等了电梯,明知里面有监控,他还是正脸,在孤月脚边跪直了。
只是没抬,好像无人的走廊也好、监控无死角的电梯也好,对他来说,只要跟在孤月边,都没什么区别。
反正其实杨冽也不怕监控画面去,一是因为这是月光岛旗的产业,凌家系等级制度森严,孤月作为主岛东区的理者,了名的里不沙,没人会来他主的霉。二是因为杨冽自己是月光岛的钻石会员,每年着额会费签着双向保密协议,对他们的保护隐私的措施和保密等级都非常放心。
不过事实上,这一路也没遇见什么人。
到停车场的时候,孤月去了驾驶位。
杨冽跪在地上拉开副驾的车门,没等上车,始终没有过孤月半的视线看见他主人屈指轻轻扣了扣椅。
他一顿,微微抬,孤月没说话,伸手朝后指了指。
杨冽于是爬上了车后座,不用孤月告诉,上了车自己将副驾的座位往前调,给后座留了足够的空间,失去了副驾座椅的遮挡,也方便主人更容易查看自己的状态。
他们俩差不多,换了孤月开车倒是省了调整座椅,踩着刹车试了觉的孤月回看了已经跪在后面的杨冽,淡淡地命令,“坐起来。”
杨冽完全不考虑主人想对他什么,反正什么他都欣然接受,但是了隶的角,自然不可能像平时大金刀地坐着,他依言起,坐在后座上上——只搭了个边儿,大半悬在外面,的大分重量都由双撑着,他又将双手叉到后抱住,朝前方展开肩膀,起,岔开两条,一直分到了他能靠自己达到的最大限度。
因此而绷,两间得难以忍受却被禁锢其的因此而越加明显。
孤月扭看了他半晌,杨冽垂着视线静默地看着前面副驾的椅背,呼却因为孤月赏玩似的目光而再次重起来。
幽暗月,局促的半暴空间,一个满鞭伤,被望浸透,却极力为自己忍耐的隶。
孤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朝杨冽勾了勾手指。
……他让杨冽坐着,这会儿却又让他靠过来,杨冽略微一愣,保持着半张虚坐着的姿势没动,上半向前探,竭力挨近他的主人。
男人的因此形成了一个折角,小腹几乎要蹭到自己如铁的了,为了维持平衡保持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他浑的肌都因此绷起来,孤月将座椅后调到极限,两人之间就成了孤月抬抬手就能轻易把玩杨冽的状态。
微凉的手指了杨冽红胀大的,杨冽呼猛地一滞,更加僵,原本全靠腰腹力量维持着将上半探向孤月的姿势,这会儿只是前被碰了两,他就差要遭不住地了劲儿。
——实在是禁太久了。
他已经两个多月没见着孤月的面了,虽然打电话发消息开视频每天都没断过,但想念和渴望并不会因此缩短,反而要随着时间的沉淀越积越。
不得允许不能发,这已经是不需要再重复的规矩,杨冽对自己从不放,严苛地替主人制着自己的望,不过其实平时孤月看着视频逗他的时候,也并不经常让他熬着不许发。
这次被禁,是因为一个月前不小心惹了他的主人。孤月有意教训他,从那以后,视频调教也好,独自照命令任务也好,再没有给过他能发的奖励。
他不能发,主人却时不时撩拨,来来回回地一个多月,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里简直被得不到释放的满了,衣料的都让他,后却觉得空虚,有时候早上醒了的饥渴渗的透明甚至沾了睡,让他懊恼又羞愧。
知是孤月的惩罚,所以他不求饶,咬牙着,一次次压着极限自己,好不容易等来了今天。
孤月只是在他上了一,他小腹就不受控制地轻轻搐了几,全靠着大的自控力才将的冲动忍了来。
……偏偏孤月不肯轻易放过他。
男人微微侧向后探,发随着他的动作落来,月光,银瀑一般。
修的手指隔着轻轻勾勒隶的廓,杨冽受不了了,刚才孤月打他的时候他都没抖成这样,此刻却终于哑着声音求饶,“……主人,求您。”
孤月隔着布料,在他已经洇的端轻轻地打着圈,声音里带了一菲薄的笑意,“想?”
杨冽重的息和克制的哀求糅杂在一起,将车厢里的温度抬了起来,“是,求您……”
孤月却收回了手。
他指指副驾的枕,淡声命令,“抱着。”
孤月手指离开的瞬间,杨冽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向前了腰,他用为数不多的理智听从命令,狠狠吞咽着唾沫,改变了姿势,始终在背后叉的双手绕过副驾的枕抱过去,十指在前面规矩地叉。
虽然还是前倾的的姿势,但好歹手臂靠着椅背有了受力,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累人,但也因为有了借力的地方,杨冽就尽力调整了各个位的姿势——他将尽量朝副驾椅背上面贴,腰沉去,后背因此形成了一个塌腰的漂亮弧度,半却维持着最开始打开的姿势,始终没动过。
孤月知他在极力讨好,不置可否地勾勾嘴角,将座椅也调回了原来的位置,问他:“有绳吗?”
“……”杨冽的领地意识很,对私人空间也有绝对的要求,家里有几台车是平时他想自己开的时候才用的,这车就是其之一,除了孤月想怎么样都随意之外,别说司机,就是杨凝也不让用。
而他自己开车,多数时候是想独兜兜风,或者参加一些私人的聚会。孤月一年里至少有九个月都不月光岛,他再会审时度势,也不能在每台车上都准备工。
可是主人要用,怎么办呢?
杨冽沉默了一瞬,往副驾前面的手柜看了一,想起来了,“手柜里有束带,主人。”他犹豫了一,又一言难尽地补了一句,“……可能有短。”
孤月挑眉看了他一,从手柜里面把他说的“束带”找来——是一包10厘米规格的自锁式尼龙扎带,平时理线用的那。
这么个东西拿在手里,孤月是真笑了,轻漫地揶揄:“还行,够用,就是要委屈杨总了。”
孤月拆了包装,从里面了一又细又短的扎带,不用告诉,杨冽已经合地将相互叉的大拇指抬了起来。
尼龙扎带绕过两拇指,穿过自带的锁扣,被主人锁死,如同指环锁,塌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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