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没有适应期,孤月随手把剪给了阿曦,手里的鞭带着破风声的陡然一落去,细而柔韧鞭梢压着阿曦方才留在与上的那鞭痕扫过去,连鞭响都没有,却让杨冽浑的肌都在那一瞬间猛地绷了。
吊着他的右的锁链猛地“哗啦”一声,他额角青暴起,绷的颈肌被项圈牢牢压着,他结快速地动了两,极艰难地咽了差脱而的一声叫喊,定了定神,用平顺沉稳的音调报数,“——一,谢谢主人。”
哪怕阿曦“货不对版”,但在场的人没有货,连禾宁都是用自己刻骨铭心验过不同鞭用法和力量的,虽然孤月和杨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俩人都稀松平常,但阿曦与禾宁都能看来,孤月这一有多刁钻。
……鞭梢只扫到了杨冽上的一鞭痕,本没碰到其他地方一星半儿。
而杨冽呢……孤月一鞭去他就被破了,一猩红顺着细腻的褶皱纹路渗来,他站着的那条颤抖得更厉害了,可是竟然不仅没喊声,还规规矩矩的报了数。
——并且报的还是“一”。
这鞭,这力,重新挨上十……阿曦摸摸鼻,怕不是不死也得掉层?
方才被孤月抓到不专心,但这会儿杨冽已经分不开分毫力去顾及别了,孤月没给他缓气儿的时间,第二鞭接着落来,与第一平行,却实打实地划过在——毫无保留的一,鞭直接卷着方才破损的衣料,将杨冽的衬衫撕开了。
细微的裂帛声像是直接拉断了冥冥之绷着的那弦,杨冽不再压抑自己,张开嘴,急促地低声,凌而沉重的呼,成了此刻落针可闻的调教室里唯一的声音。
第三鞭去,在第二鞭留的鞭痕尾端打了个“X”,照样被破的衬衫,失去了布料的遮挡,另一侧颤巍巍立已久的也暴来,杨冽在息见发了一吃痛的鼻音,“嗯……三,谢谢主人。”
陷绳索之间的,被生生破的布料间,他来的光洁麦肤上,一细的鞭痕迅速起,从失血的泛白到骇人的暗红,瘀血包裹在的一檩里,极严厉的鞭伤里,透着执鞭人毫无掩饰的,优雅又蛮横、克制却残暴的念。
——始终完全掌控,却不曾有半失控。
摧残或珍惜,不过都随着转瞬兴起的念,但对自己所属的占有与庇护永恒。
原本吓得缩起的禾宁不由自主地朝着孤月跪直了,他的目光落在孤月上,虔诚的、渴望的,明明害怕,却挪不开睛,原本毫无望的在恐惧与祈盼逐渐苏醒,被正在挨打的男人隐忍压抑的缠绕,第一次,甚至让他对那样看起来极不好相与的痛苦产生了一丝渴慕。
孤月的鞭没停,杨冽的报数也没断,只是息越发的凌重,偶尔有几声来不及压抑的溢咬的牙关,在杨冽已经完全没有意识到的况,将调教室里原本压抑的、冷冰冰的气氛,撩了带着的温度……
阿曦不由自主地往自己的摸了一把,心骇然——在此之前,他从没有在面对隶的时候这么失态过,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只是听着隶的几声,就到这个地步。
孤月打到八的时候,杨冽的衬衫几乎就要被鞭撕碎了。
每一鞭痕都与第二打来的檩颜一致,划破布料却不破肤,每一鞭伤都没有破,衣服一穿不会影响杨冽任何行动,但瘀血却足够让杨冽疼上十几天,哪怕是与衣料再轻微的,也会带来不容忽视的刺激。
严厉的掌控,凄艳的鞭痕给施者带来烈的视觉冲击,同时,也给承受者带去无法忽视的疼痛。
“八!……啊哈……谢、谢谢主人。”
第八打到在了杨冽的腰上,鞭梢卷过的腰侧,杨冽受不住了,尖锐的疼痛与时间被单吊缚却要维持整肃站姿的疲惫同时折磨着他,他难耐地弯腰,本能地想要去抚被鞭打的腰侧肤,可是双手被绑,右被吊起,弯腰除了会牵扯韧带外,他什么也不了。
冷汗沿着棱角分明的脸庞落来,后背尚且完整的衬衫此刻已经汗了大片,不止左,他如今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打着颤,维持不住平衡了,在可移动的范围来来回回地打晃,风残烛一般摇摇坠。
……可他间的望却还着,如铁,叫嚣着渴求与释放,没有比方才孤月接过鞭的时候,甚至更加难耐。
他可怜地弓着,困难地吞咽,半晌都没能再直起来站稳,肩还算完整的衬衫上,孤月微凉的指尖隔着布料落在肩膀,留熨帖的温度,让杨冽不由自主地追寻。
他微微侧,将脸贴在主人的小臂上,闭上睛,温驯而迷恋地蹭了蹭。
孤月放开他的肩膀,翻转手腕,将掌心贴在杨冽脸上,让他的隶更加安心而缱绻地汲取属于自己的温度,另一只手将鞭放在了杨冽的后脖颈上,腾手来,隔着,亵玩地着杨冽得吓人的。
“嗯……主人,求主人……”
求什么,杨冽其实也不知。
他已经很久不会对孤月说“不要”了,外人在场,他也不会求孤月他,但祈求好像成了刻在骨里的一信号,既是助兴剂,也是避风港。
因为是接孤月,他里面没穿,着西,在孤月的刮挠,极度饥渴的将洇了一小块,孤月手上觉到一意,便收回手,将指与指了杨冽的嘴里。
杨冽削薄的立刻将主人的手指严丝合地温柔包裹,尖从主人修剪圆的指甲开始,打着转地缠绕指腹,再轻轻地勾挠指,四肢都不得自由的隶弓着,前后摆动着脑袋,伺候着主人的两手指,在咂咂有声,他闭着睛,动的脸上表是堕落的虔诚,像在品尝浸着的、至无上的味。
孤月的两手指轻而易举地夹住杨冽的,他毫无反抗,驯顺地丢盔卸甲,张开嘴,任由主人的手指在自己嘴里随意亵玩——卷曲他的尖,压他的,刮挠他的上颚,他压着生理的呕与让人疯狂的意,在主人的手指离开自己嘴之后,将尽数吞咽。
“主人……”他脸透薄红,兀自息着,孤月将搭在他后颈的鞭拿走,他也从方才差就要忍不住的冲动平复半晌,才颤巍巍地勉直起腰来站着,那双原本沉定冷淡的眸里弥漫着单薄的雾气,让漆黑的眸底透着极尽克制的,“主人……”
孤月沾着的手指轻轻摸他得比方才更严重几分的细鞭痕,“还有两。”
“……是。”他息,漆黑的眸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他唯一的主人,“您能对我任何事,这是您的权力。”
孤月赞许地轻浅微笑,退后两步,鞭再度挥,连着两,平行的伤痕,全都打在了杨冽的上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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