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也跟针扎似的,尖锐的疼。
直到他觉得无法忍受,简直就要到达他极限的时候,前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他的主人踩着漆黑靴神祗一般走来,站在他面前,半晌,稍稍弯腰,住他的颚抬起,那样笃定的目光,像是早就料到杨冽会这样等他似的,“——我想你一定不知,我讨厌我的隶在没得到命令的前提跑来,像你现在这样招摇过市。”
杨冽顺从的垂着,的已经因为时间的跪立而微微颤抖。他知自己犯了孤月的忌讳,于是安静的应声,从声音里听不有什么痛楚或者不安,一如既往的净利落,“我很抱歉,主人。惹您不兴的话,请惩罚我。”
孤月这人对打上自己标签儿的人都有一类似于拥有者对玩的独占和保护,典型就是那“我可以把人打死但是你不能生一个坏心思”的护短格,无论多生气,也是不愿意在人前置自己的隶的。只是他此时还带着刚刚理那场面时还没有褪去的戾气,听杨冽这么一说,就眯起漂亮的细眸轻轻笑了起来,“不为难你,你不是愿意这样跪着让人看么?那就成全你,让你这样被别人看个够。”
他说着,松开杨冽的颚,转而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杨冽被太晒得微微发的脸,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外听起来格外响亮而耻辱,“——可自己留心着,别让自己见了血。我刚才在里面看够了,你再让我看见,我会很不兴的。”
他说着,直起来,刚才拍杨冽侧脸的手好整以暇地在杨冽耳边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本来还在琢磨孤月说的“别让自己见血”到底是指什么的杨冽听见这声脆响,生生的轻颤了一。
这响指原本其实是孤月在他那栋房里常用的一个命令,很简单,只是跪爬着跟上他的脚步而已。
但是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这事,显然要比少有人的房间困难得多。
杨冽这才明白,孤月说的是让他不许因为跟地面的而伤了膝盖上的肤。
可是膝盖的肤已经因为这时间一丝不苟的跪立而伤到了,接来走那么一段路,如果想要避免伤及肤的话,就必须用两只手和腰来分担更多的重。
势必会影响跪爬的姿势变得很奇怪,这样会引来更多的关注目光……
杨冽嘴抿得的,眉都拧成了川字。
其实在外跪爬的事他也不是没过,刚刚跟孤月接的那段时间,孤月几乎隔三差五就用一条链锁着他,把他拉来……
可是被链锁着,那时候明显就是被迫的。但是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他必须自动自主的跟上主人的脚步——迫不得已和自愿而为,其的差别和里面说蕴的更的意思简直不言而喻。
就像那时候,他被拉着跪爬游街他会心里想孤月是个变态,可是现在,他在完全不被束缚的况跪爬在孤月后,他会在心里骂自己贱。
就像他跟杨东霆来到这个岛上的第一天,路上遇到的那个跟在调教师后面亦步亦趋爬行的隶一样……
可是不怎么样,他的主人有了命令,他就得执行。
于是咬牙关,着俯,一边注意不要让膝盖受伤更严重,一边用尽力气忽略周围打量探究的目光,追上他的主人。
回到孤月的住,上了楼梯跟随孤月来到调教室的时候,杨冽已经气吁吁,上单薄衬衫都了大半。
孤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坐在沙发上神态静谧优雅地轻呷几,耐心的等待着跪在他脚边的隶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才玩味儿的转动着酒杯,才用优哉游哉的声音意有所指的轻漫问:“你去那儿等我,是为了他吧?”
杨冽又调整了自己的跪姿,气,低沉的声音开回答沙发上懒洋洋坐着的调教师,“主人,求您想办法救救他。他会这样的事,也是顾念着从前和我的同窗之,才会一时冲动。”
其实说后面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他如果真的不想救,无论什么理由,都是没有意义的。
可是这一次,这反复无常的妖娆男人竟然像是被他勾起了兴趣似的,挑挑眉,漂亮的眸似乎染上了杯红酒的泽,带着浅浅的妖异的红,居临地打量着他的隶,“他来这里推拿老师已经不是一两年的事儿了,如果你们真的有值得他‘一时冲动’的‘同窗之前’,他在这里推拿老师的事,你怎么会不知?”
言之意,如果你们同学之间关系好,你早就应该知他的行踪,他的职业,可是那天初见,你们分明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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