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挽留
哑
敲开了纳比尔家的门，啊啊啊比划了半天，纳比尔将信将疑地收拾工
包跟着他回去。
大半夜的，他也没有叫上助手。
纳帕的确病得很重，可能还伴随着严重的失眠，两只
袋十分明显。
此外他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雪白的床褥上一圈一圈地
染开一片猩红，他的睛直直盯着门
。
“你来了。”他轻飘飘地说。
这
放血也不用放了，纳比尔拍拍他的脸，冰凉冰凉的，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
趋于青白，哑为他们举着灯。
纳比尔熟练地
合伤，为他包裹上敷料，
理完沾血的棉絮，他就打算背上工包走了。
“你走了。”纳帕又轻飘飘地说。
纳比尔跟在哑后面
门，听到纳帕说了一句，“你走了我就继续割开另一只手。”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纳比尔回想起上次来的时候，纳帕疯疯癫癫的话。再之后他因为半夜不穿衣服睡在窗台上，差
咳成肺炎。
他究竟想不想死？没有人知
。纳比尔并不是一个盲目善良的人，但是他不能坐视病人在他面前死去。
纳比尔让哑先离开，亮了纳帕房间里不甚明亮的蜡烛。
“我的小少爷，您到底想怎么样呢？”
“我想我叔叔，”纳帕角带着泪，“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不知。”纳比尔诚实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
纳帕哭了起来，举着大了几倍的拳
床来，——哑给他缠的，哑真的很有先见之明。
纳帕用裹好的纱料蹭纳比尔。
“我为什么要看着你？”纳比尔故意看向窗外。
在他里这就是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希望他的孩以后不要像这样淘气。
纳帕靠得很近，近到纳比尔看清了他
上的衣服，他今天没有穿那件
的绸缎睡裙。
“离我远。”纳比尔警告他。
“我不。”纳帕倔
极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脱光了半，穿着袖有
丝的衣服，
秀
的双
，跨坐在纳比尔的大上，用自己小巧秀气垂在前半
起的
去蹭纳比尔的大和。
不知怎么，纳比尔没有推开他，还默许了他替自己。
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妻怀
以后，他基本没有碰过女人，他一般也不会主动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但是这样一个漂亮的尤
穿着盖不到
的短裙天天勾引自己，那双有意无意地撩过自己的
。说完全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
纳比尔并没有要求他
什么，这是他自愿的。纳比尔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低颅，殷红的嘴
将他
密的
去。
这个过程并不顺利，纳帕甚至呛咳了好几次，纳比尔都没有声打断他。
他慢慢去又慢慢吐来，涎
沾
了边上的发，被过度撑大的嘴也不收控制地
淌一些或透明或混浊的
。
被吐来后，一条小的
缠上了它，将唾填在它的褶皱纹路里，然后像一条蛭一样
住了它的。
纳比尔忍不住倒了一凉气。
他的妻从未为他过这
看起来十分肮脏的事，他当然不止拥有他妻这一个女人，但是那些女人却不如前的这个少年。
纳比尔岔开了，方便少年继续埋，与纠缠了一个世纪，沾满了唾和一
来的
的才重新翘在纳比尔的间。
他
了，稠的洒在了漂亮的丝
边上。
纳帕跪在他间不停地
气，脸上溅了不少他的。他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带着虔诚和痴迷，像一条狗在他脚边摇尾乞怜。
“叔叔，我的后面好空啊，它在呼唤你的宝贝啊——”
纳帕踮着脚坐在他上，他们的
贴合，
袋压着袋。如果上的少年是女人，
大的早就将他
穿了。
少年故意前后磨着他，好几次都抵在了故意被掰得半开后
边。
纳比尔觉得自己犯了罪，心里划着十字忏悔。
但是他很快就顾不上了，他抱着少年
了沾着鲜血的床褥里，为少年
了
后，发的便毫不客气地去。
商人已经离开了快一个月了，那个无人造访的地方即使事前了准备，还是被
得渗了鲜血。
见纳比尔停了来，少年又开始低低叫唤起来，“叔叔，我好难受——”
纳比尔一到底，压在他白瘦的背上气，肌肤相贴，纳比尔能
觉到少年后的肌
在不停地
搐，少年的上非常
，又不停地发着冷汗。
纳比尔不小心在他里了，纳帕被满溢刺激得大叫，狠命地绞后。
纳比尔和少年保持相连的姿势到了床底，他就着摔去的势得更
了。
纳帕哭了起来，“我要痛死了！我要痛死了！”
纳比尔为了方便为他解开了一纱布，但是动作过于剧烈导致他的伤有些裂开。
他们从床底来，纳比尔压着他在床脚了一阵，又把他抱到了窗台上，纳帕半个都快掉去了，偏偏纳比尔一一还将他往外
。
少年害怕地用双手双脚缠着他，后也绞缠得很。
纳比尔被这依恋的动作取悦了，低亲吻他的脸颊，茂密的胡扎得少年直哼哼。
纳比尔冲到最，自然而然地压着少年，满来的顺着两人的连接嘀嗒嘀嗒滴落在地板上，清晰可见。
少年又被胀得哭了起来。
纳比尔看着楼，哑举着一只蜡烛，沉默地看着他们，不知站了多久。
“我真
你，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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