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原世界
叶臻醒来的时候,男神老公已经不在卧室了,那人习惯早起,不像他会赖床。叶臻躺在床上转了个,埋在他的枕里了一气,明明都睡在同一张床上,可他就是觉得对方躺过的地方更好闻一些。
他趴了一会儿,一只手摸到两间,这才发觉上黏糊糊的,他连忙掀开被坐起来,低就看到和里涸的斑,要命的是还淋淋的,不断半透明的。
再一看自己躺过的地方,一大块半的痕,和泥泞的里一样,散发着腥臊的气味。叶臻都不知男神是怎么能忍受就这么抱着他睡,也可能是不知?
但估计不太会,昨晚他先睡着的,肯定是他不愿去洗澡。叶臻有些脸红,爬床之后,连忙把床单被全都拆了放洗衣机,然后去泡了个澡,把自己洗净。
“昨天晚上过得还不错吧?”刘辰在公司厕所一见到他就忍不住要八卦,“看你的模样就是被男人滋过,你家男神是不是很厉害?”他暗示地把视线放在叶臻的上。
“我老公当然厉害。”现在就他们俩,叶臻说起话来也毫不顾忌。
“看你这浪劲儿。”刘辰啧啧了两声,“我总觉得你家夏医生看起来很正经,能治得住你这个小妖吗?”
“你不要说得好像我很浪一样。”叶臻撇撇嘴。
“欸,透一,你们一共了多少次?”
应该只有两次,叶臻想了想说,“他昨天加班,我们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少说也到了后半夜。”
“我还想着你会不会被得不了床,听说有些医生很会搞的。”
“他又不一样。”叶臻不想和他聊太多,他可不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细节。
“说起来,我一直以为你喜年纪小的,没想到会最后和夏医生结婚。”这话说的,夏景曜又不是比他大很多。
不过叶臻以前接的男,的确没有他这类型的,不然怎么能叫男神呢?可遇不可求。他反正相当满意,“我男神啊,当然不一样。”他在外人面前,一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心动。
“那你可得看。”刘辰不怀好意地笑笑。
“你什么意思?”叶臻皱了皱眉。
“你笨啊,你不知医生很容易轨吗?”他压低声音,“他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副主任医师,等之后再升了职称,你这个原糟糠妻不是也得换?”
“谁说医生就容易轨的?你这是偏见,而且他才不是那人。”叶臻不以为意。
“那你又不住别人看上他。医院来来往往,接那么多人,病人、女学生、同事,莺莺燕燕多了去了。而且你们又是闪婚,本来就需要稳固。你自己不注意,到时候老公没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叶臻嗯嗯的应了几声,左耳朵,右耳朵,其实本没放在心上,还什么女学生?夏医生在床上只喜走后门,纯gay。
他满意两人的现状的,总觉得在稳步发展,叶臻很喜这状态,多数人是到了一定的程度,选择结婚共度余生,他和夏景曜这算是婚后继续发展,滋味不同。
这段时间,叶臻也尝试着在床上之外的地方主动去亲对方,一开始夏景曜可能有些不习惯,总是很僵,他控制着分寸,在不懈努力之,总算是好很多。
“你周末有空吗?我妈让我带你回家吃饭。”叶臻两手挂在他脖上,然后又在男神上飞快地亲了一。
“好。”夏景曜没有犹豫,他低垂视线,盯着叶臻那两片颇有的,结动了一。他等得几乎快忍耐不住了,终于,叶臻抬靠过来吻他。那轻易就能抿的抵在他嘴边,夏景曜连呼都不敢太重。
“谢谢景曜。”叶臻笑嘻嘻的多停留了一秒,然后松开手,从他怀里溜走。他的手指了又,终于还是没忍住,扣住那人的手腕。
“怎么啦?”叶臻停来偏看他,语气甜又乖巧,他不是刻意这样的,也不知这自然的举动让面前的人心躁动不已。
“……你的礼,我放在客厅了。”夏景曜轻轻了气,松开手,他看着叶臻欣喜的表,像个小孩似的,踩着拖鞋踢哒踢哒的跑去客厅。
叶臻一就看见那个暗蓝的礼盒,迫不及待地拆开,他没想到男神还会突然送他礼,脑里设想了很多对方会送什么,结果打开时,叶臻还是愣了一,是一块男表。
当然不是说送表不行,可这块表的造型和他之前送的生日礼是同款。那只表他是托他爸的关系才买到的一只,限量定制款,他偷偷在表盘背面加了刻字。这只没有刻字,但的确是一模一样的表。
一时间叶臻心有些复杂,所以这还是算回礼吧。他又想到,手表送去之后,也没见夏景曜带过,在医院工作的时候可能不方便,但平时总有时间可以啊。原来他还是不喜的吗?
叶臻摸了摸手里光洁的表盘,轻轻叹了气,男神的喜好真的很难摸透呢。
两人面对着吃饭。
“着合适吗?”夏景曜问,叶臻愣了一才反应过来是说那块表,“合适,我喜这个牌的表的。”表是真的好看,毕竟是他的审,但叶臻还是觉得夏景曜带着更合适,很符合他的气质。
“……我是说表带。”
“哦,没关系,太了可以送去店里拆卸的。”叶臻。
他没试过。夏景曜克制地收回视线,如果叶臻过,那他就会发现表带的度是照他手腕细专门定制的。
叶臻见他不说话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问题,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明天有一台手术,我可能会很晚回来。”夏景曜门前对他说。
“要我去接你吗?”叶臻伸手抱他,“顺便给咱们科室送送温。”
他听了这话顿了顿,意外地没有同意,“你在家等我就好。”他摸了摸叶臻的发。现在对方也会有这样主动亲昵的小动作了,换作平时叶臻肯定要得寸尺扑过去亲一,但他此刻有些失落,只是。
“好吧。”叶臻没有求,可能自己每次去有些太调,会影响到对方工作。
他注意到夏景曜似乎看了他好一会儿,一直没走,不禁有些奇怪,“有东西落吗?”他问。
“……没有。我走了。”男人收回视线。
他没亲他,夏景曜直到坐上驾驶位的时候,脑里都在想这件事,他双手握着方向盘,迟迟没有发动车。
当你只能从某个人那里获得一样东西的时候,心总会患得患失,等待有时候也会落空。
日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即便有些小疙瘩,但叶臻也不觉得是什么大问题,在他看来,两人的关系已经很稳定了,事也很合拍。
自从他上次尝到了被无的滋味,就经常把卧室的避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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