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h）

    他等不了那么久，多走一步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灯是明亮的，映着雪白的墙，不由让他回忆起上回在傅未遥的房间里放纵过的痕迹。

    如果她从C市回来那晚，他没有固执地追问，那么，如此亲密的肌肤相亲，应当也不会拖到今天。

    实木餐桌边缘光，程砚洲托着她的腰，将人慢慢抱坐在上面，从始至终，连在吊带裙隆起位的吻都没有停。

    他顺势坐在她刚坐过的椅上，大掌揽住她的脊背，迫使那对绵，急不可待地贴近他。

    津勾痕，程砚洲看得痴了，拨开早已松垮的肩带，彻底将饱满释放，那鲜妍的粉远比不得她的诱人，他捻住一颗在齿间嘬，一时之间，暧昧的声充斥着整个餐厅。

    贪念驱使，程砚洲依旧搂着她的腰防止后仰，另一只手，掀开丝的衣裙摆，拨开，他说，好。

    而后准确地住的。

    灯太亮了，他想要看得不清楚都难。充血的珠在他指腹不断压，颤悠悠地翘起来。的光泽蔓延到指，像午在堂，黏在她指间的油。

    油甜香，她也是。

    餐桌及的椅像是天生为此打造，重的呼洒在分开的间，傅未遥手臂撑在桌上，不自禁地往后倒，后脊到冰凉的桌面，她惊呼声，可那声音却因为他直直吻上心的，逐渐变了调。

    糙的苔刮过的心，有力的刺引来阵阵颤栗。被他掰得几近成直线，上的痕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留的。

    她彻底放弃自己，躺在餐桌上任他为所为，快如，源源不断袭来，没多久，她捂着睛，呜呜咽咽地。

    他去了会，又很快回来。

    上衣不见踪迹，老土的平角，几乎要包不住早已抬的望，上沾着未曾拭去的晶亮，程砚洲坐回椅上，褪，上后，重新将她抱起，缠绵的吻密密落在肩侧锁骨。

    冰凉的指过，来到隐秘之地，浅浅刺。

    他很谨慎，从来不敢多，扰得人心难耐。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程砚洲借着灯光，目光沉沉地盯着来回的指，来时，带红，去时，的褶皱绞得他也跟着发。

    他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专注于寻找质地不同的小。

    直到她后退的幅度越来越大，程砚洲的指不经意被挤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味余韵，傅未遥便从餐桌上来，分坐在他上。

    她试图站起，脚尖却差才能到地面，没等歪，程砚洲已了然地托起她，重新坐时，两人严丝合地贴在一起。

    傅未遥沉，很快吃半分，好久没，程砚洲的对她来说有陌生，一时卡在那里不上不。

    他也难耐，额上冷汗涔涔，仍担心她受伤，抚着她的背，劝：你慢一些。

    念起图书馆大厅里让她自重，傅未遥扭着以便于更好契合，直至彻底吞，她不住地收缩绞，问他：程砚洲，我重不重？

    前白光一片，他浑噩地叼住晃动的尖，着她的，用力一。

    椅晃得厉害，磨在地板上发刺耳的声响，很快又被破碎的压过，啪嗒的合声混杂着息，若不是隔音尚好，定逃不过楼邻居的抱怨。

    傅未遥被他的双发，着他的肩膀稳住，还是不忘揪着问题不放，问你呢，说呀，我怎么不自重了？

    程砚洲被她夹得腰发麻，难自禁地着，的律动暂缓，他靠在她的前，自责：是我无遮拦。

    而后，他合上发涩的，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骗我？

    至少，在这问题上不要。

    他无权涉她之后的生活，但至少现在，他们之间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不要掺杂上旁人。

    程砚洲你真是小气鬼，到现在还在生气。

    我没有。

    他没回答的是，重是不重，但压在他上，动作着实受限。

    再度轻松抱起，放回餐桌上，他直起，往前一，毫不费力地齐没。

    在一次次的撞击被碾得酸不止，在程砚洲的耸动变得柔缓时，傅未遥攀他，突地咬住左茱萸。

    程砚洲的低像幼兽，撩人不自知，这是傅未遥被推倒在餐桌上时，脑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

    而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愉，难舍难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