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好吃懒的安然怎么可能有这气势,一定是天气太冷的缘故,连忙挂起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然啊,大伯母的意思是你如今还未成年,以前又不曾与你爹学过账,你一个未成年人理安家诺大的基业
想必会很累,而且很多地方你也不懂,为避免你被外人骗了,大伯母和你大伯商量后决定,让你大伯时间来安家帮你。”吴枝说着便叹了一气,“你爹和你大伯是血缘最亲近的兄弟,如今他过世了,我们就是你的亲人,你不必跟你大伯客气。”
安然轻轻的勾了勾嘴角,“大伯母说的极是,不过爹和大伯早已分家,现在也有自己的家业要打理,让大伯过来帮忙,侄儿反倒过意不去了,而且,这阵侄儿也跟苏家学了不少,他是对安家了解最的人,连他也说侄儿步了很多,再过不久就能独立理安家了。”
二人脸一僵,这话摆明就是拒绝。
开就先将两家的关系撇得一二净,既然分家了,兄自然不能再手弟弟家的事,传去人们肯定会说安常德在觊觎自家弟弟的家产,但是如果是安然自个儿同意的,他们就名正言顺的。
两人本以为安然会,毕竟谁能指望一个纨绔突然变成天才?可是两人没有料到的是,安然拒绝得非常脆,还懂得拿话堵他们。
安常德是个书生,哪有什么家业可言。
俗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在安常德上现得淋漓尽致,否则他也不用这么着急着打弟弟家的主意。
安常德实际就是个游手好闲,有一功名在的书生而已,肩不能挑,担不能提,唯一能卖的就是那儿知识,除此之外,一无是。
不过像他这人比较注重名声,是以,两人才会跑过来打亲牌,否则以两人的脾气,肯定早就堂而皇之的住安家,以辈的份欺压安然,更别说与他商量。
吴枝呼了一气,就差骂小兔崽,但她还是和颜悦的劝说:“然啊,苏家说到底只是个外人……”
“大伯母,苏家是爹生前最信任的人。”安然打断她的话,言之意就是他也信任苏家。
吴枝要是再反驳的话,岂不是在说安常富没有识人的光。
安常富能把安家到成为安远县最大的地主,说明他的光非常,这一就算是安常德夫妇也绝对反驳不了,现在的安家就是最好的证明。
俩夫妇脸阵青阵白,都不懂得掩饰自己的绪。
安然当没看到,想染指安家?在他没接收安然的之前或许还有可能,但是既然他现在成了安然,别说让他们堂而皇之的安家,染指安家的产业,就是一个儿都不可能给他们,他不是善人,没义务‘接济’游手好闲的大伯一家。
夫妇俩第一次就师不利。
两人原本还打算等他答应后,再趁机提另一件事。
吴枝想了想,还是很不甘心,于是她冲安常德暗示了一,安常德接到她的指示,脸稍缓,声打破大厅的沉默。
“然,你娘过世后,安家后院缺少一个事的主母,虽然你现在是安家的主人,但是终究是个男人,不如让你大伯母过来帮忙,你大伯母对持家很有一,绝对会帮你把后院打理得妥妥当当,这样你就可以专心去其他事。”
说完,俩夫妇皆一脸慈祥和蔼的看着他,说到底,还是想染指安家。
安然笑了笑,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大伯,大伯母,你们的好意侄儿心领了,侄儿不想麻烦大伯母,说到底,这是安家的事,侄儿既然能好安家的产业,区区一个后院,侄儿相信自己能打理好的,再不济,侄儿还有三位姨娘。”
两人的脸顿时变得铁青了,再也没有好脸。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拿‘安家的事’来堵他们,分明就是不拿他们当自家人,他们再蠢也听得来这是安然的推脱之词。
最让吴枝生气的是,安然竟然宁愿让安常富的妾室理后院,也不愿意让她这个大伯母来,这是要与他们划清界限?门儿都没有!
吴枝气得差破大骂,她终究还是忍住了,只盯着他冷冷地:“看来你真是大了,你爹一死,你的心就了,没把我们放在里是吗?”
“大伯母这话严重了,侄儿是没把你们放在里,你们是我的大伯和大伯母,当然要放在心里才是。”安然笑了笑。
听到他前半句,俩夫妇差发飙,怒斥他这个目无尊的后辈,他们甚至想到脆把这件事闹大,让安远县所有人都看看安家养了一只什么样的白狼,爹娘一死,竟然连辈都不尊敬了,结果后半句却彻底把他们噎住了。
“侄儿还要去书房,如果没什么事,你们请便!”安然说。
安常德突然怪气的冷笑:“大伯奉劝你一句,人不要太绝了,小心哪天沟里翻船。”
你不仁,不要怪他不义。
既然要撕破脸,他安常德也不怕,安家虽然是安远县最大的地主家,但是并不代表安家能在安远县只手遮天。
“多谢大伯关心。”
安然笑着说完这句话就走大厅,留安常德夫妇二人一脸难看的表,直到看不到他的影,两人啐骂了一些难听的话才愤愤离去。
第8章 商人的地位 (1661字)
回到书房,安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拿起笔继续临摹字帖上的欧,家说这字比较基础,只要学会这字,后面就简单了。
苏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在写字,表平静得完全看不来他不久前就在大厅与自己的大伯和大伯母撕破脸,脸上不禁一抹复杂的神。
大少爷这些天的改变他都看在里。
说实话,他没有想到生了一场大病的大少爷会改变得这么彻底,或许这就是别人说的,有些人只有当可以依靠的亲人走了才会幡然醒悟,也算是一涅盘重生吧!
苏家又是叹气,又是欣,他是看着安然大的,以前的安然其实他也不是很喜,太过不思取,而且挥金如土,安家若到他手里,绝对会被败光,所以他无比庆幸,大少爷这次是真的大了。
不过一想到之前在大厅发生的事,他又担忧起来,眉皱成一个川字,一副言又止的表,安然想不注意到都难。
终于,他停手上的动作,淡然的看向苏家。
“家,有什么事就说吧。”
苏家也不客气,他早就憋不住了,“大少爷,老虽然只是个人,但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您今天在大厅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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