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老爷的家产自然得由然来继承,‘别人’就算是姓安的,也别想染指老爷的家产一分一毫,大伯,你说对不对?”
说完她就后悔了。
安常德立即沉脸,他可不就是那个姓安的‘别人’,而且还是最不安好心的那个,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反驳,否则不用等到明天,他想染指自己弟弟家产的消息就会传遍安远县,对他是极为不利的。
“既是姓安的,自然是安家人,比起那些外姓,却想分家产的人要得多,终归是属于安家的。”安常德一脸貌岸然,他书读得多,勉算见多识广,嘴比王晴岚厉害得多。
王晴岚脸僵了僵,不再回话,转对安然说:“然,这里就给你,四姨娘先去了。”
安然了,从到尾他只是围观而已。
她走后,安常德立刻换上一副和蔼的嘴脸,笑眯眯的对他:“然,大伯还有事就先走了,以后安家有什么问题尽来找你大伯,或者找你大伯母也可以,你是我的亲侄儿,如今常富过世,我们的关系就是最亲的,千万不要跟大伯客气!”
给他输了大量亲人之间应该互相扶持,无私奉献,相依为命之类的知识后,安常德便心满意足的走了。
在他看来,安然仍然是属于以前那个好糊的胖,只要让他疏远安常富的三房妾室,只亲近自己,安家的财产还不手到擒来?
白日梦自然是手到擒来。
安然离开灵堂后没有回房,而是去看他的妹妹安于芝。
第6章 妹妹安于芝 (1755字)
安远县的丧葬习俗比较奇怪,至少在安然看来就是这样的。
爹娘过世后,守灵的女不是,而是女,不过这里的女并不包妾室所,而是指正妻的女。
安然卧病在床的三天里,安于芝都在守灵,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房,正好与他错过了,为她的兄自然要去看一看。
“哥……”
安于芝怯弱弱的看着前来看望她的安然,漂亮的睛有一丝敬畏,并且带着一淡淡的疏离,安然一就看他与这个妹妹应该是不亲近的。
安然看着她,安于芝得很漂亮,柳叶眉,丹凤,樱桃小嘴,是个传统的古典人,十五岁的她在这个时代已经到了嫁的年龄,据说向她提亲的人非常多,但是安常富为了让她嫁得更好一些,或者说把她的价值发挥得更大一些,并没有随随便便就应她的婚事。
安然与她说了几句话,话里带着关心。
安于芝似乎有惊讶,睛里藏不住的绪都来了,她回答得有些结,显然还不是很适应他这关心。
过了一会,安然才离开。
安于芝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松了一气,她还是很不习惯这么关心她的哥哥,不过她也知爹娘死后,这个家与她最亲近的人就只剩哥哥和刚满月不久的弟弟,所以她一定要尽快适应与哥哥的相。
七日后,照安远县的习俗,这一天是安常富和刘梅香葬的日。
安家是大人家,葬的仪式办得比较隆重,不过安然并不怎么懂这些,所以他都给苏家去办,苏家也没让他失望,细无遗,办得妥妥帖帖。
理完二人的后事,安家总算不再那么压抑了。
喜庆的新年在安家就这么过去了,谁也没有会到新年的气氛。
这些日,安然也休养得差不多,他的只是被寒气侵,在秋兰四个丫环的照顾,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他终于有时间正视自己的重问题,还有安家的产业,虽然有苏家帮衬,但是有些事却需要他这个当家理。
为此,安然为自己量定制了一减方案。
方案的第一步就是晨间早起跑步运动,这让安家上都很震惊,因为他们印象的安然是个非常懒惰的人,特别是冬天的时候。
冬天因为很冷,所以安然每天早上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通常已经是快要正午的时间,这个习惯几乎延续了十六年,安常富知儿怕冷,惯着他的后果就是养成习惯,早饭桌上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影,所以当众人看到他现在早饭桌上时,一个个都很惊讶。
安家并不是什么王孙贵胄,因此没有妾室不能与正妻同桌吃饭的规定。
一开始,大家只以为他是因为爹娘去世大受打击才变成这样,心想着应该持不了两天,结果却乎他们的意料,安然持来了。
不仅如此,他现在安常富的书房十分频繁,以往他可是对账什么兴趣都没有,书虽然读过,但是没什么天赋,也就识得几个字而已,原本想让他考取功名的安常富发现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只好放弃,转而把注意力放到刚生的安鸣上。
王晴岚几人心里都有些打鼓,她们并不乐意见到安然这么勤奋上。
一旦安然变聪明了,她们想从他那里捞到好就会很难,但是现在的安家如果没有一个人站来撑着,过不了多久一定会垮台,而且还有安常德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与其让安家落到他手里,她们更愿意安然掌安家。
她们最起码还是安然的姨娘,而安常德可不会养着她们。
此时,她们心的主角却正在书房里咬着笔杆。
原来的安然书法很烂,一手字写得像蝌蚪在纸上游来游去一样,而他也不曾写过笔字,所以不用担心馅的问题。
但是为了更好的理账本,他必须把字练好。
苏家知他的决心后,便替他找来几本字帖,字帖的字都是不一样的,喜哪就练习哪一,每日临摹几张,直到能写来就不需要再临摹。
一手好字需要时间的沉淀,想要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
安然知这个理,所幸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就这样,他每天的行程几乎排得满满的。
不过有人显然不想让他过得这么平静悠闲,想要让他的生活过得更丰富一些,所以安常富和刘梅香葬不过三天,安常德夫妇就找上门来了。
第7章 撕破脸面 (2269字)
安然虽然只见过安常德一面,但是却也猜得他的想法。
无非就是看安常富死了,安家现在没有一个大人当家,仗着自己是他大伯的份,所以想要来安家一脚。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安常德夫妇的厚脸。
“大伯母,侄儿刚刚没有听清楚您的话,可否再说一遍?”安然面平静的看着安常德的正妻吴枝,黝黑的睛看不他在想什么。
吴枝被他看得背后一冷,很快她便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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