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 第三百一十章 去去(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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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去去(昔)



    安静至极的芳菲殿寝殿正骁躺在被床帏遮蔽得不透一丝光的床榻上,觉自己如同躺在一无形已经被钉死的棺材。这张床是棺材,这个芳菲殿就是整个棺椁,至于真言,自然是当之无愧的墓,一个一个,把他困在其,不能自由去,也不能彻底死去。他就像个没法回的半人半鬼。他在心里嗤笑着自己,这个时候,还有闲逸致打比方,看来也是被顾采真传染了,疯得不轻。

    他勉力保持冷静,一地积蓄力。顾采真床后只对那男人说了一句跟我来,两人似乎就一起离开了。但鉴于她刚刚也对他说过,她去去就来,显然她很快还会回来。只是不知她是独自回来,还是依旧会带着那个男人;以及,她再度回来,到底还想对他什么。

    但这两人的离开,终究让正骁略略放松了一,他了一气,忍着难堪和羞耻,将被褥的双慢慢合拢。私密之正夹着那用来当作药杵的玉势,他的一动,刚刚消停的甬随之蠕动起来,裹住被捂温度的玉石,本能地缠住它挤压它。独特的质透过与药膏,碰上后更加显明。被顾采真用玉势了一次的后依旧十分,姿势变化带来的的反应令他呼一滞动作一动,前端也跟着传来丝丝涩痛,他着自己放缓吐息,等了一会儿才继续。的肌因为勉用力而一的,带得后又止不住开始了收缩,就连在后里的玉势都好像跟着在轻微地动。正骁咬牙持着,直到酸的双终于并拢了。等两个膝盖碰到一起的瞬间,他一卸了力,急促地呼了几,额上再次布满细密的汗,但不用再维持那大开的羞耻姿势,终于也让他觉没那么难堪了。

    要是顾采真在这儿,大概又要嘲讽他的所谓家正派作风了,毕竟小人只讲究别人看不到,君才会要求自己不可为。

    即便意识地放松来,去承认和接纳了异的存在,受伤的地方也的确因为药膏起效而减少了不适,可那被外侵犯,却不得不主动保持这样状态的觉,还是非常的糟糕。只不过,他不知顾采真的后手是什么,所以只能暂时听话。毕竟,有无数已经发生过的事实向他证明,以往他不听话,都是亲手把折腾自己的理由往她手里递。

    就在正骁盖着顾采真为他盖上的被衾,抬眸茫然地扫了一四周低垂的床帏,心里不断预想、再逐一否决,她准备怎么疯时,季芹藻已经实实在在地受到了顾采真的疯。

    寝殿一墙之隔的房间,清瘦绰约的男人被推着压在了墙上,唔季芹藻一手着被掀开一侧后摇摇坠的面,一手费力地推搡阻止顾采真靠得越来越近。她床时是穿了衣裳的,在原本雪白的里衣外穿了件明黄的罩衣裙,且不是随手披着,而是正正经经地穿好了连腰带都系好了,才带季芹藻离开寝殿的。但此刻,她一边压住季芹藻,一边单手解了腰带除了外衣,动作刚柔并济,又又随意,只是充满了某意味不明的迫切。季芹藻见她脱衣已经心一沉,待到充满女特征的柔琳珑有致地贴了过来,哪怕她还穿着里衣,他的挣扎也更激烈了。

    是他大意了,之前为了正骁而就范,他以为顾采真已经满足了,何况她方才在寝殿也没有表亵的意思。但他不敢声,因为担心隔正骁会听见。压在上的躯柔若无骨,像是毫无威胁可言,但她的手死死住他的颚,得他垂来,接受她再度的吻。

    房门没有关闭,竖起的面同时挡住了两人的侧脸,还有纠缠的景。可这环境让季芹藻倍不安,毕竟他还在芳菲殿里,而此时的正骁已经醒了。万一他了床,走了来,看到这一幕哪怕这个可能微乎其微,也让他无比抗拒顾采真此刻的行为。

    柔尖在他得天翻地覆,勾住他的,顾采真抬起另一只手,彻底夺过他的面,让他的容貌完全展来。他心顿时一惊,伸手意识想抢回来,她却将他的手在墙上,十指纠缠着,用尖抵住他的上颚侧,迫他吞咽两人齿纠缠间的津,然后才满意地住他的再松开。看着被亲得气吁吁的男人,她伸手扬了扬手里的面,眨了眨睛,故意问得暧昧,想要?

    季芹藻没有开,绷角显示着他心的不平静。但顾采真暂时停止的上其手,让他缓了一气。

    她的手指玩着他扎成一束垂在一侧的发,忽然又踮起脚尖,了一他的结。他的脖颈一僵,排斥地侧过,却没有再推她。顾采真知他是投鼠忌,却依旧愉快他的识时务,所以跟吃糖似的,又伸了一他的颈动脉,季芹藻的膛起伏了一,依旧没动。

    顾采真也没接着说面的事,只是转而,待会儿,我要替儿,啊,就是师兄,。有劳师傅先去帮我打一盆温来。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支使他事。

    季芹藻又是一怔,她似乎没有继续去的意思。看她方才既不可能又暴直白的样,他还以为她是想就地他缓了缓神,这才发现她领他来的地方,有一温泉。汽袅袅,意徐徐。这样的温泉,他住的那个殿,也有。莫名想起他方才醒来时,发现这整座殿,也和他那儿如一辙地没有任何计时工,他隐晦地又看了顾采真一。她后退一步,收回压制他的动作,轻巧地了个请的手势。

    季芹藻不知顾采真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压心底的疑虑,向前走了十几步,拐了个弯后,果然看到了靠墙放着的木架和铜盆。看来,这儿的布局也和他那里一样。他又回想了一自己在开始来时的路径,包括沿途的绿植与分叉的路,也和冬去也相差无几,只不过到植的品和铺路的石板有所不同罢了。这样程度的相似,只说明了一个事实,这些名义上的殿,不名称和布置怎样变化,其实格局是一模一样的,如同一间又一间的牢房。

    他将装满温的铜盆端到顾采真面前,后者笑了笑,我们走吧。

    他知她是故意他开,却还是不得不顺了她的意,面,给我。

    顾采真看了一自己手里那张样恐怖的面,这个不是你的,我待会儿帮你把它还给它的主人。

    听到她的话,季芹藻眉一皱,看向她的神也跟着一凛。

    你只需要把端到寝殿里就好,儿他乖乖躺在床榻,是看不见你的。顾采真不痛不地笑了笑,说得十分轻松。

    季芹藻没有动,但是也没有再开向她要面,因为知她肯定不会轻易答应,显然,是会有什么条件的。他垂在袖的五指微微颤抖了一,又用力接着,一只柔的微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拳。她的手比他小,并不能将他成拳的手完全包住,她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指节,又收回了手。季芹藻不懂她的意思,但这个动作似乎与迫什么的都无关。

    顾采真也没解释她的动作,毕竟她就是想碰一碰他而已,因为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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