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女初血，男頭湯

    「完了完了」

    王倫跟著左佐一同被帶回了太尉府，比起李衙內不可攀的份，兩人只是從青樓來的男，背後沒有靠山勢力，自然也沒了選擇的餘地。

    只是左佐一手驚人的技藝戲法，李衙內雖然覬覦，但對他們也十分客氣，除了安排到獨居院落外，衣用度盡皆，還有小廝輪著侍候。

    王倫看到這些卻越發悲觀，他長吁短嘆：「完了當真完了，今日怎偏讓太尉府裡的衙內瞧見？這對母女可是最最貪好的。」

    左佐嚐了大宋緻佳餚，滿意的點頭：「沒那麼誇張吧王教習，我看人家李衙內有禮有節的，對我們也不錯，而且她不是說讓我們用太尉府家的名義，登上樊樓較技嗎？」

    「你個小小人兒懂什麼？落了太尉母女手裡，你還想登上樊樓？光是每日榨乾你這小板誰能熬得住？若我沒猜錯，你的頭湯明兒個便保不住了」

    左佐好奇問：「頭湯是什麼？與大宋第一男椅有關嗎？」

    「是沒什麼關係，不過你都快十四歲了，連頭湯也不懂？初次敦倫者，女泛初血，男人榨頭湯。咱們男人命苦呀，每回人事敦倫總會被榨取一回，這男湯對女來說算是大補之，偏生對咱們男人耗損頗重，往往被索取的越多越是蒼老得快，唉」

    王倫嘆一聲，順手摸了他那幾蒼白的頭髮，年輕時估計他被榨了不少，看來這世界的男人不懂得補腎

    左佐不想聽年男人嗲嗲叨叨，忙轉移話題：「咳，教習，還是趕緊教教唱祝壽的曲，明兒個可是李太尉三十大壽，萬一太尉不滿意，我倆可就慘了。」

    「唱？你想唱什麼曲兒，連基礎的運息吐氣都一塌糊塗，明兒個由我唱，你負責演變戲法，咱倆合計合計該什麼名目」

    王倫大概還想拼一拼上樊樓的機會，可惜在這個年過二十八歲就會被當老男人的世界，已然三十好幾的他可說機會渺茫。

    對於王倫的小心思，左佐也不在意，他要的只有愿之力，當然像李衙內那樣的絕人他也喜歡。更何況王倫沒說錯，他的唱功確實不好，什麼發聲共鳴、運氣吐息他一竅不通，索讓王倫去賣罷了。

    兩人商議一陣，才剛決定詞曲戲目，誰知太尉一家母女的德行還真被王倫說，李太尉清照連明日都等不及，天方暗便有男前來相召。

    「你們可是衙內今日帶回來的男？我家太尉召人侍寢，隨我來吧！」

    王倫一臉生無可戀，他覺得這些權貴太過份了，明日就要三十大壽演，今晚偏要索取，若是榨得他軟氣虛，明日大壽又該怎麼上台？

    「事哥哥容稟，小可王倫，我等正為太尉明日壽宴排演曲戲，能否請您行個方便轉告一聲，明日小可我再服侍太尉她老人家，讓她隨意盡興。」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老娼貨，以為這把年紀抹了一把白粉就能裝年輕？憑你也想爬上我家太尉的床？別夢了，我家太尉點的是這位小男。」

    王倫覺得自己很冤枉，他的臉是抹粉嗎？這是天生的好吧？而且你一來就點兩個，怪我囉？

    在王倫委屈的神，左佐還是被帶走了。

    左佐也沒想到才客串男第一天，就要被權貴白嫖，對方還是鼎鼎大名的女詞人李清照，想想真刺激。

    太尉府侍寢的規矩不少，左佐先被帶去澡堂搓洗一番，又被老醫師勘驗，接著全薰香、束髮，這才換上絲綢薄衫，被送到了一座奢華的別院。

    左佐才被推門送，便看到兩個絕世人坐在屋裡，其一個是早上見到的李衙內，而另一個看來頗有氣勢的人估計就是李清照了，不過招人侍寢還母女同在？難不成想讓左佐玩一回母女丼？

    李清照肆無忌憚地打量：「便是他？嗯嗯確實是個絕人，小小年紀便落得如此標緻，我兒光確實不錯。」

    「娘！」李衙內忙：「妳可不能跟女兒搶！這個是孩兒看上的人，我可是答應過人家，要送他上樊樓較技的。」

    「呵呵，那有何難？不過」李清照笑：「如此佳人我兒怎能獨享？先給娘嚐嚐鮮如何？明日便是為娘大壽，我兒不會如此吝嗇吧？」

    「那也不行最多、最多女兒把他的頭湯讓給您就是了，明日我便來接人！」

    為了不讓自己娘親反駁，李衙內扔這句話便跑了，只留李清照跟左佐待在屋內。

    「呵呵，這孩長大了，還知跟老娘搶男人了你還覷甚麼？趕緊脫了衣服上床去。」

    李清照邊說邊除去自己的衣，面對人的姦，左佐則是矯地說：「回大官人，小人賣藝不賣的，您饒了小人一遭吧？」

    「欸？果然是未經人事啊？可誰說要買你了？」

    李清照湊上前來，理所當然地：「老娘只是負責睡你，錢的事你去找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