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我娘可是李太尉清照

    舞織變幻，一座華宮殿、淒涼人，睥睨的君王，不斷幻化在戲台上。

    看到那些的人兒彷彿在演戲，這讓大宋朝的女看客們再次目瞪呆，甚至遠比方才令火焰舞蹈還要受到震憾。

    雖然不能言，但舞幻化的小人們似乎在表演述說什麼故事，君王人、金戈鐵馬，在舞幻化一一幕幕的現。

    在這個路少見的年代，台觀眾很快便被這後宮愛默劇給引了，一個個看得如癡如醉，或是拍手稱快，或是撫長歎，就連囉嗦的王倫都沉溺其。

    而當的人被陷害打冷宮之際，左佐也跟著人的悲態，張唱起自憐自艾的小曲兒來。

    「侵夜冰肌寒未覺，燭微不照冷宮闕，雞人無奈曉瓏璁，累方歇。」

    「月罦罳影影誰？不勝薄酒尚杯杯，懶獨對鏡侍猶強，點殘眉。」

    左佐唱的，是前世網路上一個叫染指濡墨傢伙寫的古風詞，淒哀婉的宮妃歌，正好跟這齣舞劇搭。

    雖說他的唱功不怎麼樣，但舞戲的宮廷劇太扣人心弦，在場的女們聽著聽著，也隨著人落幕殞的結局而悲泣落淚，緊接著便是雪紛飛般的賞錢被拋到台上。

    「在這個年代講故事還真有成就」

    看著數百人邊哭邊打賞，左佐滿足的不得了，只能說還沒遭電視劇、小說洗禮的大宋人實在太好呼攏了。

    後臺的王倫見到大量賞錢，生吝嗇貪財的他忙揩了揩淚，不顧可能會被錢砸到的危險，急忙忙地竄上台來收拾。

    對此，左佐倒也不在乎，他只挑了幾塊大銀用次元袋偷偷收揀後，便謝離開。

    「小男、小男！」

    剛回後臺，方才勾欄的女事便熱的迎上來：「小男大喜事呀！李衙內著人來請你前去一敘。」

    「李衙內？哪個李衙內？」宋朝衙內指的是官家的二代弟，不過左佐知的衙內也只有一個衙內而已。

    女事忙說：「在汴京還有哪個敢自稱李衙內的？那自然是李太尉府上家的嫡長千金兒，你快快過去！」

    「可我家教習」

    「別那老貪貨，等等兒讓他過去尋你便是，趕緊過去，可不能讓貴人久候。」

    這麼急？左佐忍不住猜想，難不成他就要被嫖了？想想還真刺激，但要是那位李衙內長得太醜，左佐便堅稱自己是清倌人，賣藝不賣。

    他被李衙內的女婢領到隔的酒肆，這位太尉家的嫡女千金排場不小，光是女婢、家便圍了一圈，看上去鶯鶯燕燕的相當養，其被簇擁在間的，便是那位李衙內。

    只見她柳眉明眸、瓊鼻櫻，段窈窕玲瓏，一雙媚如絲帶勾，著實艷不可方。

    「果然絕！」

    這句話卻是李衙內說的，左佐打量她，她也在打量左佐，可惜左佐期待的紈褲用強、搶人回府，白晝宣的節都沒發生。

    「想不到本娘來捧樂大家的場，竟然能遇見你這般藝雙絕的小人，不知小男閨名？妙齡幾何？又是在何處雅居？」

    因為看對方長得漂亮，左佐一一答了，又說了自己被教習領來，目前居無定所。

    「梁樓來的？這梁樓不是專糙漢生意嗎？早些年也就一個白面書生王倫還有些名氣，本娘小時候倒是捧過他的場，不過那群只懂得在床上廝殺的糙漢，竟然能養左小男你這般妙人兒？偏偏還把你放了來？」

    李衙內不愧是玩遍汴京的大紈褲，一個沒什麼名氣的樓都能如數家珍，而她邊的狗少女紛紛附和：「衙內英明，不過也就是那些糙漢才不識小左人的妙處，生生放走了一個絕世人兒。」

    李衙內哈哈笑：「是這個理，真是天賜良緣，那麼便請左小男跟我回府如何？」

    左佐心頭一熱，被絕世人搶回家的戲碼終於來了，他忙合：「衙內容稟，小人與教習約法三章，只賣藝不賣的，何況小人契也還在教習手上。」

    聽到左佐的說詞，狗的女們也忙合喝：「放肆！我家衙內都開了，豈容你拒絕，莫說你一個瓦舍勾欄的清倌人，便是樊樓的燕大家也不敢拒絕我家衙內！」

    「嘖，吼什麼呀？要是嚇到嬌滴滴的小人兒妳們賠的起嗎？嘿嘿左小男你莫怕，本衙內請你回府呢就是為了盡個孝心，明兒個是我娘三十大壽，我想請你變個戲法逗她老人家開心開心。」

    「衙內的娘親是？」

    「本衙內的娘親你都不認識？聽好了。」

    李衙內似乎很享受有人問她這個問題，她碩大的脯，聲：「我娘可是當朝太尉，大宋第一才女李清照是也。」

    左佐這回可不是演戲了，他錯愕得瞠目結，那位淒淒慘慘戚戚的女詞人竟然成了當朝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