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边缘开(婚后1v1) - 树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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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微h)



    想来也觉好笑,尽她总把违规挂在嘴边翻来覆去地说,可这并不是什么无法违逆的法律条文,即便违规了,也从未制定过任何惩罚措施。但严颂仍旧很认真地执行,尽力合着她的无理取闹。

    相比送,烛光晚餐那些浮于表面的侣专属仪式,这些微末之的细节,更能直白地打动她。

    其实,被人不对,被严颂喜觉,还好的。

    某宝双十一活动时,为凑满减买过几包纸巾,犹记得,包装上一角印着无酒,有效杀菌99.9%的信息,拆完快递之后她随手放了一包在车里,没事浮尘倒方便。

    怎么会突然想起这笔凑单?

    清淡的草木香在车弥漫开来,顾以棠疑惑回,只见严颂正握着那张凑单而来的巾,缓慢而仔细地拭手指,从指移到指,指也不放过,霎时绯红扑上脸颊,她慌得连话也说不利索,语无次的:你你嘛?

    说完,又忙找补:我可没答应呢,你别来!

    好在她开之前,十指已经全拭完毕,严颂轻声一笑:你想多了,只是职业病犯了。

    这么说,会不会太过分?他顿了顿,我应该像昨晚一样,说一句求求你。

    好坏话都让他说了,顾以棠冷哼一声:求也没用。

    姿态拿得非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天随一说的有你求我的时候,没想到应验地这般快。

    外面风雨加,关了空调以后,车温度降得颇快,唯独双之间互相碰的地方,得人坐立难安,明明还隔着衣服啊,她快要坐不去了。

    严颂态度诚恳:昨晚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当然委屈,顾以棠有一箩筐的委屈要诉说,要么别碰她,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正上,突然蛮横无地离开,简直毫无人

    其实也不怪你。说至一半,不经意瞥见他双眸,同窗外那颗挂在摇曳枝叶上将落未落的雨一般,晃呀晃的,简直要晃人的心坎里去。

    车的一声骤响,及时将那颗雨拦截,顾以棠眨了眨,驱走莫名心绪:你看过那女鬼和书生的电视剧吗?常常发生在人迹罕至的野外破庙里,书生为了去躲雨,那么巧,撞见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女鬼,那么巧,女鬼不小心香肩半,勾得书生找不着北,不得不留来,半推半就,和她羞羞的事。等他第二天醒来,或许等不到第二天,他就变成了一堆白骨。

    很老的故事,很传统的勾引。

    趁着严颂听故事的功夫,顾以棠猛然手在他脸颊掐了一把,你该不会是女鬼变的,来勾引我的吧?

    严颂任她掐,左右伤不了,只比抚摸略微重些力,他笑:我怎么勾引你了?

    又是手又是看我的,还说要求求我,你的那小心思暴无遗!

    顾以棠说得有理有据,无法反驳,他慢慢:暴了啊那书生想好了吗?这里可比破庙的环境好上不少。

    故事是她编的,他一本正经顺着说去的模样太过好笑,顾以棠忍不住杠上:没有啊,破庙不会那么挤,转都转不开

    转得开的。空说无凭,得用实际佐证。

    接来的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两个人摸索着,尝试着,不断调整着姿势,总算不负有心人,相对而坐时,都极为契合,也挤,但挤得心甘愿。

    好比跑完八百米,心脏怦怦地要从来,顾以棠看向他,那滴雨摇摇晃晃的再度漾心尖,她一张,遏制不住的担忧绪无限放大: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碎碎念不停:我后面没睛,所以你要机灵一,有人来了我们赶溜。

    他还没开,她倒是把所有的后路都想好了。

    大晚上的,不会有人来钓鱼吧?顾以棠是一回偷偷摸摸地事,难免担惊受怕。

    所有脱的忧虑,在一秒,被他尽数吞齿耳鬓厮磨,乎乎间,她好像听到了一句放心。

    于是,便放心来,沉迷在无边夜

    如果是在床上,这会应当行到赤诚相对的地步,可她的衣仍完好无损地挂在肩上,除了衣摆有微微翘起,那是他不断作的手。

    本想连衣也不动,可推上去之后,指腹明显能觉得到,上方被围勒得的,他沿一圈划过,毅然决然地将手探到了背后,一回生二回熟,解开得愈发迅速,饱满得以释放,乖巧顺地待在他的手心,他不动,它也不动,只有端一小,偷偷摸摸地翘起,诱人采摘。

    能想象得到,在梦里,在现实里,都看过无数回,小小一的时候如天上云朵,的时候,相思红豆一颗,不对,应当是两颗,他差将另一边也忘记,及时补上,如愿听闻耳边传来动人嘤咛。

    能够克制地不在肖想已久的颈上留吻痕,对严颂来说绝非易事。只要一碰到肌肤,骨血都渴望着叫嚣着欺压,想要狠狠地留独有印记。他将其连带着几薄而意,一同压制在心底,化作缠间的意迷。

    总有压制不住的时候,密闭的空间,极易枪走火,暗香隐隐浮动,他捧着颤巍巍的,靠近,再靠近些,隔着绵羊绒衣,咬了上去。

    隔靴搔,既止不了她的,也解不了他的渴,悬崖走钢索,渴求悠悠的,总也落不到实至绝的噬咬研磨,不偏不倚,顾以棠呜呜住他的后脑,止不住地颤栗。

    可这方天地有限,弯被迫曲着,膝盖抵在他的腰间,唯有耻骨时时蹭动,才能将他埋首在她前的难耐释放几分。

    你说我为什么不放个避在车上啊?

    羊绒衣的前残留不少晶亮渍,严颂抬眸,呼不稳地捉住她的亲了又亲,不怕被人看到?

    怕,但也想。

    话音刚落,严颂脱上浅灰针织开衫,袖围在她腰间,像系了条短裙,遮挡住该遮挡的地方,顾以棠的被他剥开褪,光溜溜地跌在座椅之上,他一手托住,不怀好意地

    明明巾里不,可他碰到的时候还是凉得她一激灵。轻车熟路地拨,迟迟不肯,相比昨晚的行为,竟不知哪桩更为恶劣。

    不去。他说。

    那怎么办?顾以棠能受得到,姿势受到牵制,没法像在床上那般随心所,她仰靠在方向盘上,然而还是不行,错位的刺得她直呼痛。

    总不能半途而废,托住她的那只手一抬,他:起来一

    围在腰间的针织开衫,落在边,即使站直,也不会光,况且她只是借力稍稍抬起一,然后呢?

    坐来。

    疼她气地哼,可怜地坐了来,直来直往,果然顺畅了许多,彻底将那去,的。

    再背靠在方向盘上,已然不会造成任何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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