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寻打车到了宾馆,郭成在房间里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闻寻敲了敲门,郭成着烟过来把门打开了。
他靠在门问:“怎么来得这么迟?”
“我哥在家。”闻寻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表很郁,来之后他先把门反锁了,脱了外挂在衣架上,“问我这么晚来什么。”
“你还有个哥呢?”郭成讶异地挑了眉,空着的那只手狠狠了一把闻寻的,然后一坐到床边笑起来,“这么晚能什么,来给男人呗。”
闻寻没理他后半句话,权当对方同自己调。他其实很受不了对方穿着外衣就坐在床单上的习惯,但他不擅提不满,所以脆不去多看。郭成就坐在床边上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神地在他的上逡巡,从锁骨一路到大。
“关系不怎么好。”
——说的是闻绍。闻寻懒得再解释,也并不在意对方的视线,他只觉得疲惫,想赶完早睡觉——明天还有六半的早读。他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外面的街灯都还亮着。城市的污染很严重,夜空也是灰土脸的样,笼着一层并不好看的紫。
“要就赶的。”闻寻开始脱衣服,扯掉上的T恤,发糟糟的,加上门着急也没,半不地耷拉着。脱了上衣他又去解,垂着塌着肩,脊背却是直柔的。他什么也不看,漂亮细白的手指拽着拉链漠然地往拉。郭成的目光黏在那几手指上,然后看到仔面那条黑的丝三角。女式的。
郭成的呼陡然重起来,咬着烟,恶狠狠骂一句货。
闻寻全上只留了那条黑丝三角。他很懂得如何刺激面前的男人,即便自己兴致并不涨——他越是懒得动,越是要激得对方主动起来。他把房间里的照明光源换成床夜灯,在昏黄灯光里顺从地躺在床上,向对方张开了。
郭成用力把烧到一半的烟摁熄在床柜上。他迫不及待解了带就压上去,也没脱掉闻寻碍事的。他只是把边扯到一旁,伸去两手指扩张,发现对方的里藏了颗不大不小的,外面裹着油,没有打开震动模式。
闻寻嫌来了之后还要扩张太麻烦,他今天只希望速战速决。洗澡来,床只放着这个,还是上次闻奈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留的,他没多想,抹了层油就门里。
“草,真你妈。”郭成使劲用手指了那颗,闻寻的很剧烈地颤抖了。他也不说要拿来,只是借着在闻寻里一阵折腾。人的呼是的,嘴里时而逸。
“遥控呢?”他问他。
闻寻闭着睛,又被里的手指抠挖几次才开了:“不知……”
遥控当然在闻奈那里。但上面也有控制钮。他抓着对方的手,引导对方手指在自己的直摸索一通,终于寻着了那个小小的凸起钮。
郭成直接给他一路调到最档位,疯狂动起来,闻寻被得搐嘴哆嗦,他很难耐地叫,并不十分卖力,可大意识就要绞到一起,抬着一块儿剧烈震动。晃得像波,郭成一个掌就拍上去,闻寻又叫了一声,险些整个被送上。
被这样玩一通,松许多。郭成拽着上的线把东西拽来,换上自己的抵了去。闻寻并不抵抗。他的和大被边勒得通红,门里换上一硕的毫不留地着。他的被男人整个抬起来,大张着,一副谁都可以上的迷魂样。但他只是困到了极,虽然嘴里还在嗯嗯啊啊,但若不是郭成撑着他的,怕是早就了去。
郭成跟很久没开荤似的,一个劲儿猛面前的人。他大概觉得这样不拒绝不主动的闻寻起来很有些意思,反反复复把人摆来摆去,一会儿抱在怀里,一会儿架到窗台上,一会儿把人在床上,用母狗式了一次。闻寻的腰,也轻,肤白,很容易留痕迹,非常叫人有蹂躏。他这样困倦,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偶尔发一两声不知什么意义的哼叫,胳膊无意识地缠住对方,期间断断续续了几次。最后郭成终于停折腾,闻寻已经睡着,脸上尚皱着眉,似是睡不安稳。他的间全是和油,郭成于是抱他去浴室简单清理。
被一冲,闻寻清醒了一。他素质算不上好,激烈过后的就更有些吃不消。郭成亲了亲他的额和嘴,没多久,他便又在对方怀里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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