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夏被撞到整个人惊厥,上半弹起搂住何筝的肩颈。
他的双卡在何筝的腰侧,隔着衣服也能受到对方的肌很结实,穿衣显瘦脱有。但杜夏现在没功夫要何筝脱衣服,甚至还合地把夹,唯恐何筝打桩机似地律动起来。
“疼,真的疼!”杜夏没夸张卖惨,他现在真的觉得自己被一远超标准的楔钉住,钉死了,稍有动弹就痛得不行。
杜夏脑海里莫名其地有画面闪现。他仿制过文艺复兴时期的宗教画,依稀记得亚当从自己里取肋骨成夏娃。何筝就像那夏娃要重回他来时的地方,返璞归真变回肋骨的形状。
但亚当的肋骨就算有那么,也不可能这么吧,撑到杜夏动弹不得,再微小的动都能被无限放大。
“可能还没破完,还有残留。”何筝给杜夏的疼痛找了个理由,估计甬还有残留的阻碍。杜夏卡住了他的腰,他就缓慢地抬,动的时候腰窝和后脊背地线条明显,可惜他们谁也看不见。
何筝的上确实有血迹,但量很少,都不需要专门去拭就里,跟用手指那次完全不能比,再动几。杜夏也没刚开始那么疼了,被填满的满足逐渐洋溢,更重要的是何筝的够,每一次都能准碾过那微微凸起的糙,积攒细的快意。
杜夏闭,尽量放松,脚腕又于合地在何筝后背叉,姿势有像柔术实战里的三角绞,但在床上就满满全是求的意味。何筝估计也是联想到了什么,的频率迅速加快,膛也越来越低,几乎和杜夏的贴上,十来冲刺后杜夏很明显觉到埋的一一地涨动,何筝也不再撑着,倒在他上,躺倒后嘴碰了一他的脸颊,然后就把搁肩膀上。
何筝当真变回了孩,心满意足地在杜夏耳边低语:“原来是这觉啊。”
何筝的呼绵又厚重,绝对是舒服了,杜夏却错愕又清醒,良久才发问确认:“你了?”
他第一次的式……就结束了?
“嗯,都给你了。”何筝这声鼻音特,特别满足,无无求到一秒就能以这个姿势和杜夏相拥而眠。杜夏彻底傻,幻灭到想骂脏话。
靠!就这?就这!就算那些动辄一个小时的小视频小黄文有忽悠加工的成分在,但和两分钟不到的现实况也不用这么割裂吧。他都没咂觉来呢,就结束了。
杜夏要重新认识何筝的了。这玩意儿看不用啊,还不如用手指自己玩来得呐!
杜夏没考虑过何筝是男的可能,以为他早,嘴快了一句:“你真的不行啊。”
男人怎么能被说那方面不行呢。何筝原本一脸岁月静好贤者模式,杜夏这么一吐槽,他的眉立一皱,还埋在里面的重新涨大,很快就恢复到能让杜夏咋的惊人形状。
“我是怕你太累。”何筝边说边直起腰,面严肃没有笑意,那意思是之前的都算前戏,正剧才刚刚开始。
杜夏差笑来,想戳穿何筝的假正经,提醒他刚刚才过,何筝的幅度突然加快,握住杜夏的膝盖防止他把蜷缩,大开大合地办起来。
杜夏只得先闭嘴,不然开肯定会闷哼。拉松才刚刚开始,何筝送的频率算不上快,但很准,每一都会撞得杜夏往上,后背和床单之间的很明显,脑袋很快就抵上了床。
何筝暂停,俯去捞杜夏的脖。杜夏以为何筝会把自己抱回原来的位置重新躺好,何筝却扶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半靠在床,后面再垫上枕。
这么一调整,杜夏不用特意扬起脑袋,就能看到何筝的在自己前送。
“嗯,嗯……”杜夏双闭不想发,但还是没能忍住从鼻腔里来的气音。他的力没有何筝那么旺盛,半起耷拉在丛林里,和何筝又送的形成鲜明的对比。何筝确实过一次了,白的混合着,每一次捣鼓都会被带,再埋甬里,再,壮红彤的表面光发亮,那光泽更像是黏上杜夏自己分的。
“太了,涨。”这个姿势看得杜夏害羞了,不是很想继续,何筝没有回应,抓住他的手放在掰开的膝盖上,让他自己把双更大限度的撑开。这动作求的意味更明显,杜夏不乐意合,正要把闭回来,何筝弯不给他这机会,舐他的,另一边也被手指挑逗玩。
杜夏浑都了,化成一汪,都不用特意用手去摁,双自然而然地张开,任由何筝采撷。久而久之何筝觉得没什么挑战,杜夏不是老想着把闭回来嘛,他就遂杜夏的愿,帮他把双并拢。
杜夏没能反应过来,不知何筝想什么,何筝将他并拢的小扛在自己一边肩膀上,再把送被挤压的。
“何筝!”杜夏这次叫了声,咿咿呀呀地叫,双手徒劳地在空挥舞。他的几乎悬空,半的受力只有压在何筝肩膀上的小肚,他的像坐上了秋千,每一个摇摆的来回都伴随着何筝的一杆。
每次,何筝都是整来,夹的双同时也在挤压里的空隙,吐后的瞬间闭合,致地像不曾被过。
然后一秒,那条隙又被重新劈去。那地方明明那么窄,闭合时连一滴都漏不吃来,却能把何筝的整吃,拍打在厚红艳的外上。杜夏受不住了,本就平坦的小腹气收,塌憋来后竟隐隐勾勒在的形状,度惊人到像是撑大了颈贯穿到。
如果杜夏有的话。
“不行,太了,都到、到了……”杜夏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验,只觉得何筝每一都撞上一层厚厚的,他被戳疼了,也被碾磨到放浪,两人合的声越来越明显,逐渐盖过木板床摇晃的吱呀。何筝是恤他的,有那么几分钟放了一条置于腰侧,只架着另一条,见杜夏还是叫唤,就又换了姿势,躺,让杜夏坐在自己上。
杜夏终于能休息会儿了,静静地息。这个姿势让何筝埋在他的得更彻底,以至于他一动都不敢动,唯恐跟最的,碰撞的过电快能传递到全。
然后他不自觉地抬,后背甚至凹了弧度,何筝会意地坐起来,抱住他的腰,脑袋贴上膛狠狠地,同时幅度小地送,频率极快,准地撞杜夏最致的地方。
杜夏之后再三求饶,啜泣哽咽个不停,断断续续地说了好几声“要死了”“猝死了”,何筝才给他,释放在最的地方。完以后杜夏整个人都没力气了,闭倒在何筝怀里,何筝老半天都没舍得把来——只要不来,他的就也被堵在里面漏不来。
何筝之后并没有抱杜夏去清洗。他们差不多通宵了,所以杜夏才会累到昏睡过去。他睡得很死,一夜梦,梦醒后又不记得容,只觉得痛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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