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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夏的另一只手也穿过何筝的发梢，全都抓
，本就分明的指节弓起，像是要把何筝推离，又像是在主动将人更
地摁
里。
杜夏抬起脑袋，目光越过自己平坦的小腹，落在何筝的
睛上。何筝的
半张脸正埋在自己
间，灵活的
挑逗那颗小红豆，
心滋
又
养，
很快就发了芽，慢慢抬起不再
塌塌，
起后
的，不受控制地一涨一涨地抖动，时不时贴近小腹，在杜夏肚脐附近留从
的
。
杜夏偏过，两颊轻微泛红。他现在更多的是赧然羞涩，他的
很普通，彻底起后也就只有一个手掌的
度。
这已经是个可以在南方澡堂里招摇显摆的度了，杜夏从来没去过那地方，就算在最困难的睡招待所的日里，杜夏和六七个男
住同一个房间，用公共卫生间，他也时时警惕，没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他起的时候其实只有两指
细，一
都不威风，不成比例的模样可怜兮兮的，
本不像是用来征服的
。
杜夏
觉到何筝突然停来了。何筝肯定是在观察，用那他招架不住的凝视的神。他于是又一次选择逃避，仅仅是看向侧面被窗帘遮住的窗
，不敢直视地
促何筝，别看了。
何筝没同意，反而凑得越来越近，鼻间的呼
到
上。那里还很
燥，气息凛过的温度异常明显。
“像朵。”何筝喃喃自语
。
不需要像上次那么小心翼翼，他现在光明正大地注视，全神贯注得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继而遗憾手边没有纸笔，不然他一定会细致地将前所见画来，一笔不差。
“别看了，你快
吧。”杜夏可不觉得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原本被调动的
也冷却了一大半，被破了
的地方也不会不自禁涌动，起
作用的分
得很快。
这就让何筝的
碰更为燥和凌厉。
像是故意不让杜夏被望遮蔽双，何筝攥住他的一只手，
住他的
指，
迫他接受这从生起就不被期待的“多来”的东西。
“这是，
的，会有分来，方便粉附着和萌发。”何筝拿着杜夏的手指，指腹碰到最
端的。这明明是男的生
，他却把杜夏的小
比作雌
，面是，面是房。
房是雌基
膨大的分，里面有能发育成的胚珠。杜夏也有一颗这样的“胚珠”，动后颤颤巍巍地从包
里探来，
艳滴，久没被
舐后又会害羞，缩回去，静静等待一场
雨将它唤醒。
“你知吗，通常只有一
，靠近多来的那些小，都是由雄变态而来……”
杜夏当然不知，并没有回应何筝的自言自语。他的注意更多是在自己的手上，他
脱不来，只能顺着何筝的指引碰自己的，而再往，就是
苞放的心。
何筝两指抵在左右两片大上，掰开，里面的小
酷似变态的雄
列，褶皱介于和之间，自带
光，
泽比从包里探来的
都来得鲜艳生动。
“太了，疼。”杜夏没能在何筝的科普期间保持
涨的，被何筝推了个指节去就有烈的异
，一都不舒服。
何筝于是把杜夏的
指嘴里，也到光发亮，然后
心，整没
后握住他的手腕，不许他
来。
杜夏另一只手臂抬起遮住，不愿意接受被自己指
的事实。
“有没有发现一个地方纹理不一样，糙糙的，不像通其他地方那么平。”何筝不再只盯着杜夏的间，而是躺到他
边，这样他说话的声音再轻，杜夏也能听到。
杜夏摇，何筝让他再找找，他还是摇。
“好吧，那我来帮你找。”何筝叹了气。他更希望杜夏自己去探索和享受，所以表
勉为其难的神。杜夏意识到他也
了指的时候差叫来，两人的指被
挤压和包裹，何筝在如此狭的甬里还不忘勾住他的手指，防止他。
“你是不是不行啊！”杜夏恨不得破大骂，没什么力地捶打何筝
，不能理解这个人怎么这么多样，一都不脆利落。
但当他把手伸何筝的
，摸清楚那差握不过来的尺寸，就噤声了，还有些斯德哥尔
地谢谢何筝，刚屋那会儿何筝直接来的不是手指而是，他要的血可就不止那一了。
“你先别
我行不行，你自己舒服就行。”何筝真大度，自己都蓄势待发了，杜夏的依旧被他摆在第一位。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在整手指伸去后指腹正对着的地方，那里的纹理比甬其他地方都糙，何筝轻轻一摁，杜夏就闷哼一声，摁得再重，杜夏不声了，但夹，像是要把何筝的手指永远留在里面。
“你自己摸……”何筝把主动权还给杜夏，手指来，圆的指甲轻刮那颗红豆，再用指腹
四周，把小胚珠又刺激包。
他一只手有五手指，嘴
却只有一张，只能右边的
，侧躺着的杜夏难耐地将左边的肩往他那边倾斜，他立会意去吃左边的，换右手搓捻那被到
大的
尖。
杜夏双目迷离，一只手搂住何筝靠在自己前的脑袋，另一只手在前
里。他败给了
，那是他从未验过的纯粹的快乐，他去的三手指全在挤压那个
，抬腰
，在何筝的衣服上蹭，起的在并不柔的布料上
，有疼，但更多的是痛快。
“快到了吗？”何筝觉到杜夏蹭得越来越起劲，甚至抬起一条勾住自己的腰，好让在两人面对面的之间挤压得更充分。杜夏没说话，但手指动所搅动的声已经是最好的回答，另一只手也锢得越来越，暗示何筝得再卖力些。何筝将整个
都咬住，将另一边的扁，再狠狠地摁去，杜夏在痛与快的边缘离失所，惨淡地“啊”声，声量不断提，推在最后像断了线的风筝，自由自在地飞走。
何筝在杜夏一动不动半分钟后才坐起，轻微
气。杜夏还
在床上，搁在腰上的那只手全是，双并拢
叠没有一丝
隙，还小家气。他
过了，塌塌的，稀薄的在小腹上，颜淡得不免让人怀疑其活，但更多蹭到了何筝的衣服上，浸透后留的污渍。
何筝作势要跨过杜夏的床，杜夏抓住他的手，没让他离开。
“我去洗个澡。”何筝想了想，又问，“还是你想先洗？”
“就结束了？”杜夏像是和他不在一个频，手覆上何筝的，“你还没
呢。”
何筝：“？”
何筝神有些闪烁，从未有过的燥。
“别开玩笑了。”何筝很少这么闪烁其辞，挪开杜夏的手，颇为正人君的拒绝，“我没带
。”
“什么？”杜夏逐渐从
后的余韵清醒，意识到事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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