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非的宝藏 - 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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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布拉多犬——阿信。阿信猛烈地摇晃着尾,将我和裴非了个遍,又甩着滴滴答答的,叼来拖鞋,不住往我们上丢。那狗站起来一人,极,跑起来浑颤。

    裴非给我立规矩说:“在咱们家,我是老爸,阿信是儿。你是后妈。你们当后妈的都恶毒,专门欺负没娘的娃。你要是敢对阿信不好,就剥夺你的追求者待遇!”

    哈,我很兴,我又有家了。

    裴非的家和他本人一样,变化很大。一门,扑面而来满的撞、补,红红绿绿异彩纷呈。布艺家洋溢着鲜亮的彩,墙刷成了翠绿白相间的条纹。凡能放置品的桌,都摆满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模型公仔。这个家装得好似个童话世界。

    唯一不变的,是墙上孤零零的红画框,嵌一张电影海报——海上钢琴师。

    望着那张陈旧的海报,我止不住喟,或许每个人生命里都有这样的一艘船。只是对不同的人来说,象征着不同的际遇。

    不知怎样的天命因缘,就上了船。从此固守于此,注定飘摇一世。即便再闹繁华的此岸、彼岸,也只是船外的茫茫未知。

    心在船上,便莫名的执拗着,再不肯离去。它存在,就和它一起存在。它消失,就随它一并消失。它是来,也是去,是旅程,也是归宿。

    裴非的狗是个乐的家伙。

    跟裴非生活久了,懒洋洋又刁钻的摸样像极了裴非。客厅里的双人沙发,他们爷俩一人一半。我辛辛苦苦力,伺候他们衣住行,却只能可怜坐在旁边小凳上。

    有时我问裴非:“你对狗那么好,狗能半夜爬起来去给你买蟹粉小馄饨吗?”

    裴非一边喝着馄饨汤,一边拿白我:“狗是买不了。不过狗能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冲上去咬他。人就不行了,保不齐帮着别人一起咬我呢!”

    填饱了肚,裴非又开始旁敲侧击数落我:“这世界上能真正掌握的东西有什么呢?原来我觉得女人我无法掌控,就选择男人吧。后来发现男人我也不明白。我想,你那么像我爸爸,我应该可以掌握你吧,结果也是不能。我们可以掌握事业吗?可以掌握家吗?可以掌握未来吗?可以掌握别人如何对待你吗?世界有那么多的变数、那么多的突然!现在我觉得,世上唯一可以掌握的,也许只有我的狗了。”

    我们重新纠缠到一起之后,也会三不五时因为一些琐事吵架,但总的来说还算和谐。即便是争吵到歇斯底里的程度,也是转过天就和好。

    吵架的原因,大多是受了刺激,想到了从前的事,诸如此类。气是气,可转念一想,这辈就是他了,再折腾也是不换了,这样一来,也就没什么过不去的了。

    因为裴老师得漂亮又活泼开朗,很受艺术教室里女学员们的迎,都争相指名要报他的班。关于他被包养的风言风语不绝于耳。

    我也怕绯闻多了影响到他,劝裴非放弃麦恩的工作,裴非却很持地说:“男人嘛,总不能什么都没有吧。再说钱这东西又不会辜负人。”

    我当即拍脯承诺养着他,裴非却不屑:“大哥,我可不能你的钱。一般来说,只要伸手要钱,就离反目成仇不远了。咱们之间的本来就脆弱,所以千万不要考验它。”

    话虽然这样说,裴非的心还是渐渐地开始接受我了。偶尔席些无聊饭局,裴非也会屈尊陪着。

    某次和一个来西亚的老板应酬,那姓黄的家伙整个一面目可憎的老鬼。在夜总会里了一堆小,玩|游戏,猜骰说谎话。小们每猜错一次就脱件衣服,老黄猜错了,就给小们派钱。

    好在小人数众多,又个个是酒令手,才不至于光乍现、满堂

    黄老板看我坐一边立地成佛,赶招呼,要分发两个最嗲的小妞给我品尝品尝。我嘴里打着哈哈,当即拒绝。

    裴非在旁拽拽我袖,伏过耳边小声说:“老许,生活是个圆,从这边躲得太,也会从那边掉去的。别装了!”

    我反手他脸:“小鬼,我这是吃惯了裴氏满汉全席,对这些杂牌儿方便面提不起兴趣。”

    裴非听见这话,眉弯弯,得意非凡。

    这一幕没逃过老黄的贼,老家伙迷迷瞄着裴非,僵直的普通话惊叹:“呀呀,捡到宝啦,真正的极品在这里啦!”

    边说边腾空位,一脸敦厚者样儿把裴非拉了过去。裴非也不客气,熟门熟路往边上一坐,掏烟敬了上去,又殷勤地帮着了火。老黄叼着烟卷,伸凑过去,几乎全靠在裴非肩上,表之猥琐,人神共愤。

    有小老黄继续玩派钱的游戏。老黄就坡驴,邀裴非一参与。

    我怕裴非吃亏,假意推诿说:“我们裴裴不会说假话。黄老板可是欺负小孩啊。”

    谁知裴非不理我话茬:“能陪黄老板玩游戏是我的荣幸,不过……”又指指老黄拍在桌面上那厚厚几打钱,“我可不赌这个。”

    “哦?有意思。我知像你这样的男孩是有价的。好吧,你要怎样,随你开!”

    裴非眯着睛微微一笑:“我是许总的人。自然是为了他的生意而来。”

    “哈哈哈……”老黄快大笑,“好说好说。不过,生意人都是这样啦,先多少拿诚意来嘛!”

    如果是从前的裴非,一定会眨着晶亮的大睛,可怜向我求助。如今的裴非却早已神淡然、应付自如了。

    我想言阻止,一声“裴裴”还没喊,他已潇洒利落地一把掀掉T恤,霎时|光洁匀称的古铜。青|散发着烈的诱惑气息,惹得满室男女“哇”地一阵惊呼。

    在他实的,赫然一只昂首向上的大雁,活灵活现、展翅飞。猛然刺痛我的神经。

    我越过周围起哄的人群,一把扯过裴非,用外裹住,在众人的目瞪,黑着脸将他拖了来,全不理会老黄“唉!唉!”的喊叫声,一路杀包厢。

    裴非先是有懵,反应过来后自顾“嘿嘿”笑了起来。笑够了,靠在我肩上挖苦说:“老许,没想到你唱这一,真是得不偿失了。这一单得损失多少钱啊?”

    我将他搂得更定地说:“损失多少都不怕。只要能换回你的安全,和你对我的信心!”

    裴非一愣,转而轻摇着,无奈却欣地笑了。

    裴非,我知世上没有黑的白,红的绿,冷的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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