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渊本就对当皇帝没什么兴趣,和薛闻卿和好后,更是嫌上朝还有与朝臣在勤政阁议事耽误时间,要不是薛闻卿怕小太太久见不到父皇容易歪,主动请缨去当了傅允灏的武师父,不然傅承渊连之前的偶尔教导便宜儿都省略了。后来傅允灏大了学聪明了,知自己父皇是个什么,一想见父皇就往薛闻卿那跑。
盼啊盼,终于盼到了太十四岁生辰,傅承渊再也等不了了,扔退位诏书就拉着薛闻卿往江南去。可怜的小太拗不过他们,只能委屈地求他们答应了经常来信,坐上了那个无数人都想要,却被自己父皇嫌弃不已的位。
“灏儿能行吗?”和这孩相了几年,倒还真培养了,薛闻卿有些担心。
“放心吧,他理奏折都好几年了,熟练着呢。”傅承渊剥了一个橘递给他。
“你还好意思说呢,人家才多大年纪。”薛闻卿推了新晋太上皇一把,谁知车刚好颠簸了一,他一个没坐稳,险些跌倒,被一把拉了傅承渊怀里。
傅承渊亲了一投怀送抱的薛大人,“放宽心,我早就安排好了不同大臣制衡朝局,这孩从小就是被当一任帝王培养的,不了大岔,再说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写信给咱们嘛。”
薛闻卿嗔怪地横了他一,好歹被叫了这么多年父皇,还不如自己这个师父上心,“你啊,还真不是当爹的料。”
人慵懒地靠在自己怀里,衣服随意地搭在上,颇有海棠睡的,一双目钩似的望过来,傅承渊呼都重了几分,“我本来就不想当爹,”他双手开始在人上起来,“我有卿卿你这个大宝贝就够了。”
即使已经听了好些年,薛闻卿还是受不了傅承渊这甜到发腻的话,他害羞地把脸埋在人怀里,不好意思再搭话了。傅承渊顺势在他背上轻拍着,他竟然就这么舒服地被哄睡了过去。
碍于便宜儿的好意,傅承渊走的时候带上了自己的一队属和亲卫,不过打扰到他和卿卿谈说那是万万不行的,到了一条分叉路,他命令亲卫们驾车走官在客栈候着,自己和薛闻卿骑走郊外小路。本来还担心卿卿不愿意和他同乘一,现在好了,薛人还趴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呢,傅承渊直接就抱着睡梦的人翻上,向小驶去。
好久没有离开皇城了,这般骑自由驰骋着,怀里还抱着自己心的人,傅承渊心无比舒畅,他终于卸了上的担,向着自己的理想生活奔赴而去。当然最让他开心的,还是有卿卿陪在边。傅承渊咬住怀人的耳朵,地起来。
“唔……”薛闻卿陷了旖旎的梦境,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糕,被反复把玩品尝着。各传来难以言喻的酥麻,他耐不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和阿渊共乘一,两人被宽大的披风裹在里面,人的手在自己上四着。“阿渊!”薛闻卿慌忙阻止,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这可是光天化日之,就行这等事……
“卿卿不想我吗?”傅承渊非但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吻上了薛闻卿的脖。薛大人顾及在上,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反正这儿最是有灵,又跟随他多年,不会把他们摔去的。他的手已经解开了人的腰带,在他不释手的圆翘来回亵玩着。天知他这几天路上忍得有多辛苦,虽然能亲亲抱抱过把手瘾,但毕竟侍卫就在周围,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过了。
薛闻卿被抚得有些意动,他本就极了阿渊,向来都拒绝不了人的亲近,这么多年两人更是灵合一,日日痴缠,他的早就得不得了,被阿渊这么亲昵而有技巧地玩着,后得都能来。他的呼已经有些急促了,还在挣扎推拒着,“唔…阿渊…这是在外面…哈…啊…”
一手指已经闯了人的后,薛闻卿虽然嘴上抗拒着,却诚实地一阵阵动颤栗,也越发黏腻起来。“卿卿…宝贝…”即使已经颈而眠了不知多少次,薛闻卿对傅承渊来说依然如同罂粟一般,有着致命的引力。傅承渊忘地吻着自己怎么疼都疼不够的人,把他的声声都吞里。人的红又又弹,他忍不着想品尝珍馐一般来回啃咬,给本就红的上加上一层光。
“阿渊…”薛闻卿被吻得愈发动,他主动勾上傅承渊的脖,加了那个缠绵到让他窒息的吻。在人手指的玩一片渍,被反复攻击地刺激让他难耐不已,人的东西又威胁十足地抵着他,他忍不住晃动腰主动起迎合着,想要被填满。
啪!被蹭得差失去理智,傅承渊用没握缰绳的那只手了一人动的小,“不老实!”他凑到人耳边,边吻着人的耳朵,边言语调戏着,“卿卿饿了?真是个小货!”
“啊…哈…”薛闻卿的耳朵本就,又有人的呼打在耳边,他越来越觉得空虚的厉害,不由自主地回应着,“是…哈…我是……”他搂了人的脖,“卿卿就是…是阿渊的小货……”
“你是来要我命的吧!”又浪又的卿卿实在是遭不住啊,被那双带迷离地目地看着,傅承渊再也忍不了了,把来人早就不止的后。“呼!”的迫不及待地裹住了渴望已久的,两人同时发一声舒服的渭叹。野合再加上背的觉让两人都格外兴奋,被又又的甬咬得的,傅承渊一阵舒,伸手拉动着人左上的玉环。
“啊…哈…阿渊…”薛闻卿猛然被填满,还在极度的兴奋,又失守了,每次被玩着环的那侧总会让他异常难耐,他忍不住晃动起,主动去人的容。
“小货!这就忍不住了!”傅承渊被主动的薛人勾得险些代在这。背的颠簸让他不方便,脆直接握着人的腰往自己的上撞。这个姿势得非常缓慢,但次次都到最,傅承渊还调整了位置,保证他每次都碾过人后面的,得人惊连连,什么言语都叫来了。
薛闻卿觉自己快要疯掉了。比起疯狂的,他更受不住现在这近乎温柔的。人在他的耳后,颈上留一串串吻,缓慢地一着。每次他觉自己快要到了峰,人又停了来,在自己稍微从灭的望缓过来的时候又是一记又又重的。被重重地过,过电般快在他的浑上游窜着,此起彼伏。他难耐地哭了来,忍不住请求人给自己一个痛快,“阿渊…别玩了……快些…”
“嗯?卿卿还没有被喂饱吗?”傅承渊又是一全没。这磨人的觉让他也有些难受,但能欣赏到卿卿主动求的画面,这难受就完全可以抛在脑后了。人被得浑难耐得发着颤,佻的角都被得发红,挂着樱桃般红的小嘴微张着,溢一声声黏腻的,来不及咽的涎顺着嘴角来,画一晶莹的痕。躲在披风的更像是熟透了的桃一般,不段甜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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