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彻底后,薛闻卿问过傅承渊自己用不用回瑛殿,被瞬间爆炸的帝王摁倒了一整夜,嗓都哭哑了,他也就顺势留在了重华。
自古以来连皇后都没有居皇帝寝的规矩,薛闻卿如今虽然已经被傅承渊影响得不在意这些条条框框,但也好了自己会受到刁难的准备。谁知之前关押他的太后直接被行称病禁足了,柳宁最是清楚两人的恩恩怨怨,教育着小皇也对自己恭敬有加,人们见多了皇帝对他那捧在手心里的态度,一个个对他比对皇帝还要小心伺候着。再加上专属的皇帝亲自服侍的待遇,薛闻卿在重华的生活可以说了舒服极了。
就是有一累。薛闻卿甜又羞涩地想着。之前傅承渊本就被憋得久了,自己还不要命地去勾引了一回,自从太医诊过脉说他的已经大好了,阿渊几乎每天都要得厉害,自己怎么哭求都不用。
“什么时候了?”傅承渊已经上朝多时了,薛闻卿才悠悠醒来,松散的睡袍来几暧昧的红痕。
“回贵人,才刚刚朝。”小太监在外面回话。自从薛闻卿搬来以后,傅承渊就禁止任何人室了,人们都是在外间等待吩咐。
“什么?!怎么没有叫醒我,”薛闻卿急急地爬起来,他可是答应了傅承渊一朝就去找他的。
“陛吩咐了,让您睡醒了再带您过去。”小太监记着贵人说要早些叫他,谁知陛早上来时,特意调了不能吵到贵人睡觉,他们走路都蹑手蹑脚的。
一想到昨天的形,薛闻卿的脸上又有些发烧:两人了大半夜床单,傅承渊忽然提让自己早朝后去金銮殿找他,这怎么行啊,当年认识薛家公的朝臣不在少数,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得有多少麻烦事。薛闻卿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谁知阿渊这坏坯,竟然直接握住了自己那,任自己如何哭求都不让自己释放,非要自己答应了才行。
阿渊真是太坏了!薛闻卿愤愤地穿着衣服。上还留着昨晚玩闹过的痕迹,不过腰间到没有任何不适,估计是阿渊昨夜给自己过了。薛闻卿心里又泛起了一阵阵甜。看在他如此辛苦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他计较了!
到达金銮殿时,朝臣们已经散去了。薛闻卿刚去,就被迎上来的帝王打横抱了起来。傅承渊在薛闻卿上狠狠啄了一,“卿卿想我了吗?”
薛闻卿不由得笑声,“昨晚一起睡的,我又才醒来没多久,哪有空想你。”在这百官来朝的庄严场所被抱着,薛闻卿有些不好意思,“你快放我来。”
傅承渊不仅不放,反而把怀里的人颠了几,“那怎么行,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抱着卿卿。”他在人微红的脸颊上偷了个香,把人放在龙椅上,自己半蹲在面,握着他的手。
明白傅承渊向来都是这么无视规矩,薛闻卿也不扭,坦然地坐了来。他不由得有些慨,自己的父亲,为了那所谓的从龙之功,不惜放弃世世代代忠君报国,不涉党争的祖训,而自己的人,即使已经坐上了这至之位,却从来没有在权利的漩涡迷失自己。他不由得伸手抚上了人俊的面颊,也许这就是自己对他如此着迷的缘由吧。
傅承渊凑上前,和薛闻卿换了一个缠绵的吻。两人气吁吁地额相对,不由自主地一起笑了声。“卿卿,”傅承渊忽然正,他半跪在地上,“虽然已经说过无数次,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你。”他虔诚地望向人溢满的目,“从小所有人都教育我要去争去抢,要讨好父皇,都觉得我不慕名利是在伪装,只有你才懂我,明白我的追求。甚至你还愿意陪伴我,与我同行。卿卿,我不仅你,还激你。”
他在闻卿的手上吻了一,“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你我之间也错过了太多,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千倍百倍地补给你,答应过你的,建一个我们都喜的小院,远离勾心斗角,一对平凡的恩夫夫,彼此扶持,相伴一生,我也一定会到。”
人如此告白,薛闻卿动得说不话来,只是不住地着。他地注视着他的阿渊,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不过总觉哪里有些怪怪的,薛闻卿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阿渊左耳上竟然多了一个翠绿的玉环,他惊诧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小东西睛倒是尖。傅承渊拨了几自己左耳上的玉环,上面刻着的“卿”字示意给薛闻卿,“看,和之前那个是一对的。”
猛然想起自己左上的玉环,薛闻卿脸爆红,他又是甜又是羞耻,嗔怪地推了人一把,“你别说了。”
傅承渊顺势抓住他的手,笑着说,“现在我们都打上彼此的标记了,谁都跑不掉了。”最是受不住人这样的话,薛闻卿被哄地立刻抛弃了那小羞涩,甜地。
摸了摸前龙椅,傅承渊概,“以前坐上这椅时,我心里没什么兴,只是觉得冰冷,想着要一辈的独家寡人了,不过有卿卿你陪着那可就不一样了,”他凑到薛闻卿耳边,“有卿卿在,我才觉得这龙椅还是有意思的。”
“嗯?什么?”薛闻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在龙椅上,吻雨似的落在自己的脸上,脖上,穿整齐地衣服也被拉得松松垮垮。他这次明白自己的境,开始微微挣扎起来,“阿渊…这里不行…”
小猫似的挣扎在只会增添趣,傅承渊吻得更烈了,薛闻卿的已经被扯了来,他把人两分开,抱坐在自己上,在人光的上时轻时重地着,在旁打转。
最是受不了阿渊这样温柔的玩,薛闻卿难耐地扭动着,被吻堵住的嘴说不话来,只能发无助的呜呜声。傅承渊最是知怎么让他动,上被摸过的地方已经泛起了阵阵意,后已经有些了,薛闻卿理智上觉得不能在这个地方行这档事,上却期待着更激烈的亵玩。
“卿卿…宝贝…”昨夜的红梅还没有谢,傅承渊又在人的脖颈上留一串串新的痕,他把抹了香膏的手指刺人的后,那里面的温致让他得发疼,恨不得直接而。他在光的翘上拍了一掌,“昨天刚过,怎么还是这么!卿卿真是要勾死我了!”
“唔…”知人惯会恶人先告状,薛闻卿不自觉地咬了后面的手指,甚至还想要更多。想到后面的,一不适也没有,他着气,“你怎么…唔…还带着这东西…”
“当然是卿卿太诱人了,害得我随时随地都想吃了你!”傅承渊又加了一手指,开始在里面摸索着。他对人的已经了如指掌,没一会就找到了地方,反复了去,“唔…阿渊…”怀里人的声都变了调,难耐地搂了傅承渊的脖。
自从两人心意相通后日日,傅承渊的忍耐能力反而了许多,极了人主动求羞涩又挣扎的样,即使已经得发疼,他还能忍住不去,等着人主动求。手指在的小里反复搅着,发滋滋的声,傅承渊咬住薛闻卿的耳朵,把小巧的耳垂反复,还调笑着“卿卿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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