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是故意现在他边,甚至是跟踪他,似乎也没什么危害。自己发烧也好,喝醉也好,阑尾炎也好,又不是这个人害的,反倒是一直在被这人搭救。
而对方如果真是在接近自己,无非就是在讨好他陆氏继承人的份,亦或者…追求他而已——虽然是个男人,但毕竟也没什么越界的事,主要是对方没挑明的话他也没法拒绝不然就很自作多。
这么拖着磨着,一天天地过来,他也真是习以为常了。可能在一开始没把人开除在某意义上来说他就已经算输了?
陆明琛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转移对疼痛的注意。
“我这边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江行却不放心:“公司那边的话我已经让同事接班了,陆总这里没人照顾没问题吗?您刚动了手术正是不方便的时候,我的话至少力气还是比较大的,可以给护士帮把手应该会轻松些。”
“不用,不麻烦了,我会让王秘书过来的。对了手术费住院费都是你垫付的吧?还有上回酒吧的钱,你留了票据没?没有也行,你告诉王…算了,告诉我一共多少,我把钱结给你。”
“我还是回找您的秘书吧,陆总您现在专心休息就好。”
“也行。”
“那我先走了,陆总注意。”
江行心说,他原本还想着可以借报销再创造一次接近的机会,没想到陆明琛自己给想起来这回事了。今天就这样吧,再不走怕是不仅要被嫌弃,还会想起更多来了。
还真没错,他走了没多久陆明琛就想起来忘了让江行不用再来探病了。他莫名有预,明天江行真的会来……
叹气。
算了不想这些了。说到这次突发阑尾炎,据医生说的,应该是因为他上周腹泻导致的染,但前期的酗酒影响也很大。
而说到酗酒……
已经半年多了啊。那个人就那样消失在他的生活了,一音讯也没有,一要来找他的迹象也没有。
是不是只有他还活在自欺欺人的幻想里?认为是什么考验,什么惩罚,等那人欣赏够了他的狼狈就愿意现继续玩他了?
但其实,对于那人来说他不过是一个不满意了就可以随手丢弃的玩,早就把他抛在了脑后?
他,对那人来说,本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当初那些诸如“我恨你还不是我的”之类的语,也只是攻心的手段,是对他心理的拿玩,只有他当真了。
说不定那人早在丢弃他后就找到了新的玩,而这时候可能就正在……
他是不是可以放了,哈?
陆明琛自嘲地笑了。
他总不能再为了一个不会现的人折磨自己。而且本来,这段关系就是不正常的,这份就是不应该的,他一开始可是把那人当除之后快的敌人的,别忘了那可是一个变态罪犯!
自己这样念念不忘真的太蠢了,还为所困把自己喝到急阑尾炎。可悲可怜可笑,何必呢。
好像一场手术让他清醒了好多,可能也是真的累了。
“嘶……”
疼。
上,好疼。
……
宿舍熄灯后,舍友们东聊西聊就惯例地聊到了黄话题,彼此传来一阵阵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声。
合群在这雄牲的氛围,江辰莫名有过来人的“超脱”:在同学们还聊着班上女生的材或者小视频里的老师时,没人知他已经经历过什么。
当然这是自嘲。
宿舍的话题相当跃,刚聊完黄一秒就转到政治,扯到军事武又扯回黄,扯到游戏又扯到……直到宿大爷的声音让他们闭嘴,大家也渐渐困了。
江辰又梦见了他的父亲,和楚轩。
在客厅的沙发上,楚轩窝在他父亲的怀里玩手机。其实这在很久以前就是司空见惯的场面了,但是以前他并不会想到“暧昧”上去,只会觉得楚轩是作为晚辈的份太过黏他的父亲。
而这个暑假的后半段时间里,也就是他发现了父亲和楚轩之间的“”后,他就再也无法直视这看似姑且能算正常的画面,而展开了各阻挠。
然后此刻,在他的梦,江辰正准备再次这么,却是突然,他意识到了自己是在梦。
梦的自己,意识到了自己在梦,并且立刻就想到了:如果是梦的话,那他不就什么都能心想事成吗?
他不用再压抑自己合演、只能怪气地搞些小动作,于是他大胆地来,把楚轩拽起来推到了一边去。他直言抨击楚轩的卑鄙和恶心变态,质问他到底用什么威胁了他爸。
突然,楚轩变成了怪。有着扭曲而可怖的形态,好像块和肢的拼合,相当掉san。
江辰正想着逃跑,他的父亲就背上他跑了起来。
趴在父亲的背上,江辰都还有些发懵。然后不知什么时候他成了小时候的自己,依偎在父亲宽阔厚实的后背上,被照顾着,被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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