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过几日便是除夕,谢向晚反倒闲了来。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房的地龙依旧烧得够足,赵碧烟被解了束缚,活动的范围扩大到整个屋。每日谢向晚都早早归来,搂着他吃了哺,又细细说会话,最后无一例外地说到了床上。
这日落了小雪,外银装素裹的,谢向晚终于得了空,给赵碧烟裹上一件大狐裘,抱着人上了车,一行人奔着山里去。
赵碧烟被偎在怀里,裘衣之依旧只着了件袍,谢向晚探手去,抚过纤细的腰慢慢往上,最后捻住前的凸起。
车铺了厚厚的地毯,两只手炉被裹在裘衣,倒也不觉得冷,谢向晚作恶的手又往去,捉着上的金钗缓缓动。赵碧烟着气,脸慢慢变得红,拥着炉的手环上谢向晚的脖。
谢向晚十分受用,顺势吻着他的耳垂:“夫人可是了?”
“唔,”赵碧烟脸更红,“不冷。”
谢向晚笑:“那夫人就是有觉了?”
谢向晚如今愈发地喜捉于他,赵碧烟只能老实回:“是,很有觉......”
“真,”谢向晚将他抱起,面对面放在上,一手伸后隐秘的小将玉势浅浅,“前面的都能有觉,后面这个呢?”
“嗯......”赵碧烟着,“也,很有觉......”
谢向晚却不依了:“和我的比起来,哪个更有觉?”
赵碧烟嗔他一,红着脸低声说:“您,您的......”
人嗔目,过分勾人。谢向晚暗骂一声,本想逗逗赵碧烟,怎的就把自己给撩拨了。于是便也不忍,拍拍赵碧烟的说:“跪着,等会让夫人好好觉觉。”
车抵达的终是座山庄,隐隐掩在半山腰,路途倒是平坦,谢向晚抱着人直接去了后屋。那里竟有一温泉被半圈在了屋,气袅袅,氤氲地缠绕上一旁的梅书,混着暗香,地重新落在面。
谢向晚将两人褪了衣,揽着赵碧烟,几朵飘散的被波推开。温舒适的泉驱散了严寒,即使在屋外也丝毫不觉寒冷,朦胧的雾由带余温,舒服得令人喟叹。
谢向晚把人圈在前,一青丝瀑布般淌在后,与泉汇合。谢向晚迫不及待地吻上他,一手在上火,一手摸向间,缓缓动玉势。
赵碧烟了腰,那玉势带动泉一起涌了后,仿佛活般舐着的,他动了动,猫儿一样的便撩到了谢向晚心上,索碍事的玉势换上自己的抵去。
推的过程缓慢又定,等到全没,谢向晚觉得自己陷了另一温泉,而赵碧烟也成了。他动动腰,又几声,看着赵碧烟如玉的泛起又被气蒸得微红,怜地将碎发拨到耳后,呵的气息与烟雾为一:“夫人最近可是乖了不少。”
赵碧烟垂眸笑着,拉的声线甜腻妩媚:“嗯......很乖......”
赵碧烟的笑确实多了起来,昳丽的面容化去了旧日的清冷,如傲雪的寒梅上开一朵粉的小,清香淡雅又迷人,忍不住让人多看一,再一。
谢向晚也轻笑,勾起他的又开始亲吻,的尖抵开的双,挑起香甜的小慢慢,一地夺取他的呼。
“夫人的嘴怎么这么甜?”
一吻过后,谢向晚餍足地。
赵碧烟将脸埋他肩里,的还在,时缓时慢,温每一次冲刷的都被好好地受到。谢向晚起了坏心思,低附在赵碧烟耳旁问:“不知夫人的有没有被洗净?”
赵碧烟咬他一,不是很疼却留了个牙印,委屈地上勾着,又伸红艳的小起了。
谢向晚被激得不行,猛地将人在池边,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雪,居然没有化去,于是瀑布便落在了雪上,而温的玉又被压在了瀑布上。
动变得凶狠,谢向晚将两条笔直修的大打开到最大,一览无遗,连泉的都清晰可见。他狠狠拧了把大侧,在玉上烙一朵红梅,狠声说:“夫人又不乖了?敢咬父君了,嗯?”
赵碧烟疼了雾,带上了哭腔:“唔,王爷,是您先......”
谢向晚不轻不重地扇上他脸颊,语气冷冽:“是我最近太夫人了吗?”
赵碧烟立落了泪:“唔,对不起,王爷,错了,......”
赵碧烟这一哭他心又了,往日里罚得再狠赵碧烟都很少哭,这滴泪就跟落在他心似的,都要把人给化了。也不什么规矩不规矩,俯温柔地将泪都去,漉漉地说:“好了好了,莫哭了,我又没怪你什么。”
“唔,嗯......”赵碧烟眨眨,柔柔:“王爷,唔,面的,洗净了,王爷,嗯可以来了......”
谢向晚动作一顿,血忽地全往涌,随即疯狂起来,每一都在心上,和泉混在一起,被搅得咕唧作响。赵碧烟绷直了,两手雪地里,闭上咬牙承受着这疯狂的动。
的觉比平日里更加激起的度,谢向晚越越狠,赵碧烟后的雪了一大片,白皙的倒更像雪铺在了地上,不时几朵梅落在肩,又被谢向晚拂了去,亲自用嘴印上几朵。
片刻后,谢向晚发现赵碧烟雪手,执起来吻着冻得通红的指尖,不悦:“不冷吗?冻坏了怎么办?真该好好罚你一顿。”
听到罚,赵碧烟明显瑟缩一,小心翼翼:“是,不该冻伤自己,请王爷责罚。”
谢向晚瞪他一,将手捂在,严肃地说:“是该好好罚你一次了,又学不乖,瞧,你的把我池都脏了。”
“王爷......”赵碧烟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谢向晚此时却在想是不是上次真的把人罚狠了,不仅变了许多,也......越来越勾人。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赵碧烟已经被他完全掌控在了手心,变得乖巧温顺,永远只能是他的。
心上的手白皙修,玉兰般,骨节分明甚是好看,谢向晚神使鬼差地吻上了这朵,将指尖衔嘴里舐,又将尖往移,连指也不放过。
或许是上的人得太认真,赵碧烟真的红了脸,神飘向别,不再看谢向晚,却突然听他:“夫人,你掌心上是怎么回事?”
原本应该白饱满的手心上,布满了细细的疤痕,连骨节上也有,要仔细看才看得,于是谢向晚凑近了一,想要看得更清楚。
赵碧烟一僵,被温泉驱走的寒霜又陡然现渗了里,冻住了血。他合上,嗓有些沙哑:“是之前不小心被刀割了,已经好了。”
听见赵碧烟的回答,谢向晚莫名有些心疼,心复杂的纠葛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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