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察觉到奥尼恩斯的想法一样,男人脸上缠着的绷带被解了开来,底没有一完好的肤——那上面满了大大小小的鼓包瘤,有的甚至已经破裂化脓,往外渗缕缕泛着腐臭的黑血。那双并没有闭上的双看不到丝毫光亮,空冰冷到令人怀疑还是不是属于活人。
初次见到这样景象的少年怯懦的神,意识地抬手揪住了奥尼恩斯的衣袖,即便努力掩饰,也无法彻底遮盖的恐惧在浮动,在先前的事就悬在睫上的泪珠细微地颤晃,让他看起来更加惹人怜。
由神殿负责隔离的病患当,自然是有状况不那么糟糕的人存在的,只不过——
“如果害怕的话,不继续也没关系,”奥尼恩斯放柔了嗓音,安抚着侧受到了惊吓的羔羊,“我会负责治好他们。”
能够同意把人带到这场合来,他当然不可能没有理的手段。
仅仅依靠信仰与1权势,并不能让神殿在这个国家屹立数百年不倒。
搭在游景澄颈侧的手指轻轻地挲着,奥尼恩斯的神更加温和:“你才刚刚成年,不需要……”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游景澄就摇了摇,打断了他的话。
“帮助想要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是上天赋予我的职责,”攥着奥尼恩斯袖的手松了开来,游景澄就仿佛要脱离对方的庇护一般,往边上退开一步,拉开了双方之间的距离,“我很害怕……我也不知我到底能不能好,有没有那个资格替别人这么决定,”没有去掩饰自己的心,少年的手在微微地发着抖,“但是——我想帮他。”
——正因如此,那双写满了定的黑眸,才会显得那样明亮,甚至令奥尼恩斯有一瞬间的恍惚。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披散着发的少年已经来到了患瘟疫的病患面前,弯腰跪坐了去。
大抵是对方那满疮痍的模样,让这个惯的小少爷不知该碰哪里,那双抬起的手悬在男人的上好半晌,才犹豫着撑在了他侧的地面。
然后奥尼恩斯就看到游景澄俯去,将嘴轻轻地印在了男人腐烂脓的额上。
仿佛有什么东西腐朽的气息混杂着郁的血腥味,在一瞬间涌鼻之间,游景澄的颤了颤,心里意外地没有生太多恶心的觉。
和上个世界里,那些没有人形的手怪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真要说起来,当初在拍一些有着特殊剧的电影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吃过一些故意令人作呕的外形的东西——为了达到真的效果,那些特供的玩意儿,可是连味都是经过特别定制的。
相比较起来,这边反而更容易接受得多。
看着自己吻过的那一片肤,在几个呼的时间,就变得平净了许多——虽然那上面的鼓包并没有消失,但只要是有睛的人,都能看那明显改善的状况——游景澄小小地松了气,弯起了还着些许泪光的眸。
比起上个世界总是在自己无知无觉时,施加在自己上的手段,游景澄觉得前的这况,还要更接近他想象当的“法”一。
红的双再一次贴上了男人起伏凹凸的肤,仔细地吻过每一个角落,泛着腥臭味的脓和黑血蹭上柔的,又被不时探的尖卷——本该令人作呕的景象,因正在这件事的人,那虔诚与认真的表,带上了一丝难言的圣洁,而对方那赤的,以及间未的渍,则令这份纯净,又染上了一丝惑人的靡。
好似这时候才受到游景澄的碰,一直没有动静的男人从咙里溢一声糊的“呜呜”声,燥发裂的嘴也颤抖着,像是想要说什么。
“抱歉……就算不喜,也请忍耐一。”没有仔细地去分辨男人发的声音,游景澄小声地了句歉,垂首堵上了他的双。
腻的探了来,笨拙而没有章法地四舐搅,带着甜香的被渡了过来,在意识到之前就顺着咙了腹,带起的温度。男人涸的球艰涩地转动,想要捕捉面前的人的影,可无法聚焦的视线却只让他隐约分辨对方那一如瀑的发。
相贴的略微分了开来,游景澄稍显急促地息着,夹双试图遮掩自己开始的女。自己的会在这况,兴奋的反应这个事实,似乎让这个少年到很是羞耻。
但他的注意力,显然还是更多地放在了前的男人上。
沾满了血迹和渗的纱布和绷带被解开,游景澄小心地抚过那红溃烂的肤——他不可能每个地方都过去,那样不但需要不短的时间,获得的成效也不会太大。
而之前所得到的信息,也足以让他推断最有效率的法。
刻意放缓了勾开男人腰带的速度,游景澄受着落在自己上的灼视线,用手指轻轻地托起了那被释放来的。
理来说,已经病到了只差一气就能丧命的程度,人是不可能还有那个余力去的,但在这个连接吻都能起到治疗效果的世界里,这原则显然一儿都不适用。
看着手里那已经半的,游景澄轻轻地咬了嘴。
和上的其他地方一样,这即便没有全起,也能看骇人尺寸的上面,也遍布了艳红鼓胀的瘤,那些大小不一的东西,让它看起来甚至还不如上个世界当,那个手怪的腕足看起来更像人类的官。
只简单地抚了几,那就彻底地了起来,从端浑圆的当,带着腥臭的。
……果然还是太不科学了。
各意义上来说都是。
游景澄拿手指比划了一这东西的细,瑟缩似的咽了咽,好一会儿才分开双,跨坐在男人的上,将硕大饱满的对准了自己的。
“……唔……”即便不久前才吃过三手指,但这东西的尺寸,还是超了的承受能力,游景澄努力了半天,也只挤了一端——而那层能够清楚地受到的阻隔,则让他茫然间想起了什么被自己遗忘的事。
这……才十六岁。甚至够不上他心目的成年。
有完好的是再正常不过的。
而他现在,似乎选择了一个会让那疼痛最为烈的方式。
带着些许仓皇的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奥尼恩斯,最后落在了的男人还没恢复清明的睛上,游景澄小小地了气,猛地压了去。
“呃啊、啊啊啊——”靠近的那层被蛮横地破,剧烈的疼痛让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叫声来,支撑不住的整个跌坐在了男人的上,将那挤的吃得更。那仿佛被从间整个撕裂的受,让游景澄全发抖,泪也扑簌簌地掉了来,很快就将那张小巧致的面颊打得漉漉的。
“好疼……呜、没说过……呜嗯、会……会这么、疼……”死死地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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