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搭上前浅粉的粒,带着怯意与试探地拨抚摸,而后逐渐加重力,笨拙而循规蹈矩地推碾,将那可的首玩得逐渐立,染上动的殷红。
无论是在穿越之前,还是上个世界在各场演之间,游景澄唯一能够满足自己贱的手段,就只有自己的抚——他自然不可能不清楚该怎么,才能更多、更轻易地勾自己的快和望。
但如此一来,他这个用对他人行抚和治愈的圣,大概就真的会沦落成任人摆的玩了。
有些事,尝试第一次的时候,还充满了新鲜和趣味,可之后再去重复的话……可就无趣至极了,不是吗?
单纯来自的愉,哪怕有着千百,也都会因为那的单一,而令人到腻。
——而此次自己的份和能力,正方便他去尝试、去满足更多自己的喜好。
“啊、嗯……”带着些许颤抖的从微启的双间,游景澄不自觉地收手指,起将自己的尖更用力地在掌心。本就显得无比生疏的动作停了来,蒙上了浅淡雾气的眸里浮现些许茫然,好似忘记了接来该怎么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无措。
而在这况翘而起的,以及张合着往外吐黏的女,则看起来有更加难以形容的纯稚。
游景澄听到了几声不明显的吞咽的声响,视角的余光也能看到台不少人间,将那宽松的袍都得凸起。
那是与上个世界台的那些观众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望。
游景澄到自己的涌现隐秘而灼的兴奋。
——他喜这觉。
这被仿佛化作实质的目光,从到脚地舐侵占,几乎要烙印痕的受,令他连指尖都抑制不住地颤栗。
双间的在自心的作用,越发亢奋地收缩夹挤,吐黏的,划过大小,滴落在澄净的玉石上,游景澄的睫轻轻地扑扇了一,染上了些许氤氲的意。像是终于回想起后续的程一样,少年葱白的指尖贴着肌肤,一地往抚蹭过去,前被玩得胀的和另一边被冷落的粉首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既想主动上前,将那颗小巧的粒狠狠地蹂躏,又想继续看着这个青涩的少年,用稚拙到勾人的手法,玩自己绽开一的。
“……哈……呜嗯、好奇怪……啊唔……”只握住那粉的秀气抚了两,尚未品尝过滋味的少年,就逃避似的将其放了开来,来到方绵鼓的阜,摸索着找到了那张淋淋的小,往里挤了一手指,“呜、啊呃……哼……”然而,与预想当不同的受,显然让他慌了神,无意识地绷的腰肢往后弯折优的弧度,了两个指节的手指被初次经受侵犯的女地夹着,不敢继续也不敢往外,就那样僵在那里,看着有几分可怜。
“不用这么张,稍微放松一。”忽地,男人柔和的嗓音传耳,游景澄到有手掌从后方贴上了自己的腰,轻柔地挲抚,而后他的手腕被扣住,轻轻地往外一带,涂满了的手指就被了来。
“教宗大人……”才刚喃喃声,游景澄就被穿着仪式用服的男人抱着,跨坐在了对方的上。
“该怎么,平时都教过你了吧?”与先前一样柔和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安抚意味,位于宗教端的男人覆上游景澄的手背,带着他来到双之间,细致地抚致的和豆,连那两绵的也没有放过,“不要害怕……顺从自己的和心,”不断从的被手掌涂抹在整个,游景澄忍不住小声地来,靠在男人上的明显比之前了许多,“……去受这份由之神所赐予的愉。”
细的手指再一次了当,游景澄低低地叫了一声,开些许薄红的面上浮现与先前不同的媚。
“一开始可以慢一,试着找一找能够让自己到舒服的地方……”的手指顺从指示,试探着送戳蹭,寻找着上最能带来快的,游景澄息着仰起,空着的那只手无意识地往后,抓住了后支撑着自己的男人。
“……等到觉得不那么难受了,再增加手指的数量。”在送的手指从一增加到了两,送的速度和力也比最开始时增加了许多,更多地被带的将游景澄的,和男人的衣服都得漉漉的。
“好、啊……好难受……呜嗯、教宗大人……哈啊……里面、啊啊……”逐渐沉溺于初次受到的快,少年克制不住地叫声,蕴满了光的黑眸里满是的迷离,“……呜……好舒服、啊嗯……那里……哈、教宗大人、呜……教宗大人……”在当的三手指碾得越发快速用力,游景澄呼唤着此时唯一能够依靠的男人,难耐地摆动腰,合着手指的动作将其吃得更,往后压在男人间的,每一回都能受到那有着硕形状的,“我、啊……不行……呜嗯……快要、哈……又碰到了、呃、教宗大人……哈、唔嗯……”
嘴蓦地被攫取,连咙里的声音都被搅得破碎,想要的手指也被着,推了更,游景澄呜咽着加重了抓着男人的力,承受着同时来自上两的侵犯。蓦地,越过了峰的快得游景澄的一阵细微的搐,无法抑制的从被撑开的当涌而,将他的和男人的衣都淋得透。
好一会儿,用不上力的手指才从的,游景澄望着稍微退开的男人,失神地息着,还没有从缓过神来。
“觉怎么样?”用指腹抹去游景澄边溢的唾,有着温和气质的教宗轻笑着问他。
不知是不是没有理解这个问题的意思,少年意识地仰起,去追寻男人的双。
再一次夺取了怀里的人的呼,男人这一回表现得更加不留余地,烈的动作像是要把游景澄肺里的空气都一样,甚至让他生了近乎窒息的受。
“那么,接来要选谁,”放开少年被得红的,莱斯利声询问后续程的选择,“已经决定好了吗?”
听到他的问题,前的人似乎才想起这个仪式还没有结束,双目浮现些许清明来。
“我听说……莱纳城发生了瘟疫,”似是担心会遭到责备,刚刚成年的少年说得很是犹豫,“他们……有人,来到了这里……”
这是之前在穿服饰时,所收集到的、除了仪式的程之外的信息。
莱斯利沉默了片刻,声和他确认:“你确定?”
——会惊讶是理所当然的。
尽从原则上来说,圣在成人礼上的第一个合对象,是可以由当事人自行选择的,但基本上这个角,都由当时的教宗担任——但如果一切都照常规来行,游戏的趣味,可就会大幅度地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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