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峻峰彻底拧起眉心,连声音都带上了怒意,“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安穗扬起,直视着他,“我知你去见了谁,也知那个人是谁。我只是没想到你会骗我。”
“我不介意你去见她,也不介意你和她谈,但是你不能回来骗我啊!”
安穗疲惫的颓坐到沙发上,自顾自的继续说:“我在家里一直等你回来,可是你就是不回来,也不告诉我你在什么……”
安穗不想这么矫的质问,但是控制不住,也许在面前不论男女都是懦夫吧。
而他,是懦夫的懦夫。
“你听谁说的。”厉峻峰没想到安穗会知唐玫的存在,看着安穗倔的模样,第一次觉到手足无措是什么滋味。
他对唐玫早就没了,所以也觉得不值一提。
安穗不需要知这些七八糟的事,他只需要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陪在自己边就好。
“她不值得你费心,所以我才没告诉你。”厉峻峰不以为意,哄,“她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安穗对着他摇摇,“我不是在怪你见她,也不是在介意你们俩的过去,我实在生气你回来后,不告诉我实话。”
“为什么要告诉你?”厉峻峰实在不理解。
“因为这是欺骗!两个人相最容不的就是欺骗!今天你能骗我没去见她,明天就能骗我你不她!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崩塌的!”安穗爆发,扯住厉峻峰的衣领,“你连最基本的诚实都不到,我怎么敢相信你。”
安穗说到最后都带上了哭腔,他很想用书里的人设来安自己,可是控制不住,本控制不住,还是会患得患失。
厉峻峰握住安穗的手,冷笑一声,“你在怪我欺骗你?那你呢?你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从小也没接计算机,为什么能抓到电脑后台的病毒?甚至还能编写反追踪程序?”
“我……”安穗哑然,这件事他本解释不清,“不是……那个我也不知是为什么,我不是有意——”
“够了,你不也是在骗我么?”厉峻峰单手解开衣领,“我不告诉你我去见唐玫,是因为我觉得她不值得你知,你只要快快乐乐的和我在一起就可以,别的什么都不用。”
安穗听笑了,“你是要把我圈养起来吗?”
像一个什么都不知的傻瓜一样,等在家里,对主人摇尾乞怜?
“你凭什么觉得她不值得我知!她值得!她是最值得的那个人!”
因为那他妈是女主!是你曾经过的人,是你最后携手一生的人!
他怎么能不介意!
看着安穗激动的模样,厉峻峰惊讶发现自己即便生气到爆炸,也舍不得发一个脾气,果然是……改变不少。
他叹了气,“行,算我错了。那你说怎么办?我去跪搓衣板?”
“我……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安穗也不想像个偏执的疯一样大吵大闹,他觉得还是短暂分开几天,让两个人都冷静一比较好。
没想到厉峻峰先反驳,“不行,我不许你离开。”
别的都好说,但是分开这条不行。
被厉峻峰的气气到,安穗站起就要走,“我就要离开!”
厉峻峰脆把人拦腰扛起,扔到里屋的床上。
安穗哪怕跟着厉峻峰练过,也还是打不过他,只能被人绑住脚腕和手腕。
“我以前总是遇到危险,所以家里会备好手铐和绳,没想到给你用上了。”厉峻峰掀开安穗的袖,却看到苍白的手腕上两圈青紫,他连忙握住,“怎么回事?!”
“你不是问我怎么知的吗?因为我他妈就在你们后,也是像现在这样,绑着手和脚,看着你和唐玫。”安穗冷笑,看到厉峻峰后悔的表顿时觉得畅快无比。
然后把柏渐的事告诉他。
安穗可悲的发现,即使两个人在吵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会担心厉峻峰遇到危险。
厉峻峰走去打了个电话,也没再来。
安穗已经被绑在床上,只能凭借声音听到厉峻峰似乎是和赵老打电话,然后踢翻了一个凳,打开了冰箱。
再然后是易拉罐被拉开的声音。
安穗听到他一罐又一罐,一罐又一罐,不知喝了多少,再屋的时候很明显是一酒气,理智全无。
他猩红着,走到安穗的床边,迫得抬起安穗的,“不……不许走,知吗?”
“我他妈……喜你,不让你走。”厉峻峰着安穗的,在上面啃了一。
“那你松开我。”安穗移开脸,不让他亲到。
厉峻峰没亲到喜的地方,生气了,他直接掉安穗的衣服,只留一个衬衣松垮的挂在小臂上,也被退到脚腕。
整个人就这么赤的暴在前。
安穗属实没想到这人酒后是这个样!竟然还能想着!
“你放开我,我不想,你放开——”安穗觉自己大正被抚摸,他加呼,扭动着抗拒。
或许是觉得两条分不开妨碍他发展,厉峻峰解开了安穗脚腕上的绳,一气脱掉了全的。
两手掰开大,间的风景。
厉峻峰着酒气,凑了过去,轻轻摸了一把,“我的……都是我的……”
是不能给别人看,也不能给别人用的。
“你放开!厉峻峰!我知你没醉彻底!”安穗以前就听说,彻底喝醉的人是没有行为能力的,既然厉峻峰还能脱掉他的衣服,那就必然没大醉。
果然,厉峻峰神稍微一动,虽然还是醉意盎然,但明显清醒了些许。
只是他好像没听到安穗的拒绝,又重新吻上安穗,这次是安穗的嘴。
这个吻和以往的吻完全不一样,这次的吻充满掠夺和惩罚,脱了以前温柔的壳,厉峻峰本质还是个有侵略天的男人。
凶猛得扫过安穗整个腔,着他的来迎接,安穗只能被动的接受厉峻峰的吻,炽的气息和酒气扑面而来,让安穗呼困难。
厉峻峰双手抚摸上安穗的,经过锻炼后的已然变得劲瘦有韧,虽然还是白皙的肤,但已经不是以前全是的模样,腰腹致有力。
只是那对小还是绵可,任人欺辱。
不知是不是双的缘故,安穗经常觉得自己的在变大,但变化又不明显,导致他一直不能确定。
“你他妈……开!”
安穗觉自己的被厉峻峰在嘴,用牙齿撕咬,不复以往的温和和抚,像凶兽一般,肆意享用嘴里的猎。
乎乎的粒被牙齿捻,电似的疼痛瞬间从前袭上后脑。
小小的变得大红艳,上面还牵连着晶莹的。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