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峻,我们离婚吧。”阿白的双看似平静,可又隐隐泛着压不住的悲从心来,他了鼻,哆嗦着嘴笑了笑。
“阿白……”杜峻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阿白嘴哆嗦得更厉害了,他微微往外撅起嘴,可怜地说:“家也不回,人也见不着,孩你也不,我都不知你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你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是不是嫌我人老珠黄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当年那个清纯可人的小向导了?你给我一句痛快话儿!”
没等杜峻回答,阿白捻起一片纸巾捂住脸,哭的肩膀左摇右晃,呜呜咽咽的:“杜峻你个挨千刀的,你丧尽天良呜呜呜,当初在乌苏里冰天雪地的你就把我给骗了,占了人家的,人家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给你生了个大胖小,你现在说不理我就不理我了,你没有心呜呜呜……”
他声音不算大,但是这么一番哭闹,还是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阿白,别闹,我穿着警服呢……”杜峻满脸尴尬,看着阿白作妖,杜峻好笑又好气地数落到,“大个人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胡闹……你听你说得都是什么话啊,不说别的,那孩是你生的吗,那不是越越生的吗?”
阿白把纸巾往旁边一摔,满脸哀怨:“你还记着呢?这家里都快没你这个人了,你说吧,我都多时间没见着你了?你里就有工作,还有没有我了?”
“今天好不容易和你来,想庆祝一你生日,结果呢,来个急任务你就走了,我都在这儿等你五个小时了!你是不是都把我给忘了!”阿白赌气地说,“我就是要在这儿一直等着,看看你能不能想起我来,你是不是真的没想起来?”
杜峻顿时面尴尬,愧疚无语。从队转业之后,他就分到了警察局,因为事认真负责,为哨兵又能力悍,所以在警察局里步很快,工作任务也就重了很多,比在哨所的时候还要繁忙。一忙起来就容易忽视家,因为他们是新式向哨家,家里面还有老唐、越山青一直持着大小事,都很理解支持他,阿白也一直包容他,杜峻就越发放心地把力放在工作上,不知不觉陪阿白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家里面属他和宁不归工作最忙,宁不归在队距离远,有被动的原因在,而杜峻则是太认真工作,自己忽视了家,都是他自己的原因。阿白这次休假回来好不容易有些时间,特意安排了和杜峻的单独约会,结果杜峻听说局里有急任务,就赶赶了过去。等忙完之后,他才想起把阿白忘在了一边,给家里打电话,阿白也没回去,杜峻就知坏事儿了,来到他们约会的咖啡厅,阿白果然一直在等着他。
“是我不对,说好了来约会,结果却跑去工作。”杜峻歉意地说。
阿白看着杜峻认错的模样,叹了气,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夫了,他哪里不知杜峻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呀,工作起来就不要命,在乌苏里的时候就总是心,原本想着转业了能轻松,结果把自己搞得更忙了。我今天被你抛在这儿,我是很生气,可我更在意的是你都不惜自己,天天这么加班,忙工作,你把自己累成什么样儿了?”
“而且说好了今天……”阿白放低了声音,不满地嘟囔着,“定的饭也错过了,定的东西估计也白费了。”
杜峻脸微微一红,老夫老夫重温激,自然不是像小那样羞答答的约会,最后的重戏当然是好好似火一番。阿白今天还特地定了个趣宾馆,想单独和杜峻愉悦一,现在准备的东西估计都已经错过了。
看着阿白忍着不快和不满,保持心平气和的样,杜峻咽了咽,双手握在一起,手指互相抠来抠去:“那个,阿白,今天我是忙的把你忘了,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你还没回家,我就知你肯定还在这儿……”
“我是赌气一直等在这儿想好好和你掰扯掰扯的!”阿白提了声音,声调里就带着要吵架的味,可随后又低落去,叹了气,“可是看你累的一脸憔悴,我也不想吵了。”
这样的无奈,固然是一包容,但其实也是一隐忍,杜峻在阿白的里看到了失望。他的同事里,也不乏因为太忙于工作,最终家不和甚至破裂的例,听说了今天的事,也都在劝告他,刚开始都能包容理解,可失望的次数多了,有些事就难以挽回了。
还能补救的时候,一定要尽力补救,否则后悔也来不及了,同事一脸沧桑心酸地告诉他。
幸好阿白是个心宽的人,杜峻知怎么才能弥补自己犯的错,他握了手指:“阿白,你别气了,我今天……好好补偿你……”
阿白耳朵动了动,随后故意兴致缺缺地哼了一声:“你都累成那样了,我哪儿好意思折腾你啊,我的杜大警官?”
听到最后那个称呼,杜峻更不好意思了,他轻咳了一声,抬起手,抬手的过程,就已经忍不住红了脸,直红到脖颈,他解开了警服蓝衬衫的第一个扣,又轻咳了一。
阿白抬起,从那个敞开的扣里,看到了一条暗红的绳线,不由瞪大了睛,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样吧?
“你你你……”阿白激动得一时都有结了,一向正经老实的杜峻,不会真的了那件事吧??
“只此一次!”杜峻板着脸,努力想严肃起来,可被羞耻染红的脸颊却卖了他。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回家吧。”阿白嘿嘿笑了笑,了老夫老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暧昧坏笑。
杜峻轻咳了一声,和阿白一起去结账,两人并肩往外走。走餐厅之后,两人在外面又走了一会儿,杜峻的状态就渐渐不太对,有些摇晃,脚步也不太稳定,好像喝了酒一样。
阿白扭一看,杜峻脸上泛起红,表有些怪异,靠在了他的上,他睛闪了闪,惊讶地说:“杜峻,你怎么了?”
“觉……觉有……”杜峻扯了扯领,无意让里面暗红的麻绳更加明显,他的视线看向阿白,神有一丝酒醉般的迟钝,“阿白……你上的味……好好闻……”
“糟了,一定是你这样过来,就忍不住兴奋了,然后闻到我上信息素的味,就完全兴奋起来了。”阿白迅速想了原因,他左右看了看,咬咬牙,“没办法……只能……”
他扶着杜峻,快步了离他们最近的厕所,找到最宽敞的隔间,拉开门就将杜峻推了去。杜峻一去就一歪,坐在了桶上,警帽都有些歪斜。
“阿白,我好……”杜峻扯了扯领,随后羞耻又难受地说,“后面……后面难受……”说完,他还在桶上难耐地扭动了一。
阿白看着他的样,又好气又好笑,气很不好地说:“什么难受,不就是了?我还以为你当了警察就不是哨兵了,不需要神疏导了,不需要度结合了,靠铁打的为人民服务的意志就能扛住一切了,怎么着,现在又受不了了,想被了,想起你还有个老公了?”
杜峻听得越发愧疚和羞耻,忍不住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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