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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动作轻易就挑起了杜峻的,他的轻轻颤抖着,了更多的来。阿白了一丝微笑,杜峻的还是他熟悉的杜峻,只要撩拨几就能让他舒服起来。
“阿白,别我了,想要。”杜峻只被阿白抚了几,似乎就已经捺不住了,神都有些起来,用平常绝不会的饥渴姿态哀求着阿白。
阿白表略有些遗憾,不过还是站起来。他一站起,杜峻就坐直了,双微微张开,双注视着他的,等在那里。而阿白的手则刚好搭在了上,缓缓拉开,释放了自己同样起来的。这老公一站起解,就知张嘴等着的默契,无疑是只属于老夫老妻的趣,看到杜峻自然而然地等在前,睛只盯着,阿白心里得到了一丝安,看来不怎么在外面加班,心里面还是知自己是谁的人,哼,那今天就少给你教训吧。
看到阿白的从,杜峻意识地就伸手抓住,伸,了上去。他住阿白的,嘴围绕着,让系带在表面动,前后晃动着吞吐到一半的度,熟稔地用嘴来回抚着阿白的冠沟。
“啊……”阿白轻哼一声,住了杜峻的,将杜峻的警帽随手挂到旁边的衣钩上,直接抚摸着杜峻的发。的时候,当然要用手指发来给予人直接的回应。
杜峻没有说话,专心地给他,厕所的隔间里来来回回有人经过,吞吐的声音并不明显,但两个人却都能从分辨那熟悉的声音。杜峻给他了十来分钟,越越,嘴渐渐贴到了阿白的小腹,他将脸埋在阿白的小腹用力呼着的气息,已经了咙,他不断地吞咽着,咙的蠕动给了阿白大的快。
他还以为杜峻需要适应一才能,没想到自然而然地就吞到了最。想想也是,他和杜峻只是几个月没,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们的早就无比合拍,本不需要适应,杜峻的咙就自然接纳了他的。
杜峻也是很久没有给阿白过了,但只要住阿白的,那熟悉的觉就回来了,不像阿白刚到乌苏里时候那么生涩,还经常磕磕绊绊的,也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急躁,好像了一次就没次,而是顺畅又自然,甚至有越越舒服的觉,不是阿白舒服,而是杜峻自己舒服。他每次加班很久之后回到家,洗去一的疲惫,看到阿白躺在床上,钻被窝,住阿白的,之后坐上去,一的疲惫就都被快洗去。他实在加班太久了,离开温馨的家生活太久了,现在住阿白的,就觉回到了家。
哪怕他们两个是在人来人往的厕所,他是坐在桶盖上偷一样,可他却到很舒服,甚至有惬意。
给阿白了很久,他才抬起来,握住阿白漉漉的,在尖上拍打了两,把上面的掉:“舒服吗?”
“舒服。”阿白,一脸满足,“好久没这么了。”
“家里那么多人,天天找谁不行,难他们还怠慢你了?”杜峻笑了笑,神微暗地玩笑。
“是一样的,嘴是不一样的嘴啊。”阿白地笑着,摸了摸杜峻在不知不觉已经冒的虎耳,圆绒绒的耳朵轻轻抖了抖,“我闭上睛,也能知是谁的嘴,是谁的,我们是一家人,家也是每个人,你老是不在,不只是我在想你。”
杜峻了,眶温,他起站起来,转背对着阿白,撅起了自己的。衬衫顺着腰线落,将他的虎腰半遮半掩,了双实的曲线。这姿势就是无声的邀约,看到自家的哨兵撅起,阿白还不知他想什么吗?但阿白偏偏不如他的愿,他压到杜峻上,拇指拨开陷沟的红麻绳,将手指了杜峻的里,两手指挤了皱褶之,浅浅地戳刺着:“嗯?想要什么?”
他另一只手探了敞开的衬衫间,准确地住了杜峻的,轻轻拉扯起来。杜峻被他这般玩,更加兴奋,虎尾搭在阿白的胳膊上,低着说:“想要你我。”
“想让我用什么你啊?”阿白故意问。
这问题,对于他们俩来说,实在是不值得一问,杜峻一听,就知阿白想折腾自己了,他直接摇动着腰杆,咬着阿白手指的扭动着:“阿白别闹了,这里是厕所,让人听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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