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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白衣少年带着几名随从追了过来,声音清朗:“尔等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行此劫盗掳掠之事,还不束手就擒?”
雄阔海脸一变,从车上,率众和对方缠斗起来,不料那少年手段了得,你来我往过了十几个回合,一剑刺雄阔海的心门。
雄阔海一鲜血,错愕地指着少年,嘴一张一翕,想要说些什么,被他毫不犹豫地往要害补了一剑,当即气绝亡。
众匪寇见势不妙,纷纷作鸟兽散。
少年掏雪白的帕,净手上的血,走到车一侧,银灰的瞳孔专注地看着谢知真,勾笑:“我经过此地,听见这起人喊打喊杀,心生不忍,便手相助,没想到被他们掳走的人竟然是谢小,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
他抬脚一蹬,利落地上了车,不着痕迹地打量谢知真的衣衫发饰,确定她没有被雄阔海占去什么便宜,这才微微松了气,柔声:“谢小吓坏了罢?莫怕,有我在此,谁也不敢动你半汗。”
谢知真惊惶不安地看了少年俊的脸,垂着玉白的脸儿,轻声:“多谢六殿救命之恩,还请殿帮人帮到底,送我回家。”
季温瑜见她不若那日里倔,多了几分柔弱,心气稍顺,笑:“这是自然。”
他将车帘重新放,往背上轻轻挥了一鞭,驾着车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不是山,而是上山。
第八十七回天留客,幽室暗诡辩机锋(双更第一更)
谢知真很快察觉到不对。
“殿……”她隔着帘开唤他,“臣女的家不在这个方位。”
“我知。”季温瑜角挂着愉悦的笑容,“我在这附近有个庄,此次前来,便是为了取一件要东西,谢小稍安勿躁,我拿了东西便送你回去。”
怎么能不到喜呢?
便是有个县主的份又怎样?被山贼掳掠过,又落到了他手里,她的名声已经损毁,他倒要看看,还有谁肯娶她?
事到如今,只有他能够证明她的清白,也只有他愿意接这个烂摊,这么浅显直白的理,她到底想明白没有?
这些日被谢知方千防万防的恼怒、听说谢家为她锣密鼓择婿的气恨,此时此刻,随着她作镇定却又透几分怯意的嗓音,冰消云散,一扫而空。
谢知真又不是傻的,自然明白季温瑜居心叵测,可她孤立无援,不好贸贸然和他撕破脸,只能巧妙周旋,尽可能地拖延时间。
“也好,殿办正事要。”她温顺地回应着,悄悄掀开车窗上挂着的布帘,察看四周况。
季温瑜带了五六名随从,方才和那起歹人手时,个个手不凡,这会儿远远地缀在车后,名为保护,实为看,便是她从车上去,想来也逃不他们的手掌心。
他们走的是僻静小,罕有人烟,偶有一两个樵夫经过,谢知真也不敢呼救,生怕牵累了无辜之人。
她左思右想,将鬓间的珠、钗环一一取,只余一支累丝嵌宝石金簪,在车转弯时,顺着窗的隙悄悄掷到路边的草丛里,沿路留标记。
车走走停停,像是在有意拖延时间,直至天微微黑,方才停在一个安静的庄里。
季温瑜掀开车帘,递过来一只骨节修的手,笑:“谢小今日受了不少惊吓,又赶了许久的路,想必十分乏累,不如随我车喝杯茶,歇息片刻罢。”
谢知真摇了摇,:“谢过殿的好意,可天已经不早,殿取过东西,咱们快些赶路罢?家横遭变故,母亲久寻我不见,这会儿还不知怎样担惊受怕……”
季温瑜定定地看着她上淡粉的衣衫,一想到这样鲜亮的颜,是为另一个男人准备的,便觉火气上涌。
“这个好办,我派人给谢太傅送个消息,告知他你已被我从山贼手里救,毫发无伤,也好教他安心。”季温瑜又往前递了递手,态度,“谢小还走得动么?你是想自己来,还是由我抱着来?”
看他就要钻车里,谢知真实在没办法,只好躲开他的碰,从车另一侧了地,盈盈福了福:“既如此,还请殿早些给我家里送信,若殿不方便,让我弟弟来接我也是一样的。”
“这是自然。”季温瑜招来一个手,对他耳语两句,副往谢府送信的假象,接着引谢知真往客房走,“谢小且随我来。”
得房里,气氛越加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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