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看着里面的东西,想笑又忍住。
谢知方可没那么多形象包袱,“噗嗤”笑声,两手指拈着片俗艳的布料,将之从盒里提起,放在手里看了两,将肚兜一角朝向魏衡,:“想不到魏兄看起来端方雅正,背地里竟然如此喜好风月之事,真真是不拘小节。”
那上面用拙劣的针线绣着一个“鸾”字。
小厮们在一旁窃窃私语,满脸八卦之,想来过不了两天,这样的桃事件便会传遍整个临安城。
魏衡的脸骤然转青,意识到自己上了谢知方的当,大声:“我要见谢小!我要见真娘!”
他万万没想到谢知方竟会隐而不发,暗地里将信换掉,此刻走投无路,只有将所有的赌注压在谢知真上,祈盼对方念在数次耳鬓厮磨的分上,保住他的尊严和命。
“我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谢知方骤然翻脸,将手里的茶盏掷向魏衡,这一用了五分力,正砸在他膝骨,魏衡惨叫一声,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魏公这话说得荒谬,我们兄弟二人方才便与你说过,红鸾是大伯母边的丫鬟,并不和真妹妹相关。你和丫鬟私底苟且之事,视我们宋府的规矩于无,我们信你重你,并不想就此事究,反而还打算成全你们这对鸳鸯,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宋永沂笑得如沐风,语气也和缓,任谁听了都得夸一句君如玉。
他话音转了转,带几分警告:“可你若是嫌弃红鸾的,不肯担负起男应付的责任,还想胡攀咬真妹妹,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罢?泥人还有三分土,我们脾气再好,有些事也是忍不得的。”
“好脾气”的谢知方恶狠狠瞪着魏衡,一副恨不得吃其寝其的愤恨模样。
膝盖疼得站不起来,魏衡慌地看了看谢知方,又看向宋永沂,急急否认:“不是!和我私通之人并不是红鸾,而是……”
“把人带上来!”谢知方冲着门厉喝一声。
几个膀大腰圆的护院将浑是血的红鸾拖了上来。
她的双手被拶指夹得变了形,十养得极好的青葱玉指被连去,血模糊,两只脚也被夹夹得血浸罗袜,目惊心。
魏衡见状不免胆寒,却克制着惊惧爬到她面前,摇晃着她的手臂:“红鸾,你快告诉他们,我们之间并无私,和我有的人是你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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