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后宫起火了 - 分卷阅读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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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可惜,可一想到沈君兆这般哄他是为了领兵征,他就气不打一来:“只要朕还坐在这龙椅上,你就别想离开首京!”

    说完他自个儿怔住了,这话有些过了,以沈君兆的,可能会……

    谁知沈君兆没有动气,反而无奈:“陛……”

    雍理心稳了稳,却不敢在这上得寸尺,平日里的小事他耍耍赖可以搞定沈君兆,大事上却不行。

    沈君兆向来是个极有主意的,能开来肯定是谋划已久,谋划许久又怎会轻易放弃?

    雍理一味和他唱反调反而会把人推远,回他背着自己行事,才是得不偿失。

    一番思索,雍理回过味来了。

    不能和沈君兆,得顺摸。

    雍理竭力放个人绪,从更加客观的角度分析:“此举当真没必要,梁铭那边朕有安排,他也就耍耍嘴,实际上还是来求学的,梁铭有心统一六州,朕也是属意的,这小虽说野心不小,可一心向学,咱们如果能在文化上合六州,比行军动武来得轻省……”

    这些是雍理早在三年前就盘算好的远之计。

    梁铭是他故意放的,也是他有心培养的,更是他付诸于期待的。

    旁人可能会觉得六州异族,其心必异,可雍理不这么认为。

    普天之莫非王土,他若没有容纳百族的怀,如何这天之主?

    雍理许久没和沈君兆这般谈论国事,一开便有些停不住。

    起初还想着是劝沈君兆,后来完全是在畅谈未来,勾勒一幅四海升平的绚烂光景。

    沈君兆也不多言,只细细听着,偶尔颔首,偶尔微笑,同少年时那般目是藏不住的意。

    雍理苍生。

    沈君兆他的一切。

    他有他所没有,他能他所不能。

    雍理心怀大,而他只能守住心这一人。

    只此一人,已是心之所向。

    雍理停了话睛亮晶晶地看着沈君兆:“怎样,是不是大可不必兵征讨?”

    梁铭那边是看起来咋呼,其实就是小孩脾气,真动手他没那胆量;至于杜景修和总兵付安义的勾结,这事也是雍理的心病,但总兵拥兵自重也是急不得,削兵权是个久事,得徐徐图之。

    沈君兆却:“征讨六州是假,震慑三郡是真。”

    雍理一愣。

    沈君兆也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雍理听:“梁铭那边臣会去试探,他若有反心,那留不得;他若不反,我们到可以借他之名,除了患。”

    他说得简单,雍理却听得明白。

    征讨六州是假,以此借征兵镇压三郡是真!

    削兵权虽说是个徐徐图之的缓慢事,可若是能趁其不备,一刀斩,还真一劳永逸。

    雍理极快地把这些在脑过了过,只差拍手叫好!

    沈君兆此计实在妙。

    先试探梁铭,确定其心思:若是他野心磅礴,非要侵略大雍,那雍理绝不会留他,这般短视之辈,留了也是毫无益;如果梁铭能稳住野心,放弃征战,只盼六州富庶,那此才当真值得培养。

    届时他们和梁铭一场戏,大雍假意征六州,杜景修和付安义必会沉不住气,若他们动手,想图渔翁之利,他们便可反手一搏,请君瓮!

    只要顺利斩杀付安义,足够杀一儆百,到时他们不仅清理了前朝余孽,更让虎视眈眈地各地总兵沉寂。

    大雍以武立国,本该兵权皇权集,却因先帝早亡,沈争鸣为了护住小皇帝只能暂时分裂兵权。

    此时隐患已现,各地总兵拥兵自重,虎视眈眈。

    如果能从付安义手,逐步收回散去的兵权,雍理这皇位才算是稳稳当当。

    说到这里,雍理哪会不懂?

    这三年沈君兆表面上与他针锋相对,时不时对他冷言冷语,甚至还一副把他们当年意弃之如敝履的模样。

    可实际他这三年呕心沥血,日夜谋划,想得全是如何让雍理今后安枕无忧。

    得此挚,夫复何求!

    雍理心澎湃,实在没忍住,凑上去吻了沈君兆。

    亲完又记起两人份,雍理难免慌,可要说自己犯病了又好像……

    不等雍理坐回去,沈君兆俯靠近他。

    心殿,夜常明。

    摇曳的烛火间,单手撑着书案的帝国首辅吻住他的陛

    亲昵、缱绻。

    视若珍宝。

    64、只此生

    这不是个浅尝辄止的吻, 等两人分开时,雍理尾泛红,更是艳得像雪上红梅。

    “阿兆……”他嗓音颤着, 像错事的小孩,满目可怜。

    沈君兆睛不眨地看着他:“不可以吗?”

    雍理心砰砰直, 面上红:“可以!”说完他一把抓住沈君兆的手, 仿佛怕他反悔一般,同他十指相扣,扣得死死的, 声音依旧颤着,却是因为兴奋:“可以, 你想什么都可以!”

    沈君兆嘴角笑着,睫垂着挡住了黑眸的心疼。他也与他十指缠, 如儿时无数个日夜那般, 恨不能把他藏

    “陛。”

    “嗯?”

    “您会怕吗?”怕世俗光, 怕背德之罪, 怕死后受罚再无来生。

    雍理弯着睛笑了, 笑得灿若星辰:“不怕!”

    沈君兆定定地看着他, 雍理只觉心里开怀极了, 三年的痛苦一扫而空, 得知份后的霾也尽数褪去, 留的只有前人,前这位仍旧全是他的人。

    雍理蓦地起,因书案与座椅间位置狭窄, 沈君兆被他抵到了书案边上。又察觉到两人的差,元曜帝手一挥,什么宣纸奏章全到地上, 腾将沈君兆去。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雍理竟还得仰看他:“这书案太了!”

    沈君兆左手撑在案上,略低,笑盈盈看他。

    雍理啧了一声,仰去碰他鼻尖。

    沈君兆扶住他腰。

    雍理算是明白什么叫妖颜祸世了。

    给他一个沈昭君,他也是个大昏君!

    后来是沈君兆抱他一同坐在书案上,至于书案上其他东西——什么陛的琉璃笔架,什么前朝珍品的青玉砚台,什么价值千金的狼毫笔……

    不重要,琉璃盏碎了一地,也挡不住元曜帝的好心

    “我们是兄弟又怎样?”雍理小声说着,“又没人知。”

    沈君兆:“嗯。”

    他俩同时忽略了沈争鸣。

    雍理又:“等百年后,我们一起向父皇赔罪。”

    沈君兆顿了:“是我……”

    雍理:“不是你的错,是朕先喜你的。”

    沈君兆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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