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撞他——她除了凶狠地吻他,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可他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亲昵的碰——他觉得这个说法本就是自欺欺人。他也打心底觉得那孽十分危险,她这个人也十分危险。
少年无意识地扭动,像是要摆脱她的钳制,他还不明白顾采真可能会对他什么,但他本能地想逃开。
其实只要他开说不想继续了,顾采真哪怕忍得要发疯,也会立刻停来,可他并没有。
刚刚在她手来的瞬间,他会到的极致快乐,到现在都还统治着他的。就连指尖都还残留着一酥麻的余韵,他本无法拒绝她。
更何况,他本就答应了也要“帮”她。
顾采真一边不断加加重这个让对方几乎要窒息的吻,一边不停地重重掐他一侧的腰,得少年上的力气完全聚不起来,膝盖都是的,几乎要站不住。
少年只觉得她手指所到之都泛起一麻,就在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吻实在太久太激烈的瞬间,那大的孽忽然动了起来!
它重重地压在他的,胀的气势汹汹地将他的压向两边。他没理由地屏住了呼,心快得几乎失速,脑里糟糟的,他觉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什么重,隐约觉察少女想什么,但一切又都转瞬即逝,他立刻又无暇去思索。他只知孽的主人似乎迟疑了一,那个的东西立刻又向方,直接在了他两条间,是挤了他的里。
“再夹些。”她忽然掐了一他的腰,哑着嗓说。他玉白的肌肤上陡然被她掐一枚红的指印,让她忍不住又掐了一。
“嗯?”少年陡然一惊,垂一只手摸过去,“你想什……”他的问题还没有完全问,她忽然就着这样在他双之间的姿势,狠狠耸腰再后退,用力地一一!
的重重拍打在他的,还有那鼓鼓的袋,也同时撞击上少年细腻的大后侧。鼓胀充血的在池更加度惊人,正好撞上他不明所以探过去的掌心,柔的掌心碰上血脉偾张的凶,“啊!”他惊讶地叫声,可是声音意外的暧昧酥,又主动又媚人,他从不知自己的叫声竟还可以是这样的,脸瞬间红透。
顾采真舒地发一声喟叹,久久煎熬的望,如同烧了几天几夜的山火,终于得到老天爷的一丝垂怜,降些许甘霖,虽不能就此将火熄灭,却总算让蔓延到无法控制的火势稍稍缓解。
可对于忍耐了太久的她而言,这缓和本就是无与比的刺激。渴望如同烈火迎风暴涨,她狠狠地在他双间撞击,就像在求偶发期的野兽,撕开亲近耐心的伪装,直接暴地开始了攻与掠夺。
少年带给她的诱惑实在太大了,走到这一步,顾采真也抵挡不住了。她在对方并拢夹的间来来回回地,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意。一时间声与“啪啪”声替穿,更多的时候本叫人分不清谁谁低。烈的快如同暴雨坡时从山落而的石,轰隆隆一块接着一块,朝着顾采真迎面狠狠地砸来,她前发黑,兴奋极了。
“唔!嗯……唔!”少年被撞得发断断续续的哼音,他不得不抬手撑着池边,才能勉稳住形,承受来自后之人用力的撞击。
他咬着试图与自己抗争,不想再发那么奇怪的叫声,偏偏她的同时一直在撞他,但凡他息呼,便会从齿间自己溜去,压不受他意识的控制,刚刚降去一些温的,顿时更加发了。
“你叫得真好听。”她的夸赞几乎令他无地自容。他本就被她得脸颊发,如今更是羞耻到连脖颈都是红的,“真的……真……好听。”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牙挤来的一样,一字一顿,既疯狂又诚恳。
少年顿时觉得,被她撞击着的腰更加难以支撑站立了,他的面庞红得像要滴血,整个都浮一层淡淡的粉,他勉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掩自己的半张脸,哪怕少女此刻是站在他后,他还是觉得羞于见人,“别……别说了。”
“好,不说了。”少女的态度简直太合了,只是与她从善如的语气相比,她的动作充满了势霸。
也不知是不是这样的事太刺激,他竟然觉得,自己的男好似也被什么温致又丝的地方挟裹住,正在间获得无限快。这并不是他的错觉,因为随着少女在他后撞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他的这觉也越发的烈与真实。
一方面,双间被磨得发,袋时不时被炽的戳,一酥麻从尾椎串上颅底,激得他脑一片模糊;另一方面,明明没有被照应到的前端,却比前还要翘得厉害,并且他也真切地受到一的刺激——就好像承受双间的人是他,正在的人也是他一样——这怎么可能,仿佛从到尾都是他“自娱自乐”的幻想,才诞生了这样主动与被动并存的幻觉,以及获得了这样施加与承受双倍的快——实在太也太荒谬了!
可少女认真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她告诉他,她是真的,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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